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唔……”nai狗大美人哼哼唧唧的在颈窝里蹭男人,细滑水嫩的脸和男人皮肤迥然不同。
楚江已经习惯了自家大美人的撒娇,安静的一手拥着他,一手夹筷子醋腌蜇皮慢慢吃。
美人撅着小嘴,突然抽走他的筷子,摸上了他的拇指。
“晴方?”楚江不明所以。
舒晴方拿开雪白的小手,楚江的拇指上赫然多出了一只翠绿的扳指。
“你……”楚江也并非没有见过好东西,魂穿过来这么多年了,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极品翡翠,在现代世界都称为‘帝王绿’,‘极品阳绿’,罕有到有市无价,怕是他全部身家外加卖了医馆也得不到的奢靡稀有珍宝,舒晴方从哪儿弄来的这东西?
舒晴方再次靠贴他的胸口,素手抚摸他的心,抬起虽然澄澈滟滟,却乌黑的不见底的大眼睛看了楚江一会儿,憋屈似的低头又贴了贴胸口,小糯声:“楚郎,晴儿喜欢你,晴儿爱慕你,从十四岁楚郎救了晴儿那年开始……”
“你我成婚,此物就是楚郎的,楚郎应得的,但它现在暂时存在晴儿这里,楚郎好好爱晴儿,晴儿日后才会让楚郎保管处置。”
舒大美人幽幽的说完,他给的不只是一个扳指那么简单。
一晃眼儿,拇指上的扳指就被他取走了。
楚江看着自己的拇指指节,噗哈的忍俊不止。
舒晴方捧着他的脸,撅起小嘴:“楚郎笑什么?”
“我笑你个小人Jing,还威胁我?还看我表现?行吧,随你,你快吃饭吧,别饿坏了你的小身子骨。”楚江刮了下大美人的小鼻尖。
舒晴方抿着小嘴儿,眼珠颤栗着看楚江,楚江完全不知道这个扳指的意义,又贴进楚江怀里去了。
“抱抱~”这颗心付出去了,又怎么可能收得回来。
“好,抱抱晴儿啊?为夫喂你吧?”楚江纵容的笑,喂给美人一块樱桃rou。
用过晚膳,舒晴方带着楚江去清点嫁妆。
楚江很无奈了:“晴儿,家里的一应钱财都是你管,不用这些繁文缛节了。”
舒晴方不言,仍是带着楚江来到阁楼二层挨着寝室的库房。
十几个大箱子井然有序的摆放,子孙桶,红木盆,鸳鸯炕屏等等,从锅碗瓢盆到穿的用的,摆设器皿一应俱全。打开其中一口箱子,里面是簇新的凤冠霞帔和新郎喜服发冠。
衣裳绣纹Jing美华丽,凤冠上硕大的珠子熠熠璨璨,新郎的金镶玉发冠也极风雅。
楚江的眼睛都看花了:“这……这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这三年一直都在准备,今年这套新人喜服才算是真正完成,改了许多地方,总算合意些。”舒晴方抖开新郎外袍,在楚江身上比划一下,大眼睛弯成半月,幸福而满足。
楚江被大美人蹂躏的心脏一阵阵悸疼,被俯视着更换了衣裳。
还是第一次穿大红新郎袍服,感觉怪怪的,莫名其妙的脸热。
听从自家小夫郎的吩咐,抱着箱子抬去他们的卧房,试穿新衣。
非常合身,量身定做的一般。
衬的楚江一表人才,潇洒飘逸,光风霁月。
能把大红色穿的这么出脱淡然,也只有楚江做得到了。
舒晴方也换上了霞帔衫裙,长发垂肩只用一根红绸发带编发束尾,耳上一对儿白月琉璃耳坠,清妩明艳,澄秀瑰丽。
“一对金童玉子呀~夫君说对不对?”舒晴方牵着楚江的手,欢喜地对着穿衣镜子照。
楚江根本没想到舒晴方会这么开心,早知如此,去年他就应该求婚。
“对,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楚江专注的看着舒晴方的眼睛。
他想,世间再没有比这双眼睛还干净漂亮的了。
距离成亲礼还有半个月,加之他们夫夫要在京城安宅,一切准备的时间都紧张忙碌,楚江放开手让舒晴方安排,但他只要休息就和舒晴方一起筹办,然而舒晴方却事事顾虑的周到周全,无非是等楚江开口,他再补足一两点或者修整,夫夫俩无比契合。
三日里,粮库小吏当真是卖力,一大清早还没开张呢,他就跑来,给楚江送了一小木匣子满满当当的足有五六十只未长毛儿的耗崽子,粉嘟嘟的,没长毛儿,看起来也不是很恶心,“吱吱吱……”的发出微弱叫唤,眼看着要被初春的寒冷冻得半死不活。
“楚先生,您瞧瞧,我这三天可是翻遍了粮库被堵死的老鼠洞,还找了老鼠洞,昨个一夜没睡就在库房里歇着,听老鼠洞动静了,吱哇乱叫,母耗子下崽儿立刻就抓了,旁的十来只我不敢说过没过三天,就这一大窝,昨个夜里下出来的,先送来这些,等我再找着了,再给您送来。”
扶风嫌弃的皱鼻子:“师父……”
“好,我还需要更多,有劳您了范小吏。”
“客气客气!”
楚江很满意,又给了小吏五两银子,眼神过去,扶风只得抱走木箱子收下。
小吏走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