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系统重新连接中……】
【新玩家传输完毕……】
20、
“那就定在公爵下葬那天,您说的对,遗产还是得尽快到手免得夜长梦多……哦!啊!”
“是,是,希莱文骤然丧父,伤心疯了也是正常,出点什么意外不关您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喔,吸的好,含深点……”
“哈哈哈哈……既然这样,柯林特先生,不如我们去喝一杯,自从上次见面我已经好久没有……喔喔、射了,射了!”
柯林特先生挂掉电话,骂了一句“老色逼”。
这家伙是柯林特先生豢养的一条老狗,外表圆圆滚滚非常讨喜,内里则是个爱往未成年的屁眼里塞手枪的重口SM变态。
柯林特先生回忆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酒会,那时自己就已经被他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过来搭话,肚皮一颤一颤,耳朵通红,像肥皂剧里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年。呵,他以为自己对他的龌蹉打算一无所知么,如果自己是个毫无背景的服务生当晚就会被逼进铺满红丝绒的房间,被桌球杆捅到脱肛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柯林特先生一点也不惊讶。书房拉着厚重的窗帘,暖黄的壁灯灯光使室内的色调显得昏暗,文件上数据密密麻麻如蜘蛛,柯林特先生一边翻开被曲别针别在上缘的粉红色的承诺书,一边松散地靠在桌边,毫不在意地说:“来的真晚呐。”
他反复核对文件上的条款,随手拿起桌上的羽毛笔在可疑的地方上画圈。“又一个价值三百万的法律漏洞,我的好哥哥好侄子真够不待见我的,也不想想一直以来是谁在帮他们……”他把笔投入墨水瓶,溅出的红色墨水沾shi了帷幕,惊扰了墙中之鼠。
sao动从四面八方传来,吱吱吱的,他心情愉快得很,问:“希莱文还待在地下室不肯出来吗?这都几天了?他就那么怕我把哥哥的尸体丢出去喂人鱼,往棺材里塞条剥了皮的死狗?”
男仆目不转睛地盯着公爵相依为命的唯一的弟弟,缓缓说:“是的,柯林特先生。少爷了解您。您恨他,也恨公爵。”
柯林特先生把手中的财产公证扬了一地,大笑道:“所以他就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不喝我送的水,不吃我送的食物,暗示所有人哥哥是被我毒杀的?”他轻蔑地从墙上摘下没有剑鞘的骑士剑,将其中一把扔给男仆,告诉他去把希莱文找来。
“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这对我造成不了一丝伤害,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毒是我下的呢?遗产我全都要!至于公爵的名号,二十多年前,我和哥哥在这里靠决斗决出,如果他是塔西尔家族的后代,那他,(柯林特先生挽了个剑花),就该有胆量按祖先的传统决定公爵头衔的归属。”
男仆将剑尖朝下,双手紧握柄端,骑士般屹立不动。突然,他露出一副鄙薄嘲弄的表情,说:“柯林特先生,城堡上下都知道公爵是病死的,您从哪儿听来毒药一说呢?”
是不是因为毒就是你下的?
你对他的每一抹微笑每一次问候每一个拥抱背后的台词都是——你怎么还不死?
柯林特先生单手除下领结。谋害血亲这种Yin谋被撞破,正常人都该哆嗦了,那可是身败名裂,身败名裂!柯林特先生却只是挑挑眉,暖黄灯光下他的泪痣同喉结一样妩媚动人,没有半点惊惧。
他自顾自地靠近男仆,伸出手像捏nai子那样捏住男仆宽厚的胸肌,挑动着衣料下的坚挺的ru头。“你就是知道了又如何?你知道塔西尔家族的由来,地下室里堆积了多少尸骨,我不怕你嚼舌根。可你要想清楚了,你只是个男仆,除了我,城堡里还会不会有人再给你……给你……这样的好处……”
21、
男仆的rou棒又粗又大,黑亮亮的,明显是进过不少roubi的老鸟。柯林特先生弹了弹这沉甸甸的rou家伙,表情有些嫌弃:“味儿可真冲,你又没洗它吗?”
男仆面不改色,“在您嘴里洗洗不就成了。”
柯林特先生闻言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将阳具贴紧自己的脸颊磨蹭。他的眼睛狭长,睫毛根根分明,泪痣暧昧若有光,这样自下而上地一挑眼,不但又yIn又贱,而且妖气冲天。
他亲了gui头一口,在男仆淡漠的俯视下,心无旁骛地吞吐起来。
shi漉漉的啧啧声回荡在书房内,连墙后的鼠乱都不那么明显了,暖黄色的光线中似有无数颗鼓胀的眼球在窥视他们,它们搭在书架上、躲在帷幕后、顶起地毯……切切私语着这个塔西尔家族的娼ji。
阳具咸腥的味道让柯林特先生分外满足,他爱死男仆那硕大饱满的gui头了。他将gui头一口含住,舌尖抵着马眼来回挑动,保养得当的双手来回撸动柱身清理着上面的污垢。
男仆脖间青筋一跳,猛然按住柯林特先生的后脑,将他狠狠往胯间压。柯林特先生闪躲不及,阳具插进了喉咙,他呜呜地挣扎着,可恶的男仆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动越快,最后射了他一嗓子。
Yin影里传来轻轻的窃笑。
柯林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