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骚货屁眼夹得这么紧,鸡巴都抽不出来了。”男人奋力抽插了十多分钟,才闷哼一声,夹紧了腰眼,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白只肠道深处,烫的白只发出小兽般的呜鸣。
身后的人解开拉链,没给白只一刻喘息的机会就整根没入。白只痛的张开嘴倒吸凉气,又挤出几滴眼泪晕在领带上。虽然已经有很多骚水做润滑,但白只的肠肉本就紧致,有没有充分的前戏,被生生破开的疼痛从身后传到全身,白只这才发现那群恶劣的学生平常对自己已经算能称得上是很温柔了。
高潮后的白只微微失神,软着身子伏在身下人身上喘着气。紧致的肠道绞得人头皮发麻,男人皱着眉忍过射精的冲动,扭头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从背后扶起还在不应期的白只,双手穿过腋下,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提起瘫软的人一上一下动起来。
白只体力总是个缺陷,又被操的爽了,动了没一会儿就腿软脚软,慢吞吞地消极怠工。他又一次抬起屁股,慢慢吞吃鸡巴时,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挺身,从下往上狠狠擦过前列腺操了进去。
身后的人足足抽插数十下,感觉身下的人肠肉越收越紧,屁股也晃得更厉害,像是要高潮的样子,他勾起唇笑笑,突然抽出鸡巴。快到顶点的白只突然没了身后的刺激,欲求不满地翘起屁股蹭身后的鸡巴,嘴中也哼哼唧唧着。
“哈啊——!啊!”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鸡巴在体内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爽的白只整个人一抖。他一下一下地怂着白软的屁股和身体,自己寻找着更舒服的角度,磨过体内的敏感点。
白只戴着木枷,无法挣脱,就像软脚虾一样被人操控着,用松软的屁眼吞吃着男人的鸡巴,肠壁在高超的余韵里仍然紧紧地绞着,进出间还带出一小截猩红的肠肉。
“张哥,没那么多时间,咱俩一起呗!”身后传来另一个声音。
身后的手不由分说地拉起瘫软的白只,来不及合上的穴眼包不住浓白的精液,在肠肉的挤压间滴落下来,淫靡地滑过白只被拍红的腿根。
被称作张哥的人拍拍白只的屁股,语气狎昵:“行啊,我看着小鸭子屁股那么骚,别说两根鸡巴了,就是拳头塞进去都能吃得香。”
这个认知在白只痛到空白的脑海中炸开,他奋力的挣扎着:“出去——啊!不要!好脏……嗯啊,滚、滚开……哈啊……”上半身被木枷拘住使不上力气,身后激烈的撞击更是把他的哭喊撞得断断续续。
白只在黑暗和混沌中感觉自己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拉起来,又向下按坐到一个人身上,两腿刚好夹住那人的胯骨。
白只紧致的肠肉早就不像当初那般青涩,被鸡巴抽插了几下就缠绵热情的卷上来,像无数张小嘴一样自发地吮吸着体内坚硬的凶器,肠道深处的骚心涌出温热的淫水,温柔的包裹住体内的鸡巴。松软的屁眼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在被进入时放松,温柔地接纳着,在鸡巴离开时又绞紧了褶皱,依依不舍地挽留。
哭喊声闹得人心烦,身后被称作大哥的人挥手甩了两个响亮的巴掌:“妈的,吵死了,当婊子还在这又哭又闹!”
白只感觉有人在帮自己解开木枷,听到木枷打开的声音,他迟疑的动了动胳膊,才小心地活动僵硬的手腕。
三四股白色的浊液顷刻间从深红色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射的远了,粘在白只肥软的奶头上,淫靡的不行。
他故意整根抽出又整根狠狠操进去,白只被他撞得每次都向前一耸。他挣扎着向前膝行两步,想要躲开身后残忍的操弄,又会被掐着腰捉回来再次被喂上粗硬的鸡巴。
但比起疼痛而言,更让白只痛苦的是——他居然被陌生人操了,还被认为是婊子明码标价的操了。
“妈的,骚货,操两下就出水了,真他妈谁都能操,不当婊子真是屈才了!”大哥的鸡巴泡在温热湿软的肠肉里,爽的骂起脏话,两只手不停拍打着白只肥软的臀肉。
“把他拉起来。”被称作大哥的人像周围人吩咐。
那个帮自己解开木枷的人又把他压倒上,用膝盖顶开白只的双腿,手指捏捏半软的肉棒,又探到身后张合的菊眼处挖弄。
说完,他就挺身把鸡巴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狠狠操进了白只的屁眼。男人的鸡巴本身尺寸就不小,把白只的屁眼塞得满满当当,边缘的褶皱被撑开成一张肉膜,而男人一边操干还一边伸出手指扣弄白只撑到极
白只被身后粗长的鸡巴抵着骚点一下下操着,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奶头、鸡巴上点火,哭腔渐渐就变了调,透出一股骚软的媚,口中水红的舌头也被手指拽着亵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滴答答落下来,下巴和前胸濡湿一片。
“小婊子,想要就自己动吧。”是大哥的声音,他伸手扶了扶硬挺的鸡巴,把肥硕的龟头抵在白只张合的屁眼边。
白只被情欲折磨的不上不下,抬起屁股往下坐,吞吃下男人的鸡巴。
隔着裤子蹭了几下,迅速涨大的东西挤在白只丰腴的臀肉间,蹭的白只屁眼难耐的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