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听在陈佛清耳里,就是无尽的讽刺和嘲笑,她不受控制般的又抽出一鞭子,李暮宁胸口的衣物应声而破,露出更大片的胸膛,和遍布在胸膛上的血痕,还有爱痕。
看到那血淋淋的的鞭痕,陈佛清清醒了许多,这可不是李暮宁不说,陆江就不知道的。她愣了愣,最后还是恐惧占了上风,一刻不敢多待,收了鞭子转身跑了。
确实很疼,但李暮宁忍着,快速盘坐好,将小古琴召出,横于腿上,宽袖一挥,将那个光点应召而出,手指快速的抚着琴弦。
五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李暮宁几乎是不眠不休的抚琴,所幸,小有所成。
当门外的结界消失时,李暮宁知道是陆江回来了。
他将琴放好,召和香进得屋来,帮忙收拾,他其实五天都端坐着,并没有动任何东西,因此和香也只是前后规整了下。
李暮宁洗了个澡,痛不欲生,那两鞭子非但没好,还恶化了。他随意擦了下,换了件衣裳,将衣襟高高拢起,只留下一截白净的脖子。
不一会儿,和香进来道:“公子,马车来了。”
在极乐巅坐马车,李暮宁是唯一一个,这辆马车是陆江专门为李暮宁定制的,无窗,木门,车身上印着尊主的图标,马夫从来都是高义。
来往弟子虽然对这辆马车好奇,但到底是尊主的东西,因此也只敢私下议论。
马车在无极殿门前停下。
无极殿是议事大厅,人情往来,待人接物都在这里。九大派看不上陆江的很多,一是他坐上尊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他并不是李家人,二是他师父刚死,他非但不守孝,反而迫不及待登上尊主之位,三嘛,很多人私下都说他与落日山庄结亲有猫腻,一些胆大的直接说他与落日山庄勾结欺师灭祖。
这些言论,陆江从不放在心上,毕竟人也没冤枉他。
就算是这样,几大门派该巴结的,还是照样巴结,陆江现在修为极高,且天赋异禀,不仅学术法快,还能自己研究发明各种符咒和阵法,一时间,修真界还真找不出比他更出风头的人。
李暮宁刚下马车,看到陈佛清从殿里出来,两人一照面,陈佛清原本挂在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她恨恨地剜了李暮宁一眼,走掉了。
李暮宁踏进殿门,见陆江坐在高高的主位上,那个曾经抱着他的大腿叫师父的小男孩,如今长得比他还要高大了,浑身散发着男人的气息,将他笼罩着。
陆江朝他招招手,李暮宁走了过去,瞟了一眼案几,上面放着一封信。陆江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道:“缥缈阁送来的,他们地界有妖物为害,自己收不了,求来了。”他闻着李暮宁颈间的味道,“师父你说,我管还是不管呢?”
李暮宁点了下头,“当管。”
“呵,师父真是宅心仁厚,胸怀天下。”
李暮宁无言以对。
陆江用牙齿细细地啃咬他的脖子,留下一串串印记,“几天没见,想不想我?”
李暮宁仍然无言以对。
陆江一手抚上他的脖子,用力一握,表情有些狰狞,“让你说一句想我,这么难?”
李暮宁呼吸不畅,看见陆江眼底的怒气,他张了张嘴,从喉间挤出了一个字:“想。”
陆江并没高兴,反而暴躁起来,将李暮宁按到地上,跪在他腿间,然后对着大开的无极殿门,掏出自己的东西,杵在李暮宁唇边,“既然师父说想,那就让我看看有多想。”
屈辱什么的,李暮宁已经不觉得了,早已经麻木了,他知道殿门没关,知道外面守着陆江的随从高义。
他只顿了片刻,就张开嘴,含住了唇边的火热。
陆江一声闷哼,长长吁出一口气,满足地叹谓着,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曾经高高在上,清冷绝lun,对他不屑一顾的师父,如今跪在他跨下,用嘴伺候他,怎么能不叫他兴奋。
陆江一手扣住李暮宁的后脑,不满足于这样的速度,自己动了起来,在李暮宁喉间进出。他的rou棒太大,李暮宁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算嘴巴张得再大,对陆江来说也不够。
李暮宁只感觉一阵恶心想吐,天旋地转的,他想退,却退不了,脸涨得通红,在他喉间进出的异物越来越快,最后泄在他嘴里,他被呛得不轻,咳了起来,弯着腰想吐出来,却被陆江一把拉起,警告道:“吞了。”
李暮宁没有多做挣扎,实在太难受了,便吞了下去。
陆江满意,带着安抚亲了亲李暮宁,伸手去扯他的衣服,这是无极殿,且大门还开着,外面还有人,但陆江从来不管这些,自从成了极乐巅的尊主,他的狂妄一年胜过一年,到现在,已然目中无人。
可李暮宁却不能不在乎,刚刚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还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裸体的癖好,每次陆江都是将他剥得光光的,自己就出了个鸟。
李暮宁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陆江几番脱不下来,有点火了,一手掐着李暮宁的脖子按在案几上,李暮宁呼吸不过来,哪还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