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岑盎深把他送回了他的房子里,于悸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滑动黑板,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演算公式,于悸由于自身原因毕业后经前辈介绍进了一家研究所,本应该前途无量。
于悸觉得自己可能这些年过得无聊透顶,才把岑盎深想得那么市侩,且把他的学历和曾经获得的那些奖项全搬出来,以免被他看不起。说到底,于悸想表达的是他会还他的钱,可是岑盎深显然就是用钱套住他,因为他更感兴趣的是他——的身体。
于悸奇怪地不再恐惧,也不再觉得寒冷,取而代之的是好奇,以前岑盎深玩他玩得很凶,他们什么姿势都试过,就因为自己别正常男人多了一个花xue,就惹得他这么念念不忘吗。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再小心地猜测他的心思。
“过来——”岑盎深语气微漾地朝着于悸招手,他牵着于悸的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给我揉揉头……”
于悸眼神落在岑盎深眉目英挺的五官上,他没有闭眼,盯着于悸不放,细致温文的样子十分欺骗人。
岑盎深于是又开始卖弄他的手段,“我昨天跟南斋阁的少东家吃饭,你还记得周锦程吗?”
岑盎深便是这样,你越推拒,他越紧逼;到你相当感兴趣的时候,他就吊着你。
于悸手下动作不停,摇头。
“真不记得了吗?”
岑盎深伸手握住他的手,于悸靠近小拇指的手背处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痣,“你不记得了,当时他夸你漂亮,我很生气来着。”
于悸于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岑盎深勾住他的手指在手里轻轻地摆弄,“他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合作对象的女儿,仅仅见过两面。”
于悸觉得他在暗示自己什么,暗示他们毫无结果,可这就是他们都能保证的结尾。
他们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于悸实在提不起兴趣。
“可就在昨天,他跟我说他不想结婚了。”
“有什么东西比信奉利益还要虔诚呢,于悸,你知道吗?”
于悸低垂着眼睛,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生活失败者,岑盎深真是太看得起他了,他才不明白,也不想去教岑盎深,他以前一直以为是岑盎深耐心地教自己开窍,却不想他是没有心的,只是生性滥情,所以误打误撞掠夺走了于悸的心。
“不……知道……”
“如果岑盎然这么问你,你也说不知道是吗?”
于悸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和一位花运正红,姿色上佳的女明星谈情说爱,那时他走投无路,所以想让岑盎然能不能帮他联系上岑盎深,可惜岑盎然撇撇嘴,说他
哥估计现在在国外潇洒自由,笑骂于悸未免太痴情了,被嫖都嫖得一往情深了。
于悸听了岑盎深的话一脸茫然。
岑盎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越发不好看,他对于悸有些Yin沉地道,“我想要吃你做的饭。”
于悸于是从地上起来,他走到厨房里,挽起衬衫袖子就开始冲洗蔬菜,冰箱里还有昨天送来的新鲜牛rou,他准备煎个牛排,突然他的肩膀上就一下变得十分沉重,岑盎深咬了咬他的耳垂,吹了一口shi润的气。
“牛排啊,明天给我做早饭。”
于悸手下调酱料的手一顿,岑盎深嘴上说得轻巧,他嘴挑,做一顿他满意的早餐他要早起一个小时,因此于悸专注手上搅拌的动作,并不轻易应答。
岑盎深轻笑一声,手上扣住于悸的腰而后解开了他的裤子。
于悸往一边躲,却被牢牢桎梏过,“你做你的,我干我的。”
说罢,就分开于悸两瓣肥tun舔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于悸敏感地夹紧了腿,岑盎深的舌头就已经贴上了他的花xue,含住他的Yin蒂用牙齿轻轻刮过。
于悸红了眼,岑盎深的手指在那白嫩的屁股上又拍又揉,用舌头把他舔到了高chao,后xue也没有被放过,于悸双手弯曲地撑在流理台上,撅着屁股让岑盎深舔得更深。
后xue被性器顶入,于悸被顶得七荤八素,拿勺子都拿不稳了,身体也随着rou棒摆动,岑盎深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地道,“快点做饭,喂饱了你,我还饿着呢。”
于悸于是哆哆嗦嗦地拿起勺子继续调酱料,沙茶酱在头顶的柜子里,在岑盎深疯狂的抽插下,于悸根本无力站起身来,xue道被插得满满当当的。
于悸伸出一只手指尖刚触及头顶的立柜,就被岑盎深扣住大腿,手指插进了汁水淋漓的rouxue里,舌头还吮吸着他的后颈,把那处皮肤吸得很深的爱痕。
“拿不到吗?求求我,就帮你。”
于悸腰肢摇得晃人眼,发出的呻yin都发颤,“不……动……”
岑盎深伸出了沾染着水光的手指,他舔了一口,而后掐住于悸的下巴往后,连同口水一起渡给他,“甜吗?”
于悸摇摇头,手无力地垂落了下来,岑盎深把他的后xue捅得shi润又滑腻,他抽出粗大的rou棒,那凶恶的模样和微微弯曲的前端都让于悸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