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盎深重欲,脾气暴躁之下更会折磨人,于悸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个澡。
岑盎深射得很深,他每一次都要弄很久,他的体质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洗完出来他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没胃口吃饭,于悸将柜子里一本日记下面的记账本拿出来,拿着笔在上面画了几次正字,是的,他每一次跟岑盎深睡都是明码标价的,尖刺抵不过锋刃,他反抗过,可是岑盎深总有办法让他无法奔赴自由。
他没把自己当成婊子的时候,岑盎深把他当成婊子,可是现在他把自己自尊扔掉,岑盎深却给他立了个牌坊。
一年复一年,再痴迷的身体终有一天也会厌倦。
一切都还来得及。
岑盎深没去祝瓷熙那,他烦死那女人了,总是说等他下班,他们俩去月下漫步,他对岑溪道,“警告一下今天来公司的那女人,别乱说话,下次岑盎然在拿我的名片乱搞,让他自己解决。”
“二少之前跟我打听过于悸,有个女明星为他割腕那次,今天是有人不懂事,让于悸去处理了。”
岑盎然进了娱乐圈,桃色新闻层出不穷,怎奈何于悸半点不关心什么娱乐新闻,无风无浪。
岑盎深点了点头,想到了今天于悸开的那五十万,“把钱给那女人吧,也只有那种傻子才会那么容易被骗。”
岑溪从镜子里看到岑盎深脸上有一抹温柔,再一抬头,已经杳无痕迹,只当自己眼花了。
“还有于悸养母最近的情况一直都不太好。”
岑盎深挽了挽袖子,“别让她死了就行,这个月就别让他去看了,不然又是天天哭,真烦人。”
于悸被抬起一条腿底下xue口吞吐着岑盎深的后xue,屁股被撞得发红,他的指尖扣着真皮沙发太过用力而发白。
黏腻的水声啪啪作响,于悸排了很长队买的早餐被洒落一地。
岑盎深喘着气咬着于悸的耳朵道,“我不是说要你做吗?”
于悸回头摇摇头呜咽一声吐出两个字,“……晚……晚……了...”
他想说起晚了。
于悸脖子和脸被干得chao红一片,岑盎司动作放缓了一些,“今天再多说两个字,我就带你去以前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吃饭。”
于悸一条腿直抖,他想起了那家餐厅,那只不过是岑盎深第一次带他吃饭的地方,就是一家普通的粤菜馆,其实味道没什么特殊,可是他就是喜欢去那里,后来才知道那是岑盎深被放鸽子才叫他一起的,没什么甜蜜的意义,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于悸摇摇头,“不……去……”
岑盎深却一下子抵在了他的宫颈口,狠狠碾压着那小嘴,rou唇被粗糙的Yin毛磨得发红,“两个字了,不去也得去,真乖啊。”
于悸的腿被抬得更高,腰被岑盎司的手紧紧箍着,顶得Yin户都凹了下去,于悸手指在气质沙发上留下了几道水痕,眼泪被逼得流了出来,然后被掐住头咬住唇,红嫩的舌尖被咬住了,媚态尽显。
岑盎深赤红着眼睛干得更狠,于悸被掐住下巴,舌头被吮吸,被含住,口水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
门外被敲响,岑盎深根本没停下在于悸shi润滑嫩的xue里挺动的动作。
于悸却被门外的响了好几下的敲门声刺激到了,全身高热又紧绷,门根本没锁,他目光紧紧盯着门口,感觉到大脑一片嗡鸣,生怕下一刻就有人推门而入,看见他yIn荡地躺在岑盎深身下。
于悸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岑盎司的手箍得很紧,他手上的青筋暴起,Yin道因为于悸的紧张绞得更紧。
门外的敲门声终于消失了,于悸紧绷的身体一松,而岑盎深也一举顶着xue口射了出来。
于悸背脊弓起,含着Jingye也到达了高chao。
岑盎深抽出Yinjing的时候,xue口Jingye混合着yIn水泛滥着往下淌。
xue口被撑出了一个洞,暂时无法合拢,冷冽的空气钻进去,让于悸哆嗦着喘息。
“你看你现在多sao,我给你前面那个洞开苞的时候你是十七还是十八。”
岑盎深吻着他的小腿,见他脸上还带着迷离,“十七吧,我生日那天。”
“你故意在我面前露出你那个sao逼,勾引我插进去,我把你破处的,床单上还有血。”
于悸的脸半边陷进了柔软的垫子里,却因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岑盎深点燃了一根烟,而后掐住他的嘴渡了过去,烟味充斥在两个人的鼻腔。
要不是于悸对于那场强jian印象深刻,他都以为岑盎深是真的那晚把他当成别人了,他自嘲一笑,可是原来岑盎深都记得。
第二天的装模做样也是怕他缠上他吧。
于悸捂住眼睛。
于悸八岁进了岑家,他到十五岁之前都是如同透明人一般的存在,岑盎深也把他当成陌生人,一次他淋雨以后在房间换衣服,却被岑盎深发现了他那处花xue后,岑盎深就对他的态度大转。
还让于悸搬到了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