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她爸妈现在离婚了,估计比以前还冷。”
“那我有个主意……”
“乐乐,你说!”
……
叶芊芊回到宴会上不到二十分钟,那三人组便回来了,并且有意无意的看过来,她只当没注意到,路彦端比她敏感一些,察觉之后揽着她去了别的地方。
林东宁踌躇多时,想托人找路彦端说好话,还没走到面前就被拦住了,路彦端根本不理他。
叶芊芊注意到之后忍不住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路彦端答的云淡风轻:“公司出了问题。”
“你的手笔?”
路彦端没有否认,先前的事,他一直记着账呢,怎会轻易放过?
叶芊芊挽着他手臂轻笑,安全感十足。
待宴会进行到尾声,两人才准备离场,陆竟送他们,还愁容满面的诉苦:“芊芊,你能帮忙劝劝恬恬么,我真的知道错了。”
“抱歉啊,我站她那边的,不能叛变。”
陆竟给路彦端使了个眼色,希望他吹吹枕头风,但路彦端回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这种事,他不能叛变太太的立场。
陆竟没看懂这眼神,满怀希望的看他们离开,回到宴会场地再找唐恬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
路彦端和叶芊芊回到家都有点累,今天留到最后是看在陆竟的面子上,但一直社交,吃都没吃好,叶芊芊喝了一杯牛nai就当睡前宵夜了,她去卫生间洗澡的功夫,电话就响了。
“芊芊,有人给你打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路彦端没想让她在洗澡的时候接电话,何况这么晚了。
“你接吧,如果是学校找,就说我待会儿回过去。”
“好。”
路彦端按了接听键:“你好?”
那边盛珩楞了一下:“小舅舅?”
“你现在找芊芊有什么事?”
“小舅舅,我想问芊芊,今天在宴会卫生间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欺负了燕华?”
“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待会儿我问了回给你。”
盛珩说好。
叶芊芊擦着头发出来听到这问题,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嘟囔道:“他自己惹了什么桃花债,自己不知道吗?”
路彦端身为近亲,有感觉到了智商歧视。
“我给他回电话。”
盛珩听后也是沉默,叶燕华脸上有伤,别的都好好的,应该是那些女人故意去为难的,他没有再多问。
叶芊芊擦着头发打了个哈欠,催着路彦端去洗澡,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叶艳华有嘴巴,憋着不说就是想祸水东引,装的可怜巴巴,想拼命将盛珩拉到她的阵营,不知道她知不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
路彦端火速洗了个澡出来,头发半shi垂在额前,多了三分稚气和柔和。
“你这是干什么呢?”
叶芊芊主要针对这人不穿上身衣服就跑出来的行为,已经停暖了,房间里温度不高,她不信这么穿不冷。
路彦端低头看看,很随意的站到床边:“带进去的上衣掉地上了,你难道不喜欢看吗?”
两人同床共枕也有半年多了,除去他出差,叶芊芊留学校宿舍的日子,一起睡这么久都没实质性的违规,一是出于路彦端能忍,二是叶芊芊比较淡定,偶尔路彦端难免怀疑自己的魅力。
叶芊芊把书签塞进书里,抬眸看细细看了,目光露骨。
不到三分钟,路彦端咳嗽一声,起身从衣柜里拉出来一条T恤套上,遮遮掩掩的上床。
叶芊芊忍笑到肆无忌惮的笑,很不客气的在他腹肌揩一把油,低声道:“很好看,不过你怎么遮起来了呢?”
路彦端抓着她的手塞进衣服里:“随你。”
大有英勇就义的气势。
“算了,不逗你了。”
他有点失望,但不敢特别作。
马上就是路彦端的生日,今年是他三十岁整生,叶芊芊布置花很多心思,送了他喜欢的乐队签名唱片,一块表,是他看杂志时疯狂暗示过的。
在生日前一天,路彦端欲言又止。
叶芊芊起床后没有急着去学校,换了一套正式的衣服,在他期待之中,轻声问:“要不,我们去领证?”
路彦端两眼放光:“好!”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许多事都有了默契,领证这事儿,路彦端隐约有了预感,现在梦想成真,抱着叶芊芊在房间里转圈圈。
叶芊芊搂着他大笑,在疯狂之前及时阻止:“今天我们要是转晕了,就不用去民政局了。”
路彦端立刻将她放下来,两人都有点晕,高兴的。
从家里到民政局有段距离,路彦端开车,但京市的超级拥堵已经显现雏形,早上上班高峰期难免拥堵,春天的天气,他直接打开窗户前后看。
“你急什么,我又跑不掉?”
路彦端蹙着眉头:“我怕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