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方叩的身子顿时僵了,硬邦邦的像一条死蛇,呆呆地说:“被子里有虫,好凉。”说着就要掀开,却被何斯至按住手。
“别动……”
他是很听老师的话的,老师说别动,他立刻就一动也不动了,宁愿被凉凉滑滑的虫子欺负也没关系。他缓缓低下头,脖子因为太过僵硬,发出咔嚓一声。
方叩傻傻地看着老师的眼睛,眼珠很黑,泛着浅浅柔柔的一层亮光,那是因情动而含蕴的春水,覆在黑白分明的眸子里。
胸口里有什么东西怦怦地跳起来,将要奔逃出身体,他伸手在被衾中摸,最终在自己的犊鼻短裤里摸到老师的手,正握在那物上,为他来回套弄着,很快的,方叩便翘得老高了。
或许是给他弄得太累,老师的鼻子里喷着细细的热气,唇角也微微张开,看也不敢看他似的,一排雪白的牙轻轻咬着下唇,自己反而喘息起来了。
方叩伸手,指尖探进他的衣服里,解开衣带,握着他纤长的脖颈,将嘴唇凑在颈侧,轻轻吮吸,手掌在衣内贴着肌肤游走,在他的腰tun处揉搓。
何斯至呼吸急促,请求道:“熄灯吧。”
“不许熄,我要看着你。”方叩埋头去亲他。
“嘶……”何斯至忽然一滞。
方叩察觉到他的异常,急忙揭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蹭到了他肩上一圈牙印,是他找到老师时,情急之下咬的。
“你下嘴也不知道轻重……”何斯至责备他。
于是方叩不再亲那里了,捏着他的下巴,在那嘴唇上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吻老师呢,从前的只是胡啃乱咬,不能作数。他捧着老师的后脑勺,指间穿过发丝,整个胳膊几乎搂了上去,把人包在自己怀里,嘴唇相贴,轻柔地摩挲着。
而后,他就知道自己是远不满足于此的了,舌头撬开齿关,与老师的舌头暧昧不清地纠缠,老师起先是不信任他的,似乎不肯交付,可他的攻势太猛烈,任谁都抵抗不来,只能半推半就地承受。
狭小的被窝里,两个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雾蒙蒙的视线融汇在一起,身体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然而他还想要更亲密一些才好……
或许是这亲法也太羞人,何斯至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还是做不到心无芥蒂,偏过脸去,吐息滚烫,道:“算了,我们不要这样。”
方叩说:“你先勾引的我。”浑然忘了是谁先钻到老师的被窝里了。
“我没有。”何斯至也忘了反驳,他今天是怎么回事?是被方叩不惧生死的那份赤诚迷惑住了,还是被他年轻的身体蛊惑住了,自己也逐渐怀疑起来,声音小了:“我没有……”
“你有!”方叩不由分说,把人逼到床角,很笃定地说:“看,你现在又在勾引我了。”
何斯至绝望地说:“……我岁数大了,你会嫌弃我的。”
嫌弃?方叩不知道他这样的念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顿时松了钳制,坐在床上,十分嗔怒道:“你不喜欢我,也犯不着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何斯至说完,也给自己敲了一记警钟,清醒了些,道:“是,你现在只是一时新鲜,等过了两年,或许用不着两年,你就会明白了。”语罢,绝情地说:“你快睡吧。”
老师每每用年纪压他时,他是最难受的,因为无从辩驳,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不能就这样、就这样……”
何斯至头痛,慢慢地给他捋了起来,说:“等出来了,你就睡觉,好不好?”
谁知道弄了半晌,下面还是硬的,方叩抱着被子,看着肚子上贴着的那根东西,老师越碰,他就越难捱:“我要难受死了,快想想办法……”
何斯至万不该一时情热,便招惹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犹疑再三,便吩咐道:“你不要动。”
于是披了亵衣,下了床,跪在地上,握起他的阳杵,四目相对一瞬,便含在嘴里,尽力吞了进去。
苍天啊,方叩猛然睁大眼睛,他看见了什么?怎么还能这样?
何斯至俊脸通红,只得专心地服侍他,所幸方才二人都洗过澡,没有异样的体味。
方叩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这根东西,第一次是插进老师的秘xue里,第二次是被老师含在嘴里,简直恨不能把它供起来上香了。
吐出来之后,老师把脸埋在蓬乱的毛丛里,连饱满的囊袋也不忘伺候着,方叩喘息加深,全身的血都汇聚到下身去了。
他看着敬爱的老师握着那东西,亲吻了两下,复又慢慢地含进去,用shi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温柔地前后摆头,简直舒服得他升天,阳具顶着老师的喉头,能进这么深么?他怕老师噎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斯至的嘴有些酸痛了,感受到深红的囊袋急速收缩,悬吊起来,抽搐了两下,便噗呲一下,在自己的嘴里灌Jing了。
他满脸通红,扶着桌子起来,在手帕上吐掉那些脏东西,可插得太深,还是不小心咽了一些下去。
总算,方叩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