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与你们分享。”
封嘉赐无言以对,心里更被顾九命这句话所震动。
这就是他所一直向往的人,不是吗?
于是等纪灵山回来跟顾九命说了楚水怨的事情后,几人便开始了卦步的学习。
口诀加身法,顾九命教得尽心尽力,毫无保留。
一连数天,藏山的帐篷里都毫无动静,别人在外面热热闹闹地准备行装,他们不闻不问不关注不出现。
期间更有那个卖战场消息的男修因为被追杀而闹得轰轰烈烈,也悄无声息。
甚至进行了好几次的仙气珠拍卖,连没来的宗门人物都被吸引前来,突然冒出来数量不少仙气珠引起了整个上三界的注意。
然而即便是如此,藏山的帐篷依旧一点声息也没有,如死水一般死寂。
若不是偶尔会有传音纸鹤来回飞,估计会有人怀疑藏山这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了。
“梁师兄,你说他们到底搞什么?前几日仙气珠拍卖闹得轰轰烈烈,甚至还有人打起来,这藏山的人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明知道自己买不了,所以放弃了?”
很巧的是,无情宗佣兵团的帐篷就在藏山的对面,他们掀开门帘,一眼就能看见对面的藏山。
梁画在帐篷内烹着灵茶,飘香四里,他手腕一转,灵茶从小壶中倒出,他似是无意地一瞥,目光深远。
连极品灵茶的香,也无法引出藏山的人。
“若是放弃,应该早走了,没有走便是有把握能进去。”
“难不成他们有十颗仙气珠?怎么来的?”
“不知道。”梁画实话实说。
于是一片鸦雀无声,楚水怨捧着茶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试探道:“师兄师姐好像很在意藏山那边的人,为什么?”
梁画这几日,向她问了不少关于藏山的事情,明显很是关心。
她有些担心,梁画是不是有所察觉,认出了顾九命是妹妹。
“直觉,”梁画靠着椅背,目光便不受控地飞去对面的帐篷,他轻描淡写地补充,“或许还有好奇。”
好奇他们是什么身份来历,也好奇每日飞来飞去的传音纸鹤是从何而来,内容又是什么,更好奇他们的实力。
他们越神秘,他便越好奇。
闻言,佣兵团的几人脸色一肃,颇为严正以待:“梁师兄的直觉一向很准,能让梁师兄这么在意的人……很少。”
他们重新估算了藏山一行人的实力,但实在太缺乏信息,难以估算。
可他们再抓耳挠腮地想,也猜不到藏山的一行人此时正疯狂地挥洒着汗水。
有挠着鸡窝头一样的头发把卦步口诀和卦位死记硬背的,有扭着腰尝试从这个卦位迈去那个卦位的,更有委屈着一张脸,疼哭了还是要突然改变几十年行走习惯的。
卦步,几乎是打破了从前一切的习惯,以大破大立的毁灭性练习,练就最诡谲多变难以捉摸的步法。
“不能用灵力,一旦用了灵力,艰难练了几天的步法就前功尽弃。”
顾九命敲歪了偷偷用灵力的书生帽子,警告。
书生正了正帽子,苦着一张脸,“我本来战力就差,念书我才行,要我学这个,是为难我了。”
“不学就别进去了。”
“……学,我学。”书生只能屈服在顾九命的yIn威之下。
顾九命又去把纪灵山从地上提起来,有些头疼地扶额:“哭什么?”
纪灵山扁着嘴,委屈极了:“疼……”
有些姿势难得要命,还不能用灵力,拉筋扯骨,做一些武修才干的事,她从小就修法,身体素质很是一般,练了几天,疼得全身酸痛如散架,吸口气腹部都跟着疼。
顾九命替她整理了鬓角散落的碎发,笑得如沐春风:“还能喊疼,证明还有力气,再加练五组,直到说不出话为止。”
纪灵山欲哭无泪:“……”
魔鬼顾九命!
看着几人辛辛苦苦修炼,顾九命坐回帐篷的角落里,听完了传送纸鹤的内容,一边监视众人练习,一边闭眼捏着新的纸鹤以神识刻入内容。
“你确定要让付乐一个人做这些事情?”
易斯年自小习堪舆之术,是众人中最有基础的,所以学得很快,这才有时间跟顾九命说话。
纸鹤是从空神域而来,是付乐送来的。
顾九命抬眼:“自然不是他一人。”
易斯年压眉:“还有谁?”
“还没决定好。”
“你应该知道,让藏山统一空神域,是一件多难的事情,虽然已经实现了一半,但剩下的那几个门派,都是跟着三清派的步伐而走,他们不会轻易答……”
“如果他们知道席夜等人在无情宗是什么待遇呢?”
顾九命眉眼疏懒,说出口的话却极有分量,掷地有声。
易斯年不知道席夜等人是什么待遇,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