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在察觉到门外气息时,便收敛心神,停下了运气。
他睁开眼,一双斜斜上挑的凤眸内却全是寒意,硬生生将一张原本容姿端丽的脸衬得极为冷峻。虽抬眸看向门扉,他却依然一动不动,直至门外那道修长的身影站定,却毫无动静地立了半晌,才陡然蹙眉,面上显出一丝不耐。
姬无下了榻,几步走到门口,将那薄薄的木门打开,果然见宿衡立在门外,听见声响,抬头望他。
宿衡仍是白日里的装束,一袭雪色长衫,玉冠束发。虽与姬无同是乌张门下弟子,却与自己那冷漠如冰的师兄截然相反,气质温润如玉,是名扬天下的君子。
宿衡本垂着眼,思绪不知在何处,此刻却抬起长睫,对上姬无的视线,微微一笑,眼底如春水粼粼般散开光彩。
“我还以为师兄不愿见我。”他道,嘴上仍是挂着得体的笑容。
宿衡乃极意宗掌门,虽是天下宗门数一数二的大派,他却是个温和柔软的性子,见谁都是如此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姬无是向来不喜如此虚伪做派,见了宿衡如此表现,面色仍是冷淡。
“是不愿见你。”
被姬无如此冷言冷语对待,宿衡倒也不恼,只是眨眨眼,乌黑纤细的长睫如同鸦羽翩扇。“可师兄还是开门了,想来还是愿意见我的。”他装模作样地说完,不等姬无回答,便从缝隙中一飘而过,进了屋内。
姬无心下更加烦躁,反手掩上门,走到小桌旁坐下。
“何事?”他问。眼睛却不看宿衡,只是看着自己搁在桌面上的手,捡起之前还未琢磨透的剑式继续思索。
宿衡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又很快压下,走到另一旁落座,两手搁在自己两股之上。察觉这动作显出拘谨,这才放松自己,将两只素白的手收入了长袖之中。
他先是与姬无聊了几件无关痛痒的门内事宜,又拖拖拉拉聊起今日峰上清风如何,明月又如何。姬无失了耐心,又问了遍他究竟有何事,这才招出实情。
“那花毒……”宿衡犹豫道。他这吞吞吐吐的模样极为少见,令姬无思绪也是一顿,脑内比剑的人影停在了鹤立式上,半天没有动静。宿衡见姬无并不看自己,便也将目光落在了光洁的地面上,终于是补完了剩下的语句,“仍是未解。思来想去,只能再来麻烦师兄。”他一口气说完,又抬眸直直望着姬无,做出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
姬无看他时,果然便看见他一脸坦然,目光平和,毫无羞意,仿佛只是在与师兄在谈门内正事,而非请人替自己暂压情花毒。——用交媾之法。
宿衡是五年前被人陷害下了这毒的,那魔修在被察觉意图的下一刻便被姬无斩于剑下。可也正因为姬无下手太快,魔修咽气后,他们才知道那毒是情花毒,除了用原株花叶炼药,辅以炼毒者的灵力,无法可解。
当晚宿衡便发作得厉害,一身元婴修为却毫无用处,手脚绵软,却赖在姬无身上扒也扒不掉。姬无也是那时才知道,自己向来芝兰玉树的师弟,若是陷入情欲之中,那温润规整的面庞竟是艳丽无双。向来淡色的嘴唇水光润润,眼角也抹上飞红,本是清凉温润的嗓音也又软又糯,如同化到半融的糖糕般。
那夜两人早已饮了一两个时辰的梅酒,姬无没有扛住宿衡的哀求,脑中一热,便睡了自己那挂在身上不断吻他耳尖的师弟。只是在扯了宿衡亵裤时,姬无见了宿衡的下体,才发现那男性的阳根之下却有一条属于女子的细缝,软软滑滑地吐着水。当时姬无还问宿衡莫非是女子,宿衡却道,只是多长了这物,自己其他地方仍是男子。姬无见宿衡宽肩窄腰,胸部平坦,薄薄的肌rou紧贴在匀停的骨架之上,tunrou浑圆挺翘,却倒仍不如女子丰润,信了这话。——而到最后,姬无插的便是这口女xue。
姬无自有记忆起便随乌张在山上修行,一心只剩习剑与修道,自是未尝情欲。他所习心法不需双修,此事也于剑法无益,反而觉得若是耽于情事会有损道心,自然也不愿接触情事。与宿衡这一夜便是初次。
宿衡面上向来是高雅清和,甚至因为自小被乌张教导未来将要接手极意宗,称得上八面玲珑,举手投足肆意风流,又是端庄得体,当真是翩翩君子,如兰如玉。直到被情花毒惹得满心欲念,浑身酥软,才如同被撬了壳的蚌,完全露出截然不同shi软的内里来。
姬无虽是不愿记得,却仍是在这时忆起了宿衡被他caoxue时的情态。那向来清明的眼漫上雾气,迷迷蒙蒙全是春意,嘴唇也显得分外柔软,如同擦了胭脂般润润红红,纤长的睫毛更是被要掉不掉的泪水打shi,连做两片鸦羽扇,一双笔直白净的长腿打开来,下体竟是毫无毛发,嫩生生的bixue口两瓣rou被粗大的鸡巴撑开,里面艳红的yInrou被带进带出,绷得几欲裂开,软xue内yInrou吸缠不歇,而上面笔挺的阳具也随着自己的顶弄来回甩动,rou红的gui头上小孔张张合合,淌出不少前ye。
宿衡那时口中也不断轻轻软软地唤着“师兄”,口出yIn语,到后来却是被干得带出泣音,再也不敢再向自己说些“好棒”、“喜欢”的sao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