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剥成了一只雪净脂莹的洁白羊羔,赤条条、大腿拱形状翕开地坐在了神圣的教室课桌上。
在解开衬衫纽扣的时候,才发现胸前青涩的rou包子已经赫然红肿了起来。丰嫩的ru根处青青紫紫的,甚至能模糊分辨出是男性的指印淤痕。
未知风月的同龄少男少女们看了,还以为是裸睡成习——在睡梦里刚被放肆的大猫rou掌狠狠踩踏蹂躏过一番。
棉质的三角ru白内裤松松地挂在脚踝上,立刻沾上了污脏的尘灰。
本相尽显的少年肆无忌惮的目光扫过从未见天日的隐蔽私处。
从蜷缩的rou红色jing柱,到取代了Jing囊的靡花,再是受了冷微微翕张的菊门。
那毫不掩饰的视线,仿佛是Yin冷的蛇裂开的口腔里吐出的分叉rou舌,寒凉而性yIn,带着惩戒的rou刺,均匀而缓慢地划过白净的肌理。
你又想哭了。羞耻感如同看不见的荆棘,缠绕刺痛着你的四肢百骸。
然而贺衍却十分镇定自若。
在觑见了你最为耻辱的女性器官后,线条昳丽分明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完全猜不出此时本人确是在做着这般下流的打量举动。
这还不算,一根修长的、带着茧子的手指按上Yin唇绽开的馒头rou阜,顺着那条泛出shi意的嫩粉rou缝Jing心描绘,紧接着准确地按上了乖巧软缩的rou豆。
娇弱到了极点的部位哪里经得起半点摧折,差点被那蛇鳞般触感鲜明薄茧给磨破了皮。
“雌花的rou蕊……原来如此。”慵懒地抬起眼皮时几乎有点凉薄的浅褐瞳眸划过玩味,“这就是你平时忸忸怩怩卖娇的原因?”
你的耳朵被露骨的调侃激得嗡嗡然,仿佛一群蜜蜂正胡乱地喧鸣。
——这又不是我的错。
没顶的委屈和羞耻拍打着裸露在外的皮rou。
涔涔的薄汗如同给白瓷上一层光滑的釉面般,渗出如浆。
你的惊怯都被告密的震颤心房和绯红的脸颊给泄了个丝毫不留,胸腔里跳动的器官搏动剧烈,快要把薄薄的一层血rou都给撞破了。
屁股被剥干净了最后一片蔽体衣物,光溜溜地贴在粗粝干燥的教桌上。
因为紧张,毫无遮蔽的肌肤表面沁出了黏黏的微汗和柔软的嫩粉色,愈发显得白腴rou感——
仿佛是颗毛茸茸的夹生rou桃子,被人揠苗助长地催熟,生生地吮出了甜美的汁水。
蜂蜜般的甘露正坠在深粉红色的rou沟边缘,亮晶晶的,令人忍不住想舐磨欺凌。
“sao透了。”
贺衍轻佻而粗鲁的揩了把小胖桃子上淌出的熟黏汁水,然后把拖着一团清亮yInye的手指塞进了你的嘴唇。
滚动的指腹抵着不安蜷缩的舌尖,刚好遏制住了溢出到舌根的哀鸣。
因为,他拉开了一侧脂红色的Yin唇,顺着丰沛的yIn水天然的吸附力,滑溜溜地探进了微微张开rou瓣的雌性孔窍。
“呜呜——……”
那处隐秘的rou孔,你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轻易触碰,此刻却被几近完全陌生的同龄人露骨地掰开Yin唇探索。
雪白的光裸小腹往上一弹,像极了被勾饵贯穿上颚的鱼儿垂死时挣扎的莹润肚皮。
“很疼?”
鹰隼般目光锋锐的双眸一瞬不瞬,几乎要把你吃进去般死死地盯着你。
与此同时,裹着一层薄薄写字茧的指腹轻佻地擦过紧张到开始抽搐的粘膜皱襞。
奇异的触感丝毫也不柔软细腻。媚红的Yinrou阵阵收缩,仿佛完整地碰触到了一条蜿蜒的毒蛇鼓胀膨大的鳞片。
天旋地转、大脑发麻,像是有砂纸在打磨你的私处。
小腹深处一阵发烫,似乎马上就要有热流要凝聚成股状,淅淅沥沥地淋撒出来了。
委屈地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啪嗒”一声滴落在胸口,悠悠然地顺着肌理的线条渗没至不知何时已然高高立起的chao红色ru头。
他的手指并拢,在shi浸浸的滑软Yin道里耐心地进出和抠挖。
其态度之严谨认真,如同置身于化学课实验教室,而他眼前的正是喷上润滑水剂的鲜花标本——这里是饱满的靡蕊,而下面则是生殖的花口……
幼嫩的bi口很快就肿了,原本屈起掏出的骨节差点挤不进去。
于是他就把含在你嘴里的指头拔出来,探手去揉捏胸口红肿烂熟的rou制茱萸。
“要、要尿了!哈呜……”
你开始挣扎起来。汗津津的双腿在身体两旁蹬动,像两条白生生水萝卜。
“那就尿给我看。”
完全让人想象不到这种残暴冷酷的话是出自对方之口。
他的笑容无杂质而干净,配着可爱洁白的兔子牙,简直像个纯洁天真的弟弟——
然而贺衍也确实是个弟弟,虽然是同级生,却比你小上那么几个月。
不过,在身材上却可以说是形成了无情的奚落式对比。脱光了衣裳的你躺在他的身下简直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