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值得一提。我们男子习武,小伤小痛是常有的事。你说是不是啊,殿下?”
叶訇还没回答,梅青晓一个眼神过去,道:“都别逞强,我让人去请大夫,你们身上的伤都要看一看。”
“我…”梅青晔想反驳,被她眼神那么一看,不服气地嘟哝着,“请什么大夫啊,太麻烦了。王爷和我都是大男人,一点小伤算什么。以后传扬出去,还不被人笑死。王爷,你说句话啊…”
叶訇垂眸,“我听大姑娘的。”
远处的桓横先生一听,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秀恩爱
大夫来得很快,一番问诊过后, 开了一副活血化淤的方子。
梅青晔嘟哝着, “都说了没事,非要请什么大夫…”
他不满地瞟一眼叶訇, 心道这小子嘴笨不假,倒是会讨好人。方才大夫问诊的时候, 他可瞧见得分明阿瑾颇为在意这小子,而他这个兄长被嫌弃了。
梅青晓淡淡一眼瞥过去, 他噤了声, 表情还是有些不岔。
这时静心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她眼眸微闪。她被赐婚,贺喜之人不少, 自然少不了虞国公府。
虞夫人和虞紫薇亲自前来,人已在竹贤院。
她向叶訇告辞, 二人眼神撞在一起, 很快又分开。经过桓横先生时, 又是一番相互行礼道别。扫一眼桌上的酒菜, 她微微一笑,“去岁我酿了几坛梅子酒, 想必应该好了,等会我让人送一坛给先生。”
桓横先生闻言双眼大亮,“这个时节赏青梅喝梅子酒,最是相得益彰。”
梅青晓莞尔,低声吩咐静心几句。
主仆二人离去, 桓横先生摸着下巴,暗道今日是自己莫不是沾了别人的光。他摇头失笑,将手中的酒一仰脖子饮尽。
竹贤院的花厅内,一派其乐融融。柳氏嘴里恭喜的话不断,感慨着两家人的缘份。虞氏顺着她的话,姑嫂二人相谈甚欢。
虞紫薇不时看向门口,问道:“小姑姑,阿瑾妹妹可是恼了我,怎么这么久还没过来?”
长辈上门,晚辈迟迟未露面已是失礼。虞氏脸色略有些不自在,暗忖着莫不是阿瑾还在同薇姐儿置气不成?眼瞧着梅青晓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柳氏眼底隐晦,一脸喜色地看向梅青晓,“我瞧着阿瑾气色不错,想来是人逢喜Jing神爽。舅母今儿个是来沾咱们阿瑾的喜气,好叫人知道咱们阿瑾是个有福气的。”
虞氏笑道:“那嫂子别客气,我家阿瑾的福气你尽管沾。”
两人笑起来,毫无隔阂。
梅青晓行过礼,默默静立。
虞紫薇起身,上前拉着她的手,“好阿瑾,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也是好心办坏事,你就看在咱们姐妹的情分上,原谅我一回吧。”
“可不止是姐妹,以后还是妯娌,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缘分,合该你们要做一辈的好姐妹。”柳氏说道。
虞氏称是,心里暗自着急,怕阿瑾还轴着。
梅青晓不语,任由虞紫薇拉着。
虞紫薇体贴道:“阿瑾必是面子有些抹不开,等说开就好了。母亲,小姑姑,我和阿瑾妹妹出去说会儿话。”
虞氏焉有不同意之理,柳氏亦是一脸慈爱地让她们出去走走。
梅青晓也不争辩,看上去倒一副听话的样子。虞氏提着的心落了下去,心想着阿瑾最是懂事,应当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虞紫薇也是这般想的,她如此放低身段求和,阿瑾只要不傻自会同她言和。毕竟她们以后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皇子妃。抬头不见低头见,且她是嫡子嫡媳,阿瑾不过一个庶女媳妇,拿什么和她比。
“好阿瑾,那天的事是我思虑不周,我和你赔个不是。我也不知道宋家兄妹是那么混的人,要是我早知道,我断然不会那么做。你就看在我一片好心的份上,同我和解吧。”
梅青晓表情淡淡,笑了一下,“虞姑娘真是忘性大,我那天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与你断交,万没有再和好的道理。”
虞紫薇面色微变,略有些不自然,“瑾表妹,我只当你是一时之气。你且想想看,你我是表姐妹,将来又是妯娌。你若真与我断交,世人如何看你?”
“世人如何看我,与我何干?”
“瑾表妹,你当知道你不只是你,你还是梅家的姑娘。我小姑姑将你视为亲女,你总不至于恩将仇报。退一万步说,你就算是为自己打算,也应当同我处好关系,而不是闹得太僵,以后难以挽回。”
虞紫薇这番话,话里话外都是高高在上的语气。她自认为自己以后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而梅青晓一个皇子妃,与她交恶实在是太过愚蠢。
何况梅青晓还不是真正的梅家姑娘。
梅青晓闻言,淡淡看着她,“虞姑娘在威胁我,我好生惶恐。不过虞姑娘别忘记了,你现在还不是太子妃。等你成了太子妃,你再摆威风也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