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都是大家帮忙带着,否则自己也不可能有时间开服装店。
“可是现在姐和姐夫也都很忙,我们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两人坚持回家,鲁盼儿只得开车送他们回空军大院,帮忙收拾了卫生,又做了饭菜才走。
过了两天,鲁盼儿再去看弟弟一家,进门就见院子里晾了许多尿布和衣服,屋子里收拾得干净整洁,跃进和许琴各抱着一个孩子逗着玩儿,便笑道:
“我还真小瞧你们了,带着两个小孩子竟然一切还都井井有条。”
“其实我们回来后围着两个孩子又忙又乱,差一点儿吃不上饭。”
许琴眨眨眼睛,“幸好老班长走前给我们做了饭。”
“两个孩子一个哭了,另一个也哭;一个闹着要吃nai,另一个也闹;还有换尿布、洗澡……
怎么也忙不过来。”
跃进就说:
“我们首长家的嫂子给我们介绍了一个保姆,很会带孩子。”
“我们怎么没想到?”
鲁盼儿笑了,“真是个好办法!”
“马阿姨去买菜了。
她人很好的。”
正说着,鲁盼儿听到有人进了院子,便站起身,开了门,“马阿姨吧,我是鲁跃进的姐姐。”
说着接过她手中的篮子,“辛苦你了。”
“跃进的姐姐呀,正是一家人呢。”
阿姨走了进来,“小琴,我来看你了,还给你带了鸡汤。”
鲁盼儿就见许琴的脸立即涨得通红,生气地嚷了起来,“我不用你看,也不要你的东西,你走!”
原来不是马阿姨。
那么,这位应该是许琴的继母。
早听说许琴的继母擅长装模作样,果然不错。
许琴生气地赶人,她却笑眯眯地解释,“过去的事都是误会,现在我们也该解开了。
你没亲生母亲,我总该来照顾月子的……”
跃进放下孩子,一步拦在许琴的前面,“我们家不欢迎你!”
许琴的继母便转向鲁盼儿,眼泪就在眼圈里,楚楚可怜,“我是好心过来照顾小琴的,她竟这么对我。
你是跃进的姐姐,总应该说句公道话吧。”
“你还是别再来了!”
鲁盼儿也生气了,“许琴正在坐月子,你突然过来,究竟是想和解,还是来惹她不高兴?”
“你也是女人,也生过孩子,岂能不知月子里要保持心情愉快?”
“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请赶紧离开!”
因见跃进虽然气愤不已,却不好动手,鲁盼儿便提起篮子将她推了出去。
许琴的继母被推出院门,便站在门旁低头垂泪道:
“我是长辈,自然是想她好,也想她和弟弟妹妹们和睦相处,互相帮助……”
正是夏日,大院里各家都开着门窗,便有人探头过来。
鲁盼儿看在眼里,便冷笑着说:
“我不管你什么居心,若是继续在这里哭,想给跃进和许琴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就去找许琴的父亲!”
“他也愿意我们和好……”
“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告诉他你在做什么。”
鲁盼儿拿出电话号码本,“6—8—3—7——”果然,许琴的继母瞒着丈夫出来的。
这几年,因为那一巴掌,丈夫很后悔,与自己也越来越生疏了。
再看到继女越发出息,女婿也是有本事的,自己的孩子又小,她便想挽回了。
但这边却水泼不进,许琴的继母才找上门来。
到了此时,她不敢闹大,“我走,我就走。”
赶走了人,鲁盼儿再进屋里,见许琴已经哭了,“我恨她,也恨爸爸,我谁也不想见!”
跃进正拍着她劝,“今天都怪我疏忽了,以后再不让她进门!”
许琴依旧意难平,“明明当初不让我回家的,为什么又再三找过来?”
“其实你爸爸未必知道她过来,”鲁盼儿迟疑了一下便将那天的事情说了,又开导许琴,“亲生父亲,总还是希望你好,所以他急着把好消息传来,看到你和孩子平安无事便走了。”
“你继母先前对你一向冷淡,现在见你和跃进越发有出息便想修好,却没有顾及你的情况,与你父亲正是两样心肠儿。”
“不管怎么样,你总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被她气到了。”
又将自己生梓恒时吴队长想方设法抢去了民办老师的事讲给她听,“我要是生气了,岂不是上了他的当?
亲者痛,仇者快?
所以,我才不生气呢,只安安心心地坐月子,养好身体,照顾好孩子。”
“现在,正是一样的情形,你也不要受她的影响才对嘛。”
这时马阿姨买菜回来了,见许琴眼睛还红着,赶着过来也说:
“许军医,眼下两个儿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