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冰天雪地里,手指被一个温热的洞口绞住吞咽,眼前就是两瓣被扇的又红又肿的圆翘屁股,正朝他撅着,露出中间那个被艹的烂熟的,鲜红的xue口。
王爷发现他重生了,也发现面前这个人就是上辈子囚禁自己的丞相。
王爷上辈子活的算是潇洒,金戈铁马半生,在外抗击外敌 ,结果皇城里风云变幻,他爹春天没了,继位的大哥夏天没了,秋天换了他年纪轻轻的侄子上去当皇帝。
侄子一纸诏书把他从边关召回来,回来了以后发现侄子就是个傀儡,朝堂大权旁落了,侄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皇叔救命,他也不能不救。
掌握朝堂的是个丞相,据说是江南大族起来的公子,生的风姿俊秀,一袭青衣端的姿态清雅,奈何狼子野心,还是个欠人艹的sao货。
王爷回来到第一天就被人爬上了榻 ,削了权,变相软禁在了丞相府,除了丞相首肯,哪儿都不能去,就此成了丞相的禁脔。
后来他听信傻逼侄子的话给丞相下了点毒,丞相就一直缠绵病榻,病的厉害的时候侄子收回皇权,然后反咬一口,直接搞死了他这个皇叔。
他依稀记得自己死前 ,被江南大族保住性命的失势丞相是如何落泪的,又是如何呕出一口一口的血。
——就是现在这个拿屁眼绞着他的手,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露着屁股给他扇,给他打,不知羞耻的sao货。
这儿是相府的后花园,大冬天里明明这人身体不好,他说想出来走走就陪着他出来,还敞开衣裳让他扇让他打。
两瓣养尊处优雪白的tun已经快被打烂了,红红肿肿一大片,连中间那只小xue口都未曾幸免于难,被扇的越发鲜红。
王爷是行军打仗的人,一双手是握惯了刀的,力气也大,不知是打了多久,那两块屁股都快烂在了他手里,关键这人也不知道躲,反而越发yIn荡的哼嗯着呻yin。
两手撑在干枯的树干上,在府里没穿裹胸,衾裘下就是一对沉甸甸的雪白大nai子,被扇的后xue颤颤巍巍的吃他手指,前面那个馒头一样肥嫩的逼yIn水喷溅,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
——高高在上,闲名远播的丞相,其实是个罕见的Yin阳双体。
王爷被不知为什么被绞的心火旺起来,狠狠白屁股一巴掌:“sao货。”
丞相呻yin了一声,皙白的腿微微颤抖了一下,天上开始渐渐落起了大雪,一点一点坠落在丞相雪清瘦的背部和青紫的tun部,又慢慢融化消散无形。
王爷一巴掌扇的丞相tunrou颤抖,他身上唯一有几两rou的地方,生的倒还算丰腴,被扇出细白的tun浪,在王爷手中变换成一团肆意揉捏的面团,任凭心意揉成自己高兴的模样。
他记得这一次是怎么回事,他厌恶丞相sao浪荡妇,夺他自由,对他不冷不热,等玩完了屁股直接把人扔在了雪里,后来这人生了好一场大病,一个冬天没再纠缠他。
王爷想了想,皱着眉脱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把丞相整个抱了起来,大步朝卧房走去。
上辈子他傻逼那么久忠君报国结果下场凄惨,虽然丞相囚禁了他,倒也真没对他干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除了求着自己上他,疼他,不给他自由也就没其他事儿了,自己后来给他下毒,也算上一报还一报了。
在这个世上,丞相对他,其实认真想起来也不知坏,他想起来自己被砍头的时候丞相被拉在法场外一口一口的呕血,不由得心里堵得慌。
丞相本来已经做好了王爷拂袖而去的准备,却不料想突然就被抱着起来,shi漉漉的双腿并拢在一起,紧挨着王爷的强健有力的手臂,丞相下面一片濡shi,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王爷稳稳抱在怀里,身体不自觉颤抖着,下面的逼xue被激得密密麻麻的瘙痒起来。
“嗯啊......”丞相喷了一小股水,胸前雪白的一对巨ru横在王爷眼前,磨着王爷的胸膛。
王爷一巴掌打在抽搐着流水的小xue上,骂道:“他娘的,别给老子满地发sao。”
手底下的那个逼却跟发了大水似的,shi了王爷满手。
丞相有一个罕见的馒头逼,又肥又嫩,一巴掌打下去,白嫩嫩的Yin唇挤挨进王爷掌心,丞相平时从未被好好疼爱,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纤细的腰身抽搐着挺起,恨不得王爷再让王爷多摸摸他的sao逼。
——可他心里知道,王爷厌恶他 ,也恶心他不男不女的一副Yin阳体,所以只是环住王爷脖颈,一边在他怀里喘息,一边轻声喊:“靖辰......”
——那是王爷的名讳。
王爷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心软,他抱着丞相回想自己前生三十多年风风雨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太惨的。
对比其他人和那些风风雨雨,丞相对他算是不错。
——至少这个生着双性之体的男人,从来不曾想要他死,哪怕他后来给他下毒,剑都已经停在他脖子上,都未曾真正动手。
他好像就真的只是稀罕自己疼疼他 ,宠宠他。
王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