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平时那个插科打诨的人不是我一般。
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阿蚩笑的更猖狂了,他又问“那小坂想不想拥有我?”
呃……我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复问:“今天是阿蚩生日,阿蚩想要小坂,小坂可不可以给阿蚩?”
都说爱情会使人冲昏头脑,我应该就是典型的恋爱脑,于是我再次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后来的事情是这样的:
阿蚩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褪去我的衣服,修长的手顺着我的脸摸到小腹,又返回在肚脐处打着圈圈,我紧张的拽着他的另一只手,怯怯的说“阿蚩,我害怕……”
他吻上我的额角,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他说“小牲畜,别怕…”
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我很是不习惯,我说“阿蚩,你别这样叫我…”
“别叫阿蚩,叫哥哥吧。”他伸手挑逗一般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声音不大,但融入黑夜里却听得格外清晰,他说:“小坂就是阿蚩养的小牲畜,阿蚩亲手养大的。”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扭捏的喊了一声:“哥……哥哥”
阿蚩进入我时,我只有稍微的些许疼,他半进入着却不敢再动,我适应了一会儿,也知道他隐忍的难受,我说:“阿蚩,哥哥,进来吧。”
我的话似乎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缓缓的进入,缓缓的抽插,那一晚,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飞上云端,他吻着我,一遍又一遍行鱼水之欢,享人事之乐。
第二天早上我们醒来时,像两个偷吃禁果的孩子,迟到的既懵懂又羞涩。他伸手抚摸着我的眼角,对我说“下次阿蚩也给小坂好不好?”
我巴巴的眨眨眼睛,心里却兴奋极了,我也想进入阿蚩,与他水乳交融,与他缠绵悱恻。
说实话这些年我也看过钙片,但总觉得没有滋味,不如当年的我与阿蚩,我们之间会因为爱而产生化学反应。
每每我在床上进入他要他时,阿蚩总是柔情似水,用他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可每每轮到他要我时,他也一改之前的温柔,像个欲求不满的禽兽略有霸道却不粗鲁的向我索要一次又一次,我们在床上总是说着荤话,我挑逗他,他亦是挑逗我。
我会啃咬着他的屁股,亲吻着他的小穴,然后再狠狠地贯穿他,看着他在我身下承欢,高潮,眼神迷离。
我会说:阿蚩乖,自己掰开,阿蚩乖,屁股再翘高一点,阿蚩乖,睁眼看着我,阿蚩乖,吻我……
他呢?
他会说:小牲畜听话,坐上来自己动,小牲畜听话,自渎给我看,小牲畜听话,用力点夹紧我,小牲畜听话,叫哥哥……
我们耳鬓厮磨,交颈而卧。
我们曾在马背上驰骋,也曾躺在草原上数星星,上树摘果,下河摸鱼,我们在冰冷的夜里互相慰籍,是彼此生命里的一缕光!
我的翩翩儿郎,骁勇善战的兵主战神啊……
我这一世最后悔的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听了蚩尤的话没有陪他共赴战场,第二件事是听了他的话在世上独活了五千年。
有史书记载蚩尤生性残暴,酷爱杀戮,其实阿蚩并不是这样的,阿蚩有血性但不滥杀,他不是暴君,待族人很好,多少人说自己是炎黄子孙,但指不定其血液里还留着九黎族的血液。
各为其主罢了,互夺领地罢了,炎黄打蚩尤没错,蚩尤打炎黄亦没错罢了。
事情发生在我二十九岁那年,也是公元前的事情了。
还有两个月蚩尤就要与神农和轩辕开战了,也就是传说中的涿鹿大战。
我也每天更早的起来练兵,希望可以更好的帮助阿蚩取胜。其实阿蚩本应旗开得胜的,他请来了“风神”和“雨神”助战,他会巫术可使敌军迷失方向,我们的士气也很高涨,阿蚩本应该高兴才是,但我却瞧出阿蚩好像有心事。
………
我冲进营帐时,便看见他跟一个人站在那里好似在交流什么,我本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我听见兵营的的人说首领领了一只兽回来后,便一直在军帐里未曾出来。
我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指着那只被他新领回来的食铁兽质问他:“他是谁?!”
阿蚩揉了揉眉头,轻言轻语的好声道:“他与你是同族…”
我严词厉色接着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听闻面色稍霁,当着那牲畜的面一把将我拉过圈进怀里,抬手照着我的屁股重重拍了一下,轻喝到:“不许胡说!”
我挣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路过那只叫摩颉的食铁兽时却又耍小孩子脾气一样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他一下,瞪着那只牲畜语气不善的说:“看什么看!”也不知后来阿蚩又和那只牲畜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没有追来。
我在军营中招了几个美女,夜晚阿蚩来见我,他进来时,我正美人在怀,左拥右抱,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以往我们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