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白只戴着木枷跪坐在教室中央的一方小桌子上。
他刚一进教室,就被学生们团团围住,抱到小桌子上扒光了衣服,用白只的领带将双眼蒙住,又给白只戴上古代锁犯人的木枷,就集体保持沉默,退在一边。
郑子平捏捏白只茫然的脸,说:“我们给老师准备了一份大礼,老师可要好好享受,不能辜负学生们的‘良苦用心’啊!”
话里话外的深意听得白只本能地觉得不安,急忙追问:“什、什么大礼,你们要干什么……”
无人回答。
咔嗒一声,教室门关上,学生们好像都走了出去,安静的教室里只剩下白只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白只双眼被领带遮住视线,双手被束缚在木枷的两个洞中,动弹不得,身下是稍微一翻身就可能滚落下来的小桌子,微凉的空气打在赤裸的身体上带来阵阵颤抖,四周没了学生们的呼吸声,沉默黑暗的空气向他袭来,白只本能地觉得害怕,把身体缩成一小团,寻求更多的安全感。
“有人吗?有人在吗?子平……铭一……你们在吗……”即便被学生们强迫了这么多次,他还是下意识地向他们寻求帮助。然而教室里仿佛空无一人,只有他的声音在悄悄回荡。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在令人恐惧的寂静和黑暗中,白只不由得开始渴望学生们能够马上回来,从空虚中将他解救。
咔哒——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白只像得救了一样将脸转向门处,可来人开口的一句话却又把他打入更深层的地狱——
“嚯,真是个极品。”说话的声音很陌生,白只想不出是班上哪个学生。
“真的大哥,那帮学生还真没骗咱们!”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Cao一次才十块钱,真他妈划算!”
“就是不知道这么便宜,逼是不是早就被Cao松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看他那个屁股,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才能被Cao的那么肥。”
……
四五个陌生人的声音伴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到白只耳朵里,打的白只大脑一片空白——那群学生是把自己送出去卖yIn了吗?自己明明已经那么配合了,为什么……为什么!
数不清的几只手摸上白只的身体,在细腻白嫩的皮rou间游走。白只疯了一样地挣扎着,脱了水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躲避那些不怀好意的手,哭喊道:“不要!放开我!不要碰我!滚开、滚——!”
啪——一个巴掌响亮的打在白只的脸上,苍白的脸颊上迅速肿起一个深红的手印。
“喊什么喊,贱货!那群学生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钱都收了,你这个臭婊子还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装什么装?!”
这巴掌使了十成十的力,白只的脸火辣辣的疼,咸咸的泪水蛰在肿起的脸颊,带着强烈的刺痛感。
他怯懦着:“钱、钱我可以给你们……十倍给你们,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我不是出来卖的……是……是老师……”白只声音越来越小,这样赤身裸体的样子,连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是个老师。
“哼,钱?爷爷们有的是钱,老子今天就是要Cao你的贱逼!”话音一落,白只裸露的nai头就被狠狠拧了一下,疼的他惊呼一声,想要伸手甩开作乱的手,然而双臂被拘住,无从抗拒闪躲。
被学生们调教多次的nai头早就yIn乱不堪,痛觉带醒了瘙痒,没玩两下nai头就变得水红肥大,像两颗樱桃似的缀在nai白色的前胸,ru尖向上翘着,摆出一副任人采颉的姿态,ru孔也微微张开了一点。
“拧两下nai头就开始发sao,还说自己不是出来卖的。”胸前的手更加大力,“老师?你们学校老师都光着身子露着屁眼来上课?你们是婊子学校吧哈哈哈哈!”
白只听着羞辱的话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可身体却可耻的给出了反应,而赤裸的身体没有丝毫遮挡,下身任何一点变化都一览无余。
“sao货,还没被摸两下鸡巴都硬了。”
有人晃了两下白只半硬的鸡巴,坏心眼地用指甲搔刮吐着清ye的马眼,弄得白只又痛又爽,吐出更多黏腻的前列腺ye。
身后也有一双大手开始揉捏面团似的肥屁股,划圈之间露出rou丘深处瑟缩着的屁眼。
“我Cao,大哥快看,这婊子逼上没长毛,逼还是粉红色的,看得和处女一样。”
“嘁,再怎么粉肯定早就被男人Cao烂了,还没怎么着呢屁眼就痒的就流水了,”一只手指伸进白只的xue口扣弄几下,“Cao,女人的逼水都没这么多。”
“肯定是个烂货了,刚刚那群学生估计就是Cao腻他了才把他拉出来卖的吧!”
“哼,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师?学生的公共厕所吧!”
“大哥,我看这婊子这么sao水这么多,咱们也不用怜香惜玉做什么前戏了,直接上呗,兄弟们可憋了好久了。”
身前玩弄nai头的大哥沉沉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托起白只的腰调了个方向,在白只被迫翘起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