“啊!不……不要!”阿白努力从口中蹦出几个字,苍白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粒,声音因害怕而发颤,痛楚让他的气息断断续续。
阿朔时推着狼牙棒的手停顿了下,一瞬间心里生出几分愧疚感,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规劝他不应迁怒这个无辜的少年。
但那到底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阿朔时根本没将它放在心上,手上的动作照旧。
粗大的凸点按摩棒一寸寸顶入阿白嫩粉的屁眼,像一个意气风发的将军在拓展疆土。shi滑的xue道满是肠ye,对于这个外来者并没有多少抵触,反而迫不及待地把他吞吃下去。
“唔!怎么……怎么会这么yIn荡……不要……放过我吧。”
粗大的rou棒填满了自己的身体,阿白的小腹没由来燃起一股升腾的欲火,甚至盖过了快要消弭的疼痛,直接将他拉入欲望的海洋。
“这个棒子早就浸过各种春药了,类羽天池你知道吧,这个可比那池水强烈的多。”阿朔时邪笑着观察阿白的反应,手一用力,将狼牙棒彻底推了进去。
“啊!插……插进来了……好爽,屁眼要……要被撑裂了……好涨、好大。”
阿白彻底忽略了小腹的疼痛,两瓣屁股难耐地扭来扭去,若是没有被束缚住,保不齐这小浪货会sao成什么样子。
阿朔时一掌呼在阿白屁股上,室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啪!”阿白激动地绷紧了屁股,把棒子夹得更紧,前面shi淋淋的rou花又吐出一股晶亮的yIn水。
“sao死你得了,流这么多水。被别人强迫还能浪成这样,你没有自尊吗?”
在类羽国,强迫别人进行性爱是不被允许的,即使这个国家已经足够开放。
“不、不是这样……呜呜呜,你是坏人……”阿白一边哽咽一边反驳阿朔时的话。
明明是他把棒子上涂了春药,明明是他把棒子插入自己体内让它顶住自己每一寸saorou,明明是他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现在反倒诬赖自己,阿白真是恨死他了!
“我是坏人?哈哈哈!”阿朔时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嘴里发出几声冷笑,继续说道:“那就让你看看真正的坏人怎么做吧。”
说罢,他握住狼牙棒的端部,开始大力抽送起来。被春药勾起yIn欲的saorou紧紧绞住粗大的按摩棒,阿朔时每次往外抽,都有嫣红的媚rou来不及缩回洞内,缠在棒上被带出一截。
“嗯啊!好……好爽……要被插烂了。你停下好不好……太快了……啊!sao心、被……被干透了!呜呜!”
密集的快感击溃了阿白的意志,他一边浪叫一边向阿朔时求饶。
“口风改得挺快啊,不嘴硬了。”阿朔时往向阿白的routun上掴了几掌,大白屁股被打得红红的。
“哎呦!上面这张嘴更老实呢,你看这水流的。”阿朔时用两根手指插了插阿白的水逼,戏谑地瞥了他一眼。
阿白的身体红的像一只盛开的罂粟花,那抹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水汪汪的大眼睛溢满晶莹的泪水,好似花朵上的晨露,平白让这朵妖艳的花透出几分清纯,阿朔时一时看呆了。
“你……你看我干嘛?动一动好不好……下面痒。”阿白难耐地扭了下屁股,小xue饥不可耐地夹紧了阿朔时的手指。
阿朔时红了脸,又羞又恼道:“谁看你了!你瞧你这逼sao得,老子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说完,他又泄愤似的狠插两下,然后抽出手指在地上的一堆器具里翻找什么。
“你又想干什么?呜呜呜,痒死了,要么干我,要么放了我,这样折磨人算什么本事!”阿白真是不理解这个人,明明就看了,被戳穿了不仅不承认,还不插他了。
“找到了!”阿朔时兴奋地站起来,眼睛闪着奇异的光,“看你这下还话多。”
那是一根三指粗的按摩棒,通体漆黑,看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从阿朔时那不怀好意的冷笑中,阿白意识到事情绝不简单。
“来,让你先感受一下吧。”
阿朔时用棒顶抵住Yin蒂,不重不轻力道刚好地碾磨起来。一股热流窜遍全身,Yin蒂被摩擦的快感让阿白爽得直哼哼,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一缩一放,屁眼内的软rou贴住狼牙棒按摩,阿白插着尿道棒的Yinjing渐渐发涨。
原来不过如此,阿白放松了警惕,闭上眼睛放纵升腾的欲望,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谁知这时,阿朔时忽然顽劣地勾唇一笑。
下一瞬,一股电流自按摩棒的顶端放出,直击Yin蒂,阿白两个xue道倏地收紧、rou棒充血涨红,他抽搐着达到了高chao,簌簌的yIn水从痉挛的sao逼里喷射出来,屁眼也流出了大股肠ye,却被狼牙棒堵的死死的。
最甚的还是Yinjing——两个囊袋蓄了满满的Jingye,猩红的阳物盘紥一条条暴怒的青筋,堵住马眼的尿道棒被顶出一截,眼看着就要射Jing,阿朔时却把它又按了回去。
“让我射……好涨……要炸了,sao逼和屁眼好爽……要被电死了……唔好爽!”阿白疯狂摇头,被缚住的身体不安地蠕动,像只被撒了食盐的水蛭,但他的表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