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再快,那只怕一日里,也要做上七八个时辰,这么一算,自己这眼睛还真是受不住。
这么一算计,阿木心里的那口气猛地就是一泄,只觉得自己那股子要挣大钱的心直接就落到了地上,人委屈的不行,眨巴着眼睛,一脸沮丧的抬头,对着明道人说到:
“要这么算,还真是来不及,师傅,这么好的机会……银子飞了,我心疼。”
本想借着机会好好的说说这越发有主意的徒弟,让他好好的反省反省的明道人一看阿木这样,那股子想说教的心也一样没了声息,反倒是心疼这孩子的心占了上风。说到底,阿木这么折腾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这整个道观?这孩子是在为了这一家子挣钱。再怎么急躁,再怎么会闹,那一份心总是好的。
这么一想,明道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阿木的脑袋,带着几分疼惜的对着阿木说:
“阿木啊,你才几岁?挣钱有的是时候,咱们不着急啊!再说了,你已经很本事了,看看,咱们这衣裳都是你做的,皮子也是你先想的法子,还要再怎么能干?”
见着这师徒两个都缓和了,泉道人也插嘴进来:
“阿木啊,你就留点事儿给师叔做吧,你在这么能干下去,你师傅越发的瞧不上师叔了,这可怎么好哦。”
阿木对着泉道人向来是没大没小习惯了的,听着他这么说,跟着叨叨到:
“本来我就比你勤快,师傅自然是最疼我的。”
不过这话一出口,他就又后悔了,眼睛更是在泉道人的身上扫了好几下。虽说皮袄子穿着,可泉道人一日的时间,就往县城走了一个来回,还是这样的大雪天,这会儿大氅上的皮毛都已经半shi了。还有那鞋子,也已经挂满了泥泞,怎么看都很是狼狈。这都是为了谁?自然是为了他,不然也不会怎么急吼吼的。
这么一想,阿木的心又是一软,嘴上也难得说起了贴心话。
“不过师叔也是挺本事的,这山上山下的不就是靠着你走动?打听消息也快的很,这样的本事,我就没有,可见师叔啊,你离着失宠还是有些距离的。”
虽然是贴心话,可从阿木的嘴里说出来,愣是带上了调侃,这本事也真是没谁了。泉道人听得忍不住失笑起来,就是明道人也笑骂着:没规矩。
不管怎么说吧,这事儿到了这里总算是有了个定论。只是这再下山这会儿是不能了,怎么也要留到明天再说,而这一点子时间……挣钱这么大的事儿,还是涨价这么难得的事儿,这点子时间怎么能浪费?
所以喽,虽然这刺绣什么的不折腾了,可其他的方面阿木依然半点不想错过。这里刚说定明日出发的时间,那边阿木就开始撺掇着阿青,这会儿子和他一起,在往山里走一圈。
“既然这阵子皮子这么好卖,那咱们不抓紧挣钱岂不是浪费了,赶紧的,咱们再去看看,指不定这会儿还能得些什么呢,若是有,趁着晚上的时间将皮子理出来,明儿让师叔一并带了去卖了。这可都是钱。”
是,这话是不错,可你这也不看看,这会儿都是什么时候了?这天都快黑了好不,真的需要这么着急?既然师叔说了,这涨价估计要一直到年前呢,那慢慢来又怎么了?大不了攒上几日,到时候再走一趟不就成了?
阿青这理论阿木是不认同的,他习惯了现代时候商机变换的迅速,想的更复杂些。
“你没听师叔说?那些大户人家都派人去北面进货了?这消息既然能传出来,那必定动作不小,时间长了,人家指不定就运来了,那时候买的人少了,价钱还能这么高?再一个,知道的人多了,你说那些脑子快的商户能错过?这会儿只怕已经有人去别处寻货源了,或是从南面暖和的地方运来,或是花大价钱请了猎户上山,不管哪一种这要是量上来了,对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还是抓紧些,趁着这会儿价钱高,能卖多少是多少吧。”
你别说啊,阿木脑子不犯轴的时候,那真是相当的好用,这一条条的说的是相当的有理,就是明道人听了,也忍不住跟着点头,那头泉道人更是眼睛亮晶晶的开始摩拳擦掌了。
“还真是啊,能当上富户的都不是傻子,有银子,那些个人跑的比谁都快。不成,打今儿起,咱们一日要往山里去个两趟才是。真有了皮子,大不了我在辛苦些,隔上三五日的就下山一次,怎么的也不能错过了。”
“你拉到吧,这一日跑的还不够?去去去,回屋子休息去,这事儿有我呢。阿木,你跟我去,阿青在家守着……”
得,连着明道人也凑上来了,可见这真是说到了他们心里了。
☆、年关
明道人都亲身上场去林子里跑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一个冬天能挣多少银子这个还是问题?反正吧,除了那一张最后卖了140两的熊皮之外, 到了年三十的时候, 零零碎碎的, 泉道人下山四次的成绩就是, 银子又多了足足50两,让青壶观的家底存款直升到了二百多两的数字。
这可是前所有为的大钱,哪怕是建立青壶观那时候比,也只有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