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人当下境况有些糟糕。
作为一个拉特兰,他拥有万里挑一的天赋,这意味着他在罗德岛里不仅仅只是用来储存男人Jingye的花瓶,他还是战场上高效有力的狙击干员。
昂贵的物资,当物尽其用。
但是有时,像这样的意外确实超出送葬人的控制。
他被俘虏了。
鏖战两天一夜之后,博士指挥前线伤亡惨重的先锋和近卫干员撤离,送葬人听令在塔楼上点射掩护。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浮士德的弩箭击中了掩护物,烂尾楼轰然倒塌,无情地截断了所有退路。
送葬人从四层高楼自由坠落,再次醒来,已经身处整合运动的地牢里。
他谨慎地观察着环境,这里也许是地下室,铸铁大门紧闭,他的左手骨折了,正以一个扭曲的角度支棱在空气里,和一副锁链一起捆在暖气管上。
他感觉到疼痛。身上其他伤口都有草草处理过的痕迹,但这很痛。他默默忍耐着。
头顶的白炽灯苟延残喘地闪烁着昏暗的光,通风口电扇吱呀吱呀地响,除此以外,周围安静得有些瘆人。送葬人闭上了眼。
也许会有人来。来救他,或者,来处决他。
送葬人在梦中看见了巍峨高山,山石在天灾暴雷里滚落,将他淹没、粉碎。他无声跪在地上忏悔,灵魂却在发出呐喊。是生的希望。
他睁开双眼,一只皮鞋踩在他的脸上。他跟前站着一个男孩,白色头发,他听说他叫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很有耐心地等送葬人转醒过来,脸上露出了与他的天真面容极不相衬的残忍。他说:“罗德岛的婊子醒了。”
小男孩围着送葬人一圈一圈地来回踱步,兴致高昂,他想要弄清楚为什么罗德岛竟然喜欢Cao一个男人,他要揭开这个秘密,因为他比罗德岛更高尚,也比罗德岛更聪明。
他命令送葬人为他口交。于是送葬人含住他的Yinjing,这是一根年轻的、还未长大的性器,还没有成年男人的狰狞和棱角,看起来具有迷惑人的温顺。
拉特兰的天使跪下来,吸吮他敌人的鸡巴,那根灵活的舌头舔舐过冠状沟,舌尖卷住gui头打转,又轻又sao,激起梅菲斯特的一阵战栗。那颗gui头很大,Yinjing前端微微翘起,已足见日后的雄伟雏形。
梅菲斯特按住送葬人的头将Yinjing恶狠狠顶进他的喉咙里,把喉管当做第二个Yin道抽插,看啊,ji女都喜欢吃,明明流着眼泪,滴着口水,还在拼命吸他马眼流出来的性ye。
他在送葬人的食管里射Jing,胁迫天使张开嘴给他看舌面上糊着的一层浓稠的白色Jingye,他伸手进去搅弄着,指甲恶意刮捏柔软的口腔和舌头,然后叫他吞下去。
送葬人低下头颅,他的睫毛上都挂着男孩的Jingye,梅菲斯特洋洋得意,他强jian了罗德岛的婊子。
这是他的玩具了。所以接下来还要玩什么呢?给他的ru头穿上铁环,在他的Yinjing上纹上梅菲斯特的名字,还是把源石虫的卵塞进他的屁眼里,让妈妈将乖孩子们分娩出来。
梅菲斯特脑子里充满奇思妙想,他在思考。他的手指正插在送葬人后面的rou嘴里,捻着一块肠rou碾磨,才玩了几下,肠ye就把梅菲斯特的手掌都打shi了,这副身体实在yIn荡得叫人吃惊。
忽然梅菲斯特一怔,他摸到了那个器官,罗德岛的秘密,婊子的真相。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他撑着膝盖揉他的胃:“你是双性人啊。”
梅菲斯特眼中迸射出异样兴奋的光。
他转过头:“喂,浮士德,你想Cao他吗?”
倚在门边的黑发男孩沉默地走过来,他的裤裆中间微微隆起,仿佛没有什么兴致,只是看着。梅菲斯特撕扯开送葬人沾着血污的破烂制服,露出了腿间那口水红的嫩逼。
双性天使的小Yinjing下面竟还藏着这样的好东西,梅菲斯特好奇地把脸埋进去,鼻尖抵着凸起的Yin蒂深深嗅了一口,性器特有的气味有些腥臊,送葬人的Yin道在分泌性交前润滑的yIn水,逼口周围一片亮晶晶的水色。
他被交易所调教得很好,只一点点刺激就能马上激起磅礴的性欲,身体进入性爱的最佳状态,刚才给梅菲斯特口交吃鸡巴,送葬人的洞已经忍不住流水流得内裤都shi透了。
梅菲斯特捞了一手yIn水,舔了舔指尖,索性扒开送葬人的腿吸他的逼,长舌jian进甬道里搜刮褶皱里的性ye,他喝得津津有味,这腥甜的味道对雄性来说简直是催情药。
小男孩又勃起了,roujing涨成了紫红色。
他无师自通地捏住了送葬人的Yin蒂头,拉长得突出Yin唇,用凌虐的力度不住摩擦,他笑嘻嘻的:“多流点水啊,我还想吃呢。”
梅菲斯特很快掌握了叫这天使发sao喷水的窍门,挑逗,或是疼痛,显而易见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选择后者。
他拖着锁链,快乐得像是在公园里遛他的小母狗,他把送葬人吊起来挂在通风口上,可怜的拉特兰需要努力踮起脚才能勉强站住,那条折断了的胳膊被链子拉扯成直线,绷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