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迟到了,屁眼里夹了什么脏东西还敢带来学校?!”
“哈啊——!”
郑子平绕着白只走了两圈,嗤笑道:“被按摩棒操都能操射,这么骚,你该不会是校妓吧?”
……
郑子平粗暴地把塞好的衬衫从从裙子里拽出来,掀到白只胸前堆着,隔着半透明的蕾丝胸衣揉捏艳色的乳头,满意地看到两粒肥硕的奶头立刻被唤醒,枝楞在黑色的薄丝下。
“你这个贪吃的骚屁眼也要好好惩戒才行。”
郑子平哼笑一声,一把捞起软在地上的人,架到自己大腿上趴着,撅起被裙子包裹着的白软屁股,半硬的阴茎戳在他腿上。他随手掀起短裙,看清裙下淫乱的一切,“还敢狡辩?穿着吊带袜来学校勾引老师吗?”
“谢谢老师……呜啊……我错了——啊!”
啪!
郑子平从旁边的“老师”手上接过一把二十多厘米长的木制戒尺,在空中挥出一声响,啪的一下打在白只的左半边屁股上,带出一阵淫靡雪白的肉浪。
白只抽了抽鼻子,慢慢把手抱到身后。红肿的臀肉已经比原来胀了一圈,手指刚碰上就痛得一缩,白只咬咬牙,忍着痛将两瓣臀肉分开,露出被打肿的臀肉藏起来的屁眼和屁眼里孜孜不倦伸缩着的震动棒尾部。
只见白只被连打三下屁眼,身体猛地一抽,身下深色的木地板上就溅出几缕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而白只也在哆哆嗦嗦地射完后双手脱力歪倒在地上,双眼微翻,吐着舌头,屁眼还贪婪的紧紧含着仿佛永不停歇的震动棒。
说完又面上一怒,挥着戒尺不轻不重地打在被黑色透明内衣包裹的奶头上。白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得清醒,低低哀叫了一声,肥大的奶尖在轻薄的布料下瑟缩着,像是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大声点!听不到!”说罢又是啪的一声打在右半边屁股上。
啪!
“要谢谢老师,还愿意管教你这种婊子学生。”
并非是预想中臀瓣的疼痛,这一次戒尺落在震动棒的尾部,直接把震动棒整个打进了屁眼里,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加上震动棒自身的伸缩,从侧面甚至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块凸起。
白只委屈地啜泣:“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谢谢老师——啊!”
“认错就要挨罚。”
“还敢狡辩?我今天就替你们老师好好管教你这个淫贱的学生!”郑子平恶狠狠地说,手一推就把白只扔到地上,用脚踢了几下,让白只调整姿势,摆出双手撑地的跪趴姿态,自然地翘起半露的屁股。
“呜呜……谢谢老师……不敢了、好痛——啊!”
郑子平握着戒尺微微一笑,高高举起后,啪的一声脆响落下——
木制的戒尺每一下都用力抽在肥白细嫩的臀肉上,留下深红色的印子,没次出手又毫无规律,白只连缩着屁股躲闪都做不到,只能流着眼泪挨打,不一会儿两瓣臀肉就被打得红肿一片,像火烧似的钝痛着疼。
郑子平收回脚,冷冷地评价道:“被踩几脚都能发骚,你是婊子还是学生?说,认不认错?”
白只摇着头怯懦道:“没有……没有……”
郑子平摸了摸戒尺:“刚刚你迟到了十七分钟,按道理要打你十七下,刚刚已经打了十四下,还剩最后三下。”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跪好了,双手扒开屁股,屁眼露出来。”
郑子平这次没有计较白只忘记道谢,挥手又是啪啪两下,狠狠地抽在闭合的屁眼上。娇嫩的私处皮肤从未受到这样的凌虐,已经被打的充血红肿,像嘟起来的嘴唇。
他拉开被骚水濡湿成一条布绳的内裤,手指按在震动棒的尾端狠狠一用力。
郑子平又将脚伸到白只两腿中间,轻轻踩弄包裹在黑色内裤里绵软的卵蛋,挑逗硬起的肉棒,玩得白只喘息不已,面上染上情欲的潮红,滚起细细的汗珠,连腰都软了下去,反倒将屁股翘的更高了。
白只被打的吃痛,又被震动棒顶得仿佛肠子都要破了,惊慌地睁着眼睛大张着嘴,失声惊叫,可鸡巴却像发情的狗一样,因为充血显出浓重的水红色,直挺挺地翘在下腹,龟头还流出几丝透明的黏液,而贪吃的屁眼在吞进去震动棒后,就急不可待的紧紧合上,只剩下一个黄豆大小的圆洞。
“嗯啊——!”突然的深度顶得白只哭喊出来,嗓音都变了调,听上去楚楚可怜又勾人得紧,听得在场的各位“老师”都下腹一紧。
他走到白只身后蹲下,伸出两根手指推开圆圆的菊嘴,捏着还在工作的按摩棒的底部猛地整根抽出来,带出
“啊——谢谢老师!”
啪!
郑子平抬起一只脚,高定的皮鞋鞋尖抵在吞吃着按摩棒的屁眼处戳着,用力踩了两下按摩棒尾端,满意地听到白只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白只只得含着一泡眼泪,咬着鲜红的嘴唇小声说:“谢谢老师……”
“啊!”白只痛得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