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被老雄虫买了回去,这位性格古怪又仁慈的老财主干涸的内心从一只贫穷的已婚雌虫身上得到滋养。他对那只唯唯诺诺的雄虫威逼利诱,在用虫币打发之后强行把这只雌虫抢了回来。
那只可怜的雄虫,从路边把毕维斯捡回家的雄虫丈夫,在从毕维斯身上得到过几笔虫币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雌虫被一队人马掳走。
老雄虫对于这个新的玩物非常感兴趣,甚至允许毕维斯在平时伏在他的腿边,或者坐在他的腿上。
老雄主喜欢在客人到访和宴会时把毕维斯带出来,他把身体赤裸的毕维斯带到宴会,用色欲与盛宴把身躯堪比神袛的雌虫从油画里拉入人间。
老年雄虫会在宾客的目光中全不顾忌地甚至悠然自得、沾沾自喜地用枯枝一样皲皱粗糙得手指抚摸雌虫丰盈的身体。
老年雄虫正与其他雄虫闲聊,毕维斯在长桌的下面跪在他的腿间吞咽他的性器。
雌虫旁若无人地用口舌服侍着那根疲软的Yinjing,“嗯……嗯哈,嗯……”他闭着眼,眼睫上shi润着,脸颊上有着几道体ye干涸的痕迹。
毕维斯对路泽的老年形态格外怜爱,哪怕嘴里的Yinjing只是有些肿胀,远远没有达到硬挺的状态,他还是细致地一遍遍地用舌头舔过上面的筋络,把它送进口腔,让温暖柔嫩的黏膜包裹它。
老年雄虫把Yinjing从毕维斯嘴里抽出来,雌虫低头喘息了片刻,舌头又重新贴上来,含着gui头吮吸,活像一个几辈子没见过Yinjing的婊子。
毕维斯烦恼地看着老年雄虫腿间硬不起来的Yinjing,摸着他腿上松垂的皮肤。
这只贵族老年雄虫应该很少有这么出格又放荡的时候,其他虫族频频窥探,想要知道他究竟豢养了一只怎样风sao的雌奴。
“这只雌奴看起来很不错。”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住毕维斯的喉咙,迫使毕维斯抬头侧脸展示他的模样,活像对待一只牲口,对他品头论足,“过来,用你的嘴服侍我。”
毕维斯抓在贵族雄虫膝盖上的十指抓紧,喘息地等待着雄虫的命令,仿佛只要这只老年雄虫一声令下,无论如何他就会连爬到另一只雄虫膝盖下侍奉另一根Yinjing。
“滚开。”这只老年雄虫足够强势,可不同于把之前把毕维斯从路边捡回去的那只懦弱无能的雄虫,他并不愿意把自己漂亮的雌奴共享给其他虫。
这激怒了那只雄虫,“公爵,我是为了您yIn荡的雌奴着想,您似乎不能满足这只贱虫。”
看着这边气氛闹得僵硬,其他虫也凑过来纷纷劝解道,“公爵息怒,不过是一个烂货罢了,让大家尝尝它的滋味也没什么。”
雌奴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财产,尽管老年雄虫的占有欲很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他把毕维斯从桌底拽出来,“你爬到桌上去。”
毕维斯三步两步就轻巧地爬出来,比豹子还要矫捷,在旁边服侍的奴仆有颜色地上来布置,他们调整了挤满食物的长桌,最后把食物从盘子里取出来摆放到他的背上。
各式各样的食物堆在毕维斯身上,他艰难爬行从贵客们身边爬过,等他们取走他背上的食物。经过的第一只雄虫在拿走一块蛋糕时故意揩了一把nai油,顺着他的腰摸了一手,一直摸到tun缝。
第二只雄虫什么都没拿,手指却带着一整团糊在他腰上的nai油塞进他的雌xue里,那里在给老年雄虫口交时已经激动地shi润了,在被塞进一团nai油后水流得更欢了。
第三只雄虫拿走了他背上的羊腿rou,大量鲜嫩的rou汁向下流到毕维斯身下,顺着他的ru头上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
第四只雄虫拿走了甜品,并喂了给了毕维斯,尽管故意让毕维斯吃得像个不懂事的虫崽,让果酱把毕维斯的脸弄得乱糟糟地……
这样一圈之后,等毕维斯重新回来老年雄虫的脸已经黑了,他的雌奴背上已经不剩下什么完整的食物了。可毕维斯整只虫就像被nai油、果酱、rou汁、浓汤、红酒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做成的。
老年雄虫气愤地拿下毕维斯背上最后一片面包,他没有涂黄油或者果酱,他像用纸巾一样使用面包,胡乱地把面包裹着毕维斯的花xue蹭了一阵,粗糙得全麦面包搓毕维斯的Yin唇上,再反复地擦过敏感的Yin蒂,他毫无预料地喷了,然后接满yIn水、nai油的面包被塞回毕维斯嘴里。
不得不说,实在很难吃。
毕维斯想。
……
在客人离开后,毕维斯才被允许趴在地上用餐,他的身上又脏又乱,好在食物新鲜,一切味道都还好,在仆从收拾餐桌的时候,毕维斯跪在地上吃些残羹冷炙聊以果腹。
他的新任雄主,那只老年雄虫,就站在旁边看着他进食。他黑袍下的Yinjing都被这只雌虫吸得红肿了,却还是半软的,这似乎让他有些气愤,看着雌虫还跪在那里一心一意地舔着那些汤汤水水。
“砰!”
“连吃饭都不会,又想被罚了?”老年雄虫一脚把雌虫的食盆踢倒。
毕维斯无语地听着他指鹿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