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动手,木叶和砂隐联合起来,我和鹰小队趁乱在其中大杀四方。我驾驶着须佐能乎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如今理论上我的实力几乎是全大陆最强的吧,鸣人如果爆发起来和我应该不分伯仲,接下来就是拼意志的时候了。
鹰小队一战成名。
其他忍村也由此被迫签订了合约,代理火影的卡卡西还趁机索要了很多赔偿费。
离开木叶那夜正落着雪,鹰小队的人有些恋恋不舍,这些天他们和木叶的人已经熟悉了,不过鹰小队本来就一路颠簸而来,所以对于分别之事虽然惆怅但也不会过分不舍。
我在木叶走了走,远远看到火影岩上坐着个人,走近了,是旗木卡卡西。
我走近卡卡西的时候看到他肩膀上已经落了不少雪,在这样冰冷的雪夜他看起来格外的孤独。
“你迟到了。”我说。
鸣人他们给鹰小队开了个送别会。
“因为我在人生的旅途上迷失了嘛。”卡卡西抬起头来对我笑,依旧是眼睛都弯起来的笑,看起来很随和,脾气很好。
“你打算一辈子都用这样的借口吗?”我问。
“迷路一辈子的话也是一种人生啊。”卡卡西说。
“为人师表。”我“切”了一声。
卡卡西依旧在笑,“佐子长大了呢。”
“你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我说。
卡卡西用手将火影岩旁边的雪扒拉开拍了拍示意我坐下,“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意思是你和我没话。”我说。
“倒也不是吧……如果说理念不合也能争吵几句,理念相同也能顺着说几句,但现在的问题是……”
“问题是你没有理念。”我说,“对于你来说怎么着也可以。”
“这话就说的有点毒辣了。”卡卡西摸了摸鼻子,往后一靠,用双臂撑着上半身看着夜空上的落雪,“毕竟你老师我啊,现在都是火影了。”
“登上权力的顶峰感觉如何?”我揶揄道。
“如果是我的话,当初不会让那些事发生的。”卡卡西说。
我怔了一下。
“虽然现在想法一片空白,但为他人牺牲自己我还是能做到的。”卡卡西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坐到了他身边,他的手搭在膝盖上,带着那种露着手指的手套,他的手指被冻得通红。我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冰冷渗入掌心的感觉。
他怔了怔。
“卡卡西。”我叫了他的名字,“你要不要和我走?”
他又怔了下,“佐子,你知道这个邀请意味着什么吗?”
这次反倒是我愣了,“应该意味着什么?难道你对我还有男女感情吗?”
卡卡西:“啊?我不能有吗?”
我:“啊?你有吗?”
我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他咳嗽了一声,“我说不好,目前应该是没有。”
“我觉得你好像在威胁我。”我说。
“倒也没……”卡卡西低头看着我的手,“只不过寂寞太久了的话会把各种感情都混为一谈的。”
“倒也是。”我也赞同。
这和我和药师兜相似,我们对对方肯定是没有多少男女之情的,但是一起相处的时候会有眷恋的感觉。行走在那样的黑暗世界,举世皆敌,踩过无数尸骸,手底下也有过多少人命,自身愈往非人的方向发展之时,感觉内心的某处也愈加柔软和容易被打动。
卡卡西看了一会儿我的表情:“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都经历了这么多了啊……”
“毕竟长大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男女之事也体验过了。”
“……我倒没想问的那么深。”卡卡西说。
“也没什么,毕竟和你说话不需要顾及太多事。”我松开卡卡西的这个手,然后转而握住他另一个手,好冰,也不知道他在雪地里坐了多久。
“那么,什么感觉?”他问。
“还可以。”我说,“挺麻痹大脑的,和喝醉酒的感觉有点差不多,不过比那舒服。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人想要逃避现实堕落的时候就去醉生梦死了。”
卡卡西想了想,说:“虽然好像不大好,但作为曾经的老师,我还是想提醒你不要沉迷情丨欲。”
“为什么?因为道德缘故吗?”我问。
“抛开那个来说,这会让人变得软弱,另外在那个什么的时候自身的防备比较低,作为一个忍者这是很危险的,小心被刺杀。”卡卡西说:“……我在说什么,算了,都可以。”
我想了下,直接把他给推倒在雪地上,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
雪还在下着。
我把他的面罩拉了下来,他长得很帅,五官很好看,然后我把他的护额拉上去,他眼睛上的伤疤看起来很有男人气概。
他抬起手要阻止我,但是被我抓住手腕直接按在了雪地上。我看着他,旗木卡卡西,我的老师,现在的火影,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