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唔……!”整个人都险些因为夏子墨那逗弄似的举动而跳起来,秦风用力地扣住夏子墨的手臂,连莹白的足尖都忍耐地内扣,“你……哈……”
好不容易才让他点头,这个家伙——难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更听话一点吗?!
“我一步都没有走,”就如同能够看穿秦风心里的想法一样,夏子墨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而且,”他低喘了一声,略显沙哑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哥哥你咬得太紧了。”
——这到底得怪谁啊?!
被那不知该被称作是气愤还是羞恼的情绪,给冲得头脑一阵发晕,秦风甚至没有去考虑这么做的后果,就蓦地扭过头,在夏子墨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肤,殷红的鲜血一瞬间就涌了出来。夏子墨低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对此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低下头,看着整个被圈在了自己怀里的人。
那太过安分的表现,反倒让秦风有那么点心虚起来,以至于在眼前的人询问“我能动了吗”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于是等待了许久的男人立即迈开步伐,故意作弄人似的一步一停地往浴室走去。
随着抬脚的动作小幅度地进出着,那根比梦里还要恶劣许多倍的鸡巴对准敏感的花心,一下一下地搔蹭厮磨,与以往被大力撞击时所产生的快感截然不同的细密酥麻,就宛若蚂蚁啃啮着骨髓一般,顺着从尾椎处缓缓地传递上来,令秦风本就使不上力的身体越发绵软,连此时自己所感受到的,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都无法清晰地分辨。
被水汽洇shi的睫毛细微地颤抖着,秦风好几次张开双唇,想要说出拒绝的话语,可在听到身后的人粗重的喘息时,从心底生出的那一丝兴奋与贪恋,却每每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语句给吞了回去,只发出火热软黏的喘yin。
就算在一些事情上还有点不确定,但好歹他也算是和这个家伙确定关系了,在这种时候,稍微放任一下对方……也是必要的吧?
在心中寻找着用以说服自己的借口,秦风颤颤地挺起胸,略微摆动腰胯,主动套弄起体内的那根粗屌来。yIn软sao热的媚rou也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一般,热情地蠕动贴吮,在那细微的动作间吐出细热的涓流,顺着鸡巴没能插入的部分滑落,滴在下方粗硬的耻毛上,留下莹亮的晶珠。早在刚才被腾空抱起的时候,就已经不知节制地立起的Yinjing微微地晃动着,从浅粉的顶端吐出清亮的性ye。
夏子墨真是爱极了秦风这副陷入rou欲当中的模样——就仿佛将那昂贵的乐器抱入怀中,拨弄间所引动的每一丝反应,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靡香。
“哥……”轻柔地亲吻着秦风的发顶和耳尖,夏子墨甚至有点不舍就这样结束两人之间,这种介于暧昧与交合之间的旖旎缠绵,“……好喜欢……”
在短时间内听了太多遍的告白话语,甚至产生了某种难言的生理刺激,秦风蓦地收紧扶在夏子墨胳膊上的手,竟然就那样泄了出来。
与那种仿若迸裂的火花一般剧烈的高chao不同,这一回秦风所体会到的感觉,更像是沉入了舒适的温水之中,连最为紧绷的细胞也舒张开来,一点点地融化在这醉人的暖流当中。
哪怕再擅长自欺欺人,秦风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办法再将自己对夏子墨的感受,当做单纯的心软或者性欲。
感到自己的双脚被小心地放了下来,秦风轻喘着转过头,印上了夏子墨的双唇。
既然他一开始担心会被拖下水的人,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经跳进泥潭里了,那就——去他妈的身份。
用舌头顶开夏子墨的唇齿,秦风闭上眼睛,肆意地与这个人交换着各自的呼吸与唾ye,直到肺部由于缺氧,而传来细微的疼痛,他才往后退开,轻喘着和面前的人对视。
从头顶洒下的热水将对方深黑的发丝打shi,顺着线条分明的肌rou往下流淌,丝缕殷红的血ye混在其中,在稍稍晒黑了的皮肤上,显露出一种难言的情色和性感。
秦风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又很快和什么东西较劲一般重新看了回来。
“要是有哪次,让我觉得、不舒服了……”尚未彻底平复的呼吸,让秦风一句话都说得有点磕磕绊绊的,“……就……分、分手……”
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当中,暗含的与刚才有些微差异的意思,夏子墨望着面前的人shi润的双眼,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我可以,”他按住秦风的小腹,将人更紧密地与自己贴在一起,“把这……当做邀请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显而易见,夏子墨甚至能够看出怀里的人那双斜望过来的双眼当中,对于自己非要亲耳听到答复的气恼。
“如果我说‘是’呢?”但秦风到底还是那个秦风,一旦真的在什么事情上做出了决定,就绝对不会再表现出任何拖泥带水来。
而这带着点趾高气昂的态度,落在夏子墨的眼中——也同样勾人得要命。
“那么,”插入bi道深处的rou棒被整根拔出,xue内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