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冰冷的茶水自头顶浇下,谢霖打了个哆嗦,猛然睁开双眼,知道是楚瑄又来了。
视线扫过狭窄的窗户,外面天色暗得很,辨不清是夜幕将袭还是暴风雨前的乌云积聚。但无论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算不上是好事。
面前的人如铜像一般矗立在他面前,周身散发着冰冷Yin沉的气息,手中一根粗长的马鞭更是昭示了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残暴戏码。
“雪桥,”抹一把脸,谢霖率先开口打破了对峙。“不如咱们好好谈谈,何必每次一上来就动武呢?你这个样子......”
楚瑄冷笑一声,反问道:“我这个样子怎么了?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是,但是……呃!”谢霖难得见他有所回应,立刻想要跟上辩解,然而刚刚吐出几个字,当即便被一记结结实实的鞭打所打断。
“闭嘴!”
又想花言巧语!楚瑄咬着牙恨恨地想,手下每一鞭都运足力气,很快就将那身小麦色的腱子rou抽成了布满瘀紫的花瓜。
然而光是这样怎能排解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怨恨?他必须让他更凄惨些,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向自己磕头认错,苦苦乞求原谅才行!
丢下马鞭,楚瑄抓住谢霖腕子上的镣铐,粗暴地将他翻了过去,踩着他的脑袋将人摆弄成跪爬姿势,在那翘起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掌下的躯体是全然赤裸的,自谢霖被关进小白楼的那一日起,楚瑄就剥夺了他穿衣服的权利,只留一张毯子用来晚上避寒。谢霖对此当然不是毫无意见,但很可惜,楚瑄并不给他任何抗议或谈判的机会,只是隔三差五地过来羞辱他一顿,把他折磨得昏昏沉沉后便飘然离去。
谢霖刚被那一顿鞭打打得头晕眼花,昏沉中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抬了起来,于是便下意识地放松,好迎接接下来的凶狠侵犯。
其实于他来说,被楚瑄打或者干是没什么区别的,如果一定要选的话,他倒更倾向于挨Cao多一些——怎么说呢,挨Cao的话只有屁股受罪,要是花点心思去迎合甚至还能把疼变作爽,但挨打的话就只剩下完全的疼痛了,避无可避,除了忍着没有其他办法。而且,楚瑄既然还会上他,那就说明他的身体对他还具有一定的吸引力,那么抓住此点,想办法借机脱身便也不是不可行。
不过他脑袋里想的好,却没料到下一刻插进屁股里的并不是楚瑄的那话儿,而是粗长坚硬的马鞭鞭柄。
“呃!雪、雪桥……”
“闭嘴!”楚瑄低喝一声,脚下用力将他的脑袋踩得贴在地板上,同时毫不留情地继续将鞭柄向内推进。
夜幕早已悄然降临,阁楼里没有开灯,楚瑄看不清身下人是否在流血,不过逐渐沾染到手指上的ye体似乎可以替他进行解答。
这样应该够痛了吧,楚瑄想。血腥气与喘息声在黑暗里扩散开来,如同一只看不见的手,撩拨着他的心神。谢霖说的没错,从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放在两年前,他决计想不到自己竟会做出如此暴力的行为。但是现实总会让人成长,让人改变,谢霖撕碎了他柔嫩的外壳,使他鲜血淋漓,那么同样,他也要用新生的锋利尖刺,狠狠地刺穿这个罪魁祸首,让他比自己痛上百倍,千倍不可。
没过多久,鞭柄完成了先行官的任务,将那一处捅得完全张开。楚瑄看差不多了,便握住鞭绳拽掉异物,俯身上去,长驱直入一路侵犯到最深处,逼得身下人再度发出沙哑的呻yin。
寂静冰冷的屋子里,喘息声与rou体交合的声音混杂着响起,听起来就像是野兽在交媾,没有什么理性,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谢霖咬住自己的手臂苦苦忍耐,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身体也止不住地一阵阵发颤。楚瑄近来表现得越来越暴躁,下手也是越来越没轻没重,上次一脚把他踹得胃出血,窝在地上呕了整整三天,这才稍稍收敛一点。结果今天不知道哪里不痛快,一来就又开始拿狠的招呼,几乎要把他的小命废去半条。
谢霖有心示弱,但也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地由着楚瑄发泄,等他玩累了,舒服了,兴许还能有机会和声顺气地说上那么几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楚瑄身子一抖,压在谢霖的背上停止了挞伐。一股白ye顺着交合部位慢慢滑下,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黏腻的污浊。
感受到那根家伙从后面抽出,谢霖暗暗呼出一口气,双腿支撑不住,哆嗦着瘫了下去,勉强侧过脑袋由下至上望向那人。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恰恰好映在楚瑄的半边身子上。那张白皙俊秀的面孔上,早已不复昔日的单纯明亮,而是被一团浓重的Yin霾所笼罩,连带着整个人都看上去成熟萧索了许多。
纤瘦的手指拉好裤链,楚瑄双唇微启,刚想要说些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询问声:“师座!李副官叫我问您,晚饭什么时候吃呀?”
楚瑄瞥了地上的人一眼,抬脚向外走去,一边整理衣摆一边回道:“不吃了!让他帮我备车,我要去楚军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