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题目从来就没有标准,数千年来都没有,请两位小友起誓,在塔内经历的一切皆不外传,以保证百态塔测试的准确性。”
李维和何路云一脸茫然:“什么叫没有标准,那佛宗是靠什么选人?就是靠看得顺不顺眼?”
大胖和尚轻轻摇头:“非也非也,两位应该明白,观念想法是没有标准的,就如同你路过看见一个小孩迷路,你救或者不救是两种观念,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所以……”
他顿了顿,并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而是让大家各自领悟,所以孙悲颇有些激动地接话:
“所以,佛宗挑的,是观念与佛宗相符的人,而非对错,即便是佛宗也没权定义一个人的行为对错。”
大胖和尚欣然点头,“没错。”
话说到如此,也就没有再谈下去的理由了,李维和何路云垂头丧气地离开。
孙悲跟着大胖和尚走出佛堂,路过大殿准备住下,等待他日完成剃度仪式。
大殿是一个很雄伟的建筑,几乎就是整个空觉寺的主心骨,一真大师便住在里面,大师的唯一徒弟也跟着住在里面。
通常小和尚路过,都会轻轻俯身以表敬重。
孙悲望着这个建筑,心里感慨万千,他千辛万苦几年,为的就是见到这座建筑,如今真的见到了,心chao澎湃几欲落泪。
他正打算跪下表达一下心底里对一真大师的敬意,忽然大地一晃,一阵无法遏制的杀气横扫而来,浓烈得形成了浪chao,翻涌雄厚。
以横扫八方,神挡杀神的气势炸开。
搅得空觉寺上方乌云密布,滚滚涌动,几欲压下。
孙悲愣了,连大胖和尚也愣了。
“佛宗之地,何人有如此浓的杀意?”大胖和尚飞身急进,但还没摸到门槛,便被那浓烈的杀气止住。
随后,又传来一真大师的声音:“师弟勿担心。”
一句话堵住了大胖和尚打算硬闯的心思。
大殿的动静不止惊动了大胖和尚,还惊动了整个空觉寺,还有守在空觉寺外的一众民众。
“什么情况?”
“那个外界修士吧?”
“这么大动静?果然四千年前百丈大师说的没错,绝对不可以让外界修士进入大佛门界,否则只会再一次的生灵涂炭。”
“这么浓烈的杀气,她是什么人?手底下怎么也得有数万条性命吧?果然那个女修不是善类!”
一真大师听小和尚支支吾吾地说房间里两人纠缠在一块的时候,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他本以为是顾九命被压制,可进去一看,被压着的居然是他的弟子。
着实打出所料。
随净的能力不说多强,对上同阶的修士从未落过下风。
顾九命握着刀,周身杀气萦绕,狂风骤乱,吹得满堂气流乱飞,衣袍乱舞。
“不是要我的眼睛吗?什么叫你也有?”
她看见一真大师来到结界外时,手下顿时重了几分,刀尖更加没入随净的身体之内。
他克制不住拧起眉,声音低喘:“二十年前,我也有。”
一真大师看了她半响,又看看随净,丝毫没有担心,只是问随净:“你原来没跟她说清楚?”
随净闻言脸挪向一真大师,眼睛一动不动,的的确确失去了神采:“没有。”
“小友,取下眼睛是为你好。”一真大师依旧坐在蒲团之上,巍然不动,丝毫不为顾九命的杀气而诧异。
这是顾九命听过最好笑的话,“何为为我好?”
她缓了口气,对着随净冷笑:“那我也为你好一好。”
说着刀就要彻底没进去。
一真大师连忙出手,佛尘一扫,带着惶惶威压而来,霎时破掉顾九命的结界,她心里一沉连忙旋身躲开,身下的随净也猛地跟随而动。
一个金字诀嗡地跟佛尘扫来的灵力碰上,轰然一震,随净嘴角溢血。
“随净?”一真大师花白的眉毛一抖,惊讶地收手。
他只是想制止顾九命继续捅刀的动作,并没有杀害的意思,谁知道随净自己跑上来挡了救自己的灵力。
这倒是让一真大师心下惊讶。
这个随净想做什么?
顾九命迅速调动起来的灵力没有用上,倒也惊讶地看着现在这个场面。
这算什么?
他早就能动了?那刚才为何不反抗?
“师父,我的事我自己处理。”随净按着心口的伤口,道。
一真大师意味深长地望了随净半响:“既然如此,你自己跟她说清楚吧。”
说罢,一真大师扭头离开,留下两声叹息。
顾九命看见随净回头,似乎碰上了他的视线,但又似乎没有。
他强行压下紊乱的灵力,缓慢地说:“我也是Yin煞之体,你我是同源而生,二十年前我被师父带走,他取下我的无相之眼,把Yin煞的本源取走。”
他们所说的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