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长庚,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有了儿子也没和我说一声,太不地道了吧!”龙岛上,长庚辰温与安安三人坐在一起,茶杯中水汽袅袅。
“这不是我儿子,但勉强能算半个徒弟吧。”长庚道,“他之前一直在人间界行走,前些日子恰好遇到,便带他来你这里小住几日。”说完,他便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你等等!你的徒弟为什么要住在我这里!”辰温站起身。
“你等等!我是来看曼殊哥哥的,为什么要待在他这里!”安安站起身。
长庚没理这二人,自顾自腾空而去。
“你是来看小花妖的?”辰温转过头,打量了安安片刻,随后意味深长地笑了,“难怪了……这几日,恐怕你是见不到花妖的,最近你便安心住在我这里罢。”他自来熟地勾住安安的肩膀。
“曼殊哥哥出什么事了吗?”
“他不听话,被关起来了。”蜃龙思索片刻,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暗室内寂静而温暖,没有一丝光线,只能听见自己轻轻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就像很多年前,自己还是一颗种子时,被土壤所包围的感觉那样,温暖,安静,安全而孤单。
沉重的石门在滑行时发出微微的噪音,门外暖色的烛光随着开启的大门一点点游进漆黑之中。长庚手执烛台,俯视着整个房间。
房间内没有其他多余的赘饰,唯有正中间放了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素白的人体披着绛红色的轻纱,屈膝蜷缩在笼子中央。那红纱薄薄的一层,非但没能起到遮蔽的作用,反而勾勒出了对方的身体曲线。曼妙的线条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将目光时时刻刻都追着那线条,恨不得陷进那些深深浅浅的沟壑中去。
他缓步走下阶梯。
笼中的人动了几下,铃铛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分外明显。他走到笼子边,伸手勾起缠在栏杆上的链条,随意扯了扯。
铃铛的声音逐渐激烈,他能听见笼中人传来的细微而破碎的低泣。
长庚极富耐心地时轻时重地扯动锁链。在某一刻那笼中突然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片刻后铃铛声急碎如跳玉投珠,簌簌作响,露在外面的白皙的双足一瞬间绷得笔直,连每一个脚趾都舒爽到张开。
“哪怕是只被玩弄sao豆,也能这样轻易高chao了吗,曼殊?”他举高了烛台,被笼罩在Yin影中的金笼连带笼中美人终于露出了全貌。
曼殊披着轻透的绛红薄纱,被关在华贵的金丝笼中,双目被厚重结实的黑布所遮蔽,口中衔着一根玉势。几条细细的金链交错着延伸在他脑后扣合,唾ye自无法闭合的嘴角边流下。
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双腕套着金环,两个脚踝上也各自有一枚金环,用链子连接在一旁的栏杆上。由于链条长度的限制,他无法合上双腿,任何走到笼前的人都可以肆意欣赏他身上的风景。
身前的rou物照常用金环和细棒封锁,一只金丝兜坠在rou物下方,将两个囊袋装在其中,彻彻底底将他的男性特征变为供人把玩的Jing致饰品。花唇间暴露出的rou蒂涨得有小葡萄那么大,一枚环扣日夜悬挂其间,链条的另一端此刻正被长庚捏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后方花xue的xue口露出一颗墨玉珠子,在烛火的映照下珠子中央隐约有交媾人形的图案,yInye顺着圆润的玉珠滴答落下;而他的后xue中则垂着一根长而蓬松的大尾巴,正被他压在身下,尾巴根部早已被他的yIn水浸润,黑得发亮。
曼殊的颈项、双腕、脚踝、rou棒与ru尖均缀有小小的金铃铛,一旦他动起来便叮当响个不停。他被魔君装点后关在此处,已有许多时候了。
“来吃饭了。”长庚招呼道。被蒙蔽了眼睛的笼中美人驯顺地跪立,循着声音膝行到笼边。长庚拽着他的项圈固定他的脖颈,解开他脑后的环扣。粗而长的玉势从曼殊的口中被取出,随后一根尺寸比它更大的、火热的rou物立刻塞了进来。长庚抓着曼殊的项圈,rou棒凶狠地在他的口中进出,每一下都抵在他的喉咙深处,激得曼殊面色泛红,不住呜咽。
待到临近释放之时,他将rou物抽出,原本拎着项圈的手改为掐着曼殊的脸颊,逼着他张开嘴。浊白的ye体一股股释放,射入曼殊的口腔,等到长庚最终尽数泄出之后,花妖才合上嘴,将自己的餐点吃下肚去。随后他立刻凑上前,温驯地舔着男人的rou物,替他打理干净。
“囊袋也这么满了呀……”自己的rou物被伺候舒服了,长庚便蹲下身去,伸手去揉曼殊下身的金丝囊,“是时候让你发泄一下了。”他拆开金环,抽出细棒,只轻轻摸了几下,曼殊的rou物立马就激动了起来。
“只是发泄那也太浪费了。”曼殊弯下腰,肩背顶着金笼栏杆,身体弯折,直到将自己的rou物含入口中,为自己口交。在他舔吮自己rou物的同时,长庚牵着扣在rou蒂上的细链,一下一下地扯着,给予更强烈的伴随着痛感的刺激。片刻之后,曼殊抬起头张开嘴,舌面上一片白浊。
“真乖。”长庚隔着笼子亲吻他的额角,重新为他戴好束具,“你要是一直有这么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