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yIn楼一年一度举办的花魁选举,yIn楼所有小倌都穿的搔首弄姿,怎么yIn荡怎么来,他们都希望夺得花魁称号。
一大早,季阳就被两个壮汉带到了调教室的小房间,身上半透明薄纱被扯开,露出娇艳挺立的saoru和因为夹着玉势而合不拢的花xue菊xue。
壮汉从调教室的桌子上拿了一条ru夹,夹住季阳两边的ru头,夹子上装饰有粉嫩的绢花,架子中间连着一条银色链子,链子中间还有一条长链,长链的另一段也有一个小夹子,延伸到季阳双腿中间,夹住他的Yin蒂。
壮汉一拉,季阳就嗯嗯啊的腿软呻yin,不一会儿就肿痛起来,肿大的三颗rou粒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这时,另一个壮汉就拿来一个玉势,玉势狰狞粗大,刻有颗粒和螺旋花纹,有婴儿小臂粗,尾部还连着个毛绒蓬松的尾巴。
壮汉让季阳跪趴下,拿出了他菊xue里那根相对细小很多的玉势,再把这根狰狞的玉势塞进季阳的菊xue,上面的花纹搔刮着季阳的rou壁,巨大的快感让季阳不住的提tun迎合,肠rou争先恐后的包裹住玉势,被调教的软嫩多汁的菊xue不断吞吐着yInye。
壮汉又把他脖子上带着的铃铛取下,换了个带铃铛的狗链给他戴上,伸脚踩住他的尾巴,把玉势踩到更深处,“今天,你就只能像母狗一眼趴着,懂了吗?”
“啊啊…sao…sao货懂了…”季阳被踩得全身发软,上半身无力的贴在地面,两瓣翘tun高高翘起,似乎在邀请壮汉继续凌虐他。
不过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壮汉可不敢玩太过,收回脚,牵着季阳脖子上的狗链就走,季阳膝盖手掌朝地,ruYin夹就拉到最紧,一动就会扯到三点,季阳拖着毛绒绒的尾巴,一边爬一边浪叫,尾巴随着季阳的动作卡进他的rou缝,扫过他的大腿内侧,痒痒的,yIn水被刺激的从花xue涌出,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铃铛不断的叮铃作响。
等季阳爬到了目的地,季阳已经两股战战,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另一个壮汉推来一个铁笼子,笼子不足一米高,季阳进去后就只能趴着躺着,季阳被推到后台,后台处已经等着许多衣着诱惑的sao货,最sao的当属被打扮的像狗一样的季阳。
壮汉走后,有几个人围在季阳身边打招呼,拨弄他的ru夹,有好奇的摸季阳的花xue的,还有人拉着季阳后xue的玉势抽插季阳,季阳在几人的联手挑逗下溃不成军,几下就躺倒在笼子里,抽搐着高chao。
这天的yIn楼格外热闹,所有yIn楼的客人都手拿一支玫瑰花,玫瑰花是入场券也是票,在观看yIn楼sao货的表演和体验sao货的技术后,再投出自己手中的票,得票最多的就是今年的花魁。
老鸨站在大厅中间的舞台上,舞台后边有一个巨大的幕布,老鸨一一介绍sao货,每介绍一个就从里边走出一个。
他们使出全力进行各种表演,走绳结,骑木驴,最厉害的一个是用屁眼把葡萄夹碎的还有一个有着女人般巨ru却没有女xue的双性人可以分泌ru汁。
继续介绍下一个时老鸨神秘一笑:“最近这个是新来的,刚刚调教好,各方面都非常yIn荡。最主要的是,他有属于女人的xue。”
全场男人都很感兴趣的让老鸨带上来。
季阳是被推上来的,他此时正跟母狗一样跪趴在笼子里,满脸情chao,显然处于发情状态。他出来前一刻身上被抹了催情药,如今正好发作。
“这个sao货水特别多,身子又非常敏感,还能chao喷哦~”老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季阳身边,拉了下季阳身前的链子,发情中的季阳Yin蒂和ru头受到刺激,尖叫一声挺立的玉jing射出一道ru白色ye体,花xue也喷出大把yIn水。
台上经过多人行走的麻绳已经shi透了,又来了两个人把绳子换成新的,新的麻绳更粗糙,上面的绳结更粗长,整段绳子的长度也长了一倍,老鸨介绍道:“这个sao货可以每过一个绳结就高chao一次。”
绳结拉的很高,就算季阳踮起脚尖粗糙的麻绳也深深的卡进季阳的rou缝里。
脚脖子处被锁上锁链,逃不了,季阳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弯腰扶住绷紧的麻绳,催情药的作用非常强烈,没被允许走动的季阳只能夹着麻绳前后摩擦rou缝,后xue夹紧玉势,毛绒蓬松的尾巴上的毛已经被濡的半shi,红润的小嘴不断发出甜腻的呻yin。
台下的男人们都呼吸粗重的盯着娇嫩红肿的花xue摩擦粗糙的麻绳。
老鸨示意他可以走后,季阳就垫着脚小步的往前挪动,每走一步粗糙的麻绳就摩擦过他敏感的rou缝,Yin蒂上的Yin夹更是被麻绳摩擦的陷进Yin蒂里,巨大的痛苦夹杂着剧烈的快感,刺激的花xuesao水染深了麻绳。
麻绳全长十米,每隔一米处就有一个绳结,除去两端一共八个绳结,这代表着季阳必须在麻绳上经历八次高chao才算过关。
这时候一米就显得格外漫长,季阳浑身都软绵绵的,季阳扶着麻绳一点一点往前走,季阳花xue水特别多,仅凭一人之力就把走过的麻绳表面染shi。
“啊……要坏掉了…”季阳一边走一边发出难耐的呻yin,铃铛随着季阳不断起伏的身体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