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过完,孙姝予才从床上下来,隔天的周一连班都没上,一大早嘶哑着嗓子请假,经理关心他,问他怎么了。
旁边睡着的钟于听见陌生人的声音,条件反射性地半睁开眼睛,翻身抱着孙姝予,满脸的懒散困顿。
这两天里钟于经也不抄了,步也不跑了,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为孙姝予破例。
他的身体比大脑先醒,晨勃的Yinjing贴着孙姝予的腿缝,轻轻一挺腰,毫不费力地插进那个在这两天被过度使用的xue口。
孙姝予里面就那么大点地方,钟于的东西他只能吃一样,rouxue被再度填满,霸道蛮横地进出间将前一夜射满的Jingye尽数挤出,顺着交合的缝隙溢在床单上,还有一部分打shi了钟于粗黑茂密的Yin毛。
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孙姝予只能勉强应付经理,说他感冒了,然后匆匆挂了电话,以一个侧躺在床上的姿势被钟于拉着做早Cao。
屋子里的气味暧昧浑浊,掺杂着Jingye浓重的腥味,这两天频繁的性爱使孙姝予对钟于的一些小习惯又多了些了解,他还是那样喜欢在做爱的时候一个劲地盯着人看。
“你不要太过分啊…”
孙姝予呜咽着推他肩膀,一手抱着肚子,让钟于收敛些。
钟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放缓了动作,敷衍道,“我已经很收敛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孙姝予简直欲哭无泪,偏得又无法拒绝钟于,只好频繁看表,提醒钟于不要上课迟到,做完后还挣扎着起床,抖着手去捞床脚的衣服穿。
“怎么了?”
钟于欲望被满足后总是很有耐心。
孙姝予老实道,“你早上不是要去上课,我去给你做早饭啊,不是说了不能再大手大脚花钱了嘛,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他认真且费劲地穿衣服,想起什么,又提醒抬头提醒钟于,“你租了多久,提前退房扣不扣押金?有的同事好像要临时租房,我去替你问问吧。”
他低头扶着腰要从床上爬起,却被钟于按回去,软声疑惑道,“怎么了?”
钟于想笑,但更想亲他,怕这么搞下去连他也不用去上课了,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顺着孙姝予的意思一本正经道,“没关系,学校食堂的早餐很便宜,花不了几个钱,我不会乱花钱的。”
他俯身低头,一个吻自然而然地落在孙姝予的额头上。
明明两人半个小时前还做着最激烈最情色的事情,现在孙姝予却因为一个吻而手足无措着羞赧,他不好意思抬头看钟于,只交待早点回来。
孙姝予倒回充满钟于气味的床上,一口气睡到下午三点多,才有力气爬起,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又被钟于给拿捏住了,按钟于这兔崽子的脾气,怎么会没有他家的钥匙。
果不其然,他在屋子里找了一会儿,在鞋柜上发现钥匙,开始蚂蚁搬家似的,把钟于的东西往他那边倒腾。
等钟于回家下班一看,大半个家都空了。
孙姝予系着个围裙,举着锅铲,听见走廊传来动静就往外走,见是钟于,便让他快点洗手吃饭,使唤他去把汤给盛了。
眼前这一幕让钟于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故作淡定地走进去,孙姝予一边炒菜,一边头也不回道,“我把你的毛笔、宣纸、砚台什么的都收起来啦,以后就不要抄啦,省的给姚平看见以为你准备去出家。”
他耳尖红红的。
钟于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孙姝予又继续同他商量,“过两天让姚平来家里吃个饭吧,她之前是有点不太仗义,可是你也不能不声不响晾人家一个礼拜就为了逼着她来这里找你,做给我看啊。”
他无奈回头,“你们俩这就算扯平了,以后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不是我要替姚平说话,是你朋友本来就不多。”
钟于掏出电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随口敷衍道,“知道了。”
孙姝予:“……”
孙姝予在心里嘀咕,钟于这兔崽子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听了一顿数落反倒很高兴。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钟于吃得死死的,然而老实人偶尔也有小脾气,孙姝予不高兴道,“我看你今天也没什么作业要写了,不要玩了,去把米盛出来,汤也盛出来,要吃饭了。”
钟于欣然起身。
孙姝予:“……”
饭后,二人盘踞在沙发上各做各的事情,一个写作业,一个办公,电视开着当背景声,即使没人说话也不会尴尬,孙姝予偶尔开口,也只是在工作遇到疑问时向钟于请教。
电脑上的界面还停留在张文星给发来的工作邮件上,里面公事公办地指出了几处纰漏,孙姝予不得不承认,张文星这个人虽品行不端,可业务能力确实没话说。
他不禁疑惑道,“你说这么多年,就没有人投诉他吗?”
“有是有,但肯定效果不明显,或者是被压下来了,不然以我妈的性格,她要是知道,不会一开始就把你调去分部。”钟于合上书,接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