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城堡的外表很古老,现代生活所需的东西却样样不缺,林行知的手机能连wifi(虽然信号不稳定),一些重要的房间门口有监控和指纹锁,从窗口往外看,对面的房顶还装着一排太阳能热水器,但他们也烧壁炉。
把城堡装成这种样子每年的维护肯定得一大笔钱。
林行知一个人顺着走廊转悠。有几个瞬间阳光穿过云层透过隔窗,千百年前没准会有个姑娘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束随处可见的紫色苜宿花,等待着、等待着谁的归来。林行知走了两步,转过身倒着走然后再正着走,他的步履很轻,像是舞蹈,不会激起暖洋洋光芒中的尘埃。
他在走廊的尽头右转,拐进了一条挂满壁画的廊道,他身后的光随着他,将深眠的画作们一一唤醒。
由淤泥、苔藓、菌丝包裹着的巨型石块,无法参透的文明印记镌刻于上,差互成比黑暗更黑暗的王的座椅。【绿色脓包】脚踏吞噬星辰的噩梦之【蛆】,从shi地、沼泽与深海之中爬起,混杂着哀嚎与疯狂与深渊之处亿万万苍蝇的呢喃。无数个世纪前【】与【】的眷族就已降临斯处,闭合了眼睛上所有的躯干。
林行知感觉鸡皮疙瘩爬满了内脏,在脑内惊声尖叫:
“系统,系统你看,画的是章鱼哥!章鱼哥你知道吗?!我得找找看有没有派大星和海绵宝宝!”
“系统?”
“系统你肿么不缩话?”
系统:神特么章鱼哥!
林行知一幅一幅地走过去,阳光照亮了整个走廊。一开始还挺兴奋以为找到了两个世界的共同点,然而越看他就越失落,这里没有海绵宝宝与派大星,只有章鱼哥被几个大人带着一群小人围着。每个人的都画得那么恶心邪性:他们面颊扁平鼻梁垮塌,瞳仁是白的眼白却是黑的,腮帮子的皮肤一层层堆积在肩膀上,手指间有蛙蹼相连,不知道脚趾是否依然。
林行知看啊看啊,最后一幅终于不再是咸腥的海洋崇拜啦。林行知试图根据红衣主教的头冠样式分辨信仰的流派,几分钟后林行知选择放弃,他对宗教其实没那么深的研究。在他那个世界,他住的地方边上一家天主教堂,神父会教他们吉他,有一年平安夜他和朋友在教堂里凑趣,有个明显混得很差的中年男子站在他们前排虔诚地唱着圣歌,林行知斜着眼偷偷观察……这就是他与信仰全部的牵扯。
画上年轻的红衣教主左手持杖右手提着一串骷髅穿成的饰物,怜悯地望着阶下跪拜的少女,两边的侍从抬来一张铁质面具,面具贴着脸的那侧布满尖钉。少女红色的卷发划过耳畔,神态宁静安详。
画的另一边,一位英俊的骑士,坐在圣杯里。他身躯微微后仰,整只屁股陷进杯口。与此同时圣杯里翻涌出大量的、类似软体动物的腕足。它们扭动着膨胀,像体型过大的水蛭、退化了的眼睛的蛇、裂了口子的藤蔓和因比例失调而井喷的墙体修补剂,它们无言地发出亵渎的声音,骑士的tun部就坐在这些恐怖之物上。
蔓延出的恐怖之物,拉开骑士的双腿,撕裂骑士遮羞的伪装,让他的胯下暴露在一代又一代的人眼前。骑士大腿内侧毫无遮盖,不俗的rou棒和紧窄的屁眼,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隐藏。恐怖之物爬进他的腿间,钻入正常男人绝不允许进入的秘境,蛮横地撑开rou壁,令其知晓神的垂爱怜悯与震怒;恐怖之物缠绕他的阳具,在上纠集搅动,剥离他作为人的最后的情感。
骑士的身体被蹂躏,心神却全部投在少女身上,他向教主哭求:“求求你放了她吧……她是你的妹妹啊……”
教主和少女谁都没有看他。两张相似的脸上同时浮起一股异样的慈悲。
“放了她吧……”
“放了她吧……”
“求求你……”
林行知能够看到:少女被侍从搀扶着,戴上全是尖刺的面具。尖铁缓缓刺入皮肤时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鲜红的血浆与眼球内的shiye顺着白皙的脖颈坠到长羊毛织成的地毯上。自此之后,那个会在拿着紫色苜宿花等在窗边的少女再也不会出现了。
骑士yIn糜地大张着腿,恐怖之物在他肠道内喷射催情的汁ye,他嗑出一大口鲜血,壁炉吐出火焰。
林行知突然感受到一股酸涩,这股酸涩来源于双腿之间,他瑟缩了一下,女xue呼出一口shi气,身体随之变得火热甜蜜与迷蒙。
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上衣,用男娼的手法挑动着自己/骑士的ru头。骑士的nai头已经被揉大了,一翘一翘地挺在空中,期待被恐怖之物一口含住。
林行知也想被那样宠爱。他想要狠狠被宠爱。
他将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将中指硬生生插入屁眼,骑士的身子狠狠一颤,骑士的屁眼像他攥剑那样紧。
“别夹那么紧嘛……”
骑士的敏感点被顶到了,他从来不知道这种背德的交合方式滋味竟是这样的,恐怖之物比他自己更了解身体的信号,它们进攻着,交替进攻着,一齐进攻着,一波又一波地将他逼向高chao。仅仅二十分钟他就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