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玩到子宫垂脱后,毕维斯很长一段时间不肯躺进医疗舱,路泽也没有逼迫他,在之前毕维斯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渴望路泽更加粗暴一点,但是这次之后每次都只是紧紧抱着路泽予给予求,连晚间想被抽打的次数都变少了。
路泽已经习惯了毕维斯这样的身体,他相信毕维斯的意志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自残,其余真的需要发泄的时候躺到医疗舱里就行,对日常生活没有影响。随着一年一年的代谢,药物的效果已经减退了很多。
……
毕维斯再次躺进医疗舱时,是又奔赴杜恩星后的半个月,矜持地给雄主留了消息:今晚。
路泽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九点!
于是两人消息里加起来的简洁的四个词就迅速地安排好一对虫族夫妻的夜生活。
毕维斯回到军队的宿舍,一切都收拾得有条不紊,看起来没有任何生物活动的痕迹。
唯一特别的是不大不小的单人间在角落放着路泽寄来的医疗舱,ru白色的外壳圆润的边角都和军队冷色调的统一配备物品格格不入,显然它本来不属于这里。毕维斯洗漱之后躺进角落的医疗舱,正好卡在晚上九点。
……
毕维斯坐在一个喷泉旁的长凳上休息,不远处是帝星的繁华地带,来去的虫chao拥挤在柏得温广场上,无数光幕展开在的几乎层层叠叠没有尽头的商城之上。
等意识完完全全进入这个世界,毕维斯就知道他为什么被路泽安排坐在长凳上了。
毕维斯只觉得上次被玩到夹在腿间在子宫仍然没有回到原位,他轻轻动一动都能感受到那个rou块的存在。并且下身没有被玩麻的时候,它的存在更加明显。
周围只有一两个虫族偶尔经过,毕维斯抿唇装作不在意地往前坐了坐,希望那块软rou能被摩擦推得进去一点。毕维斯痛得对这个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动作无比后悔,他痛到向来不苟言笑的冷硬嘴角都抖了抖。
毕维斯环顾了下周围,敏锐的耳朵没有听到脚步声,忍着羞耻用两指隔着裤子把脱出的子宫往里推了推。固然疼痛,但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个东西垂脱在外面,即使隔着裤子也空荡荡的,感觉就像故意出门不穿内裤一样令他别扭,最重要的是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重力扯掉。
没被cao肿的子宫很容易就被塞了回去,但是触碰体内深处的感觉仍然让毕维斯爽到眼前只剩下白色,又坐了一会才恢复过来。
毕维斯站起来,他身上穿着厚重的大衣,里面是起毛的棕色的格子衬衣,下面是不合身的肥大长裤,头上还戴着能遮住整张脸的黑帽子,是年老贫困的底层雌虫身上常见的打扮。在柏得温广场不远处的公园里坐着,冬日的萧肃凛冽的寒风与苍翠的树木里,臃肿高大的身影显得困窘而可怜。
在公园里和心爱的雄虫挽手路过的年轻亚雌,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毕维斯只是把帽檐压得更低。他匆忙地站起来,大步朝柏得温广场走去。
毕维斯真的怕了路泽脑子里喜气古怪的想法,就怕路泽突发奇想在雌雌恋之后要让他与亚雌来一场亲密结合,特别是这个亚雌有着与路泽一样疏淡而英气的眉。
毕维斯甚至能想象到,他与眼前漂亮的亚雌在公园野合,亚雌的丈夫还要站在旁边围观,最后毅然加入他们的运动。乘一切还没发生,毕维斯大步远离公园这种让人遐想连篇的地方。
毕维斯落荒而逃,在急促的步伐中又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努力收缩下体,死死守卫住xue口,不让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子宫掉落出来,却在无意间朝着柏得温广场走去。
无数虫族路过这个高大而窘迫的雌虫,有几只虫无意地撞到毕维斯身上,毕维斯感觉这个身体内部都荡了荡,路过的虫族抬起头,看到了脸色灰白的雌虫,皱着眉头躲开。
走了一会儿,毕维斯灰白的脸色已经一转为chao红,他修洁的颈项在过宽的外套之外显得纤细,频繁滚动的喉结,凸出的筋络,无意流露的的一点的性感马上成为卖弄风sao得到证据,惹来三个小混混的注意。
三个混混坐在路边,目光游移,迷茫的年轻人甚至连自己也并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 直到他们的目光锁定了毕维斯,眼中肮脏的欲望在一瞬间变得明晰,他们不紧不慢地尾随到毕维斯身后。
毕维斯是一个不适地感到身后的视线,拐了几个弯三个雄虫仍然轻慢地缀在身后。
这里人流众多,毕维斯转身站到路边,三个雄虫不紧不慢地走上来,比毕维斯矮小很多,却轻佻又毫无恐惧地在他面前议论起来,“这个怎么样?”
“有点太壮了,这种雌虫玩多了,没意思。”这只雄虫说着没意思,却把手放到毕维斯后背,五指成爪隔着裤子抓住他的tunrou。
他摸到空荡荡的裤子,“……也没有很壮。”他带着痴笑说。
毕维斯不敢躲,扶住背后店铺的墙面,里面小店的主人探出个头来看了一眼,是一只普通的亚雌,根本不敢招惹三只雄虫,把头又缩回去了。
“到底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