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汁水和一小截咬着不放的肠肉,随手甩到一边,而按摩棒的前端还在一丝不苟的伸缩震动,在地上落下几滴透明的淫液。
郑子平两根手指撑开屁眼,另一只手拿起戒尺就往淫穴里来回的捅。坚硬的木尺刮过柔嫩的肠壁,在屁眼处搅动,像是想把白只操的更开。
被打肿的肛口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胆怯地瑟缩着,痛得白只丝丝倒吸凉气,眼睛又蒙上一层雾气。
“不要了……呜呜,老师我错了、啊!好痛……不要了……老师原谅我……呜……”
“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几句道歉就想打发了?”
郑子平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戒尺留在白只的骚穴里撑着,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早就硬得要爆炸的性器,抵在红肿的穴口,毫不怜惜的狠狠撞进去。
“啊!好痛、尺子、尺子还在里面!拿出去、啊哈……拿出去!呜……”感觉肠道要被两根不同的硬物撑到撕裂的白只挣扎着哭喊起来。
身下郑子平握着白只抽搐的两条腿打开到最大,狠命地撞击着,每一次都让胯骨狠狠撞向白只的腿根,把鸡巴送到肠道最深处。
烙铁似的鸡巴仿佛真的变成了惩戒骚屁眼的戒尺,一下一下鞭打在白只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灌入冰冷的空气,体内还有另一根微凉的死物,梗在肠道里,伴着男人的鸡巴一起,用疼痛教训他的淫贱。
“知道错了吗?”
“呜呜、知道了……再、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说清楚了。”
“不敢发骚了……啊哈……老师慢一点……太、太深了……”
太羞耻了,在学生的操干下称呼学生为老师,可这身份倒置的禁忌又给白只带来更高一层的快感,仿佛他真的是那个淫贱的婊子学生,需要被老师的鸡巴来惩罚。
郑子平感受到肠道里溢出的春水,狠狠打了白只屁股一巴掌:“骚货,老师这是在帮你改正错误,怎么又开始骚的流水了?”
“嗯啊……对不起……学生、学生控制不住、老师操的、太舒服了……哈……”
“哪里舒服?”
“骚逼、学生的骚逼被老师干的好舒服……老师的鸡巴……再操操我、好大……”
“贱货。”
“是、是贱货……要、要做老师的骚母狗……咿啊、顶、顶到了……顶到骚母狗的骚点了!”
郑子平的鸡巴本就是这群人里最粗的,从前也从来没和别人一起双龙操过白只,这还是第一次和别的什么东西一起分享白只的肠道。
白只的体温把木制的戒尺暖的温温的,郑子平进出之间一面享受着绵软的肠肉,一面又能和硬挺的戒尺摩擦,倒也觉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乐趣,抵着白只凸起的骚点操得越发畅快。
“啊、别顶那里!别、受不住了……要、要射了!呜啊——!”
白色的浊液从翘的直挺的鸡巴射出来,划出几道弧线,落在穿着黑色腿袜的大腿上,有一股喷溅到郑子平戴着的平光镜上,顺着镜片缓缓滑下,留下白色的阴翳。
白只被高潮弄得失了神,涣散着目光看着镜片上挂着精液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驰骋。
他努力直起身子,伸出舌尖讨好地舔干净郑子平平光镜上沾到的精液,像是妄图换得男人温柔的对待,却不知在郑子平眼中,这条水红淫荡的舌头像是舔在他心头,看着它卷起白浊的精液又吞下,舔过镜片留下晶莹的水渍,舔的他头皮发麻,疯了一样地按住身下人的大腿,几乎打开成一条直线,像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准的操在最骚的那一点上。
白只刚刚射完第二次,还处在不应期,短时间内射过两次的鸡巴却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颤颤巍巍地半硬了起来,歪着脑袋倒在肚皮上。
马眼不断张合着,却聚不起精,一阵酸软从阴茎慢慢爬上来,膀胱发紧,鸡巴也像过电似的抖起来,让白只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停下!”
郑子平哪里会听,坏心眼地瞄准了白只最受不了的那一点撞起来,两只手把玩着两瓣被打的发烫的屁股,像面团一样揉捏成各种形状,肥软的白肉堆在指缝里。
白只被他撞得呻吟都变成了哭腔,控制力和讨饶的话一起被粗大的鸡巴撞成碎片。终于,喷张的马眼泉水一样涌出一股腥臊的液体,而白只羞耻的捂住了脸,像个孩子一样不得了的哇哇大哭起来。
“尿出来了……呜呜……好脏……”
身下小巧的铃口像是坏了一样,每被男人操进来一次就涌出一股尿水,还没等这股流干净,就被下一次撞击挤出新的尿液,像潺潺的小溪一样流在肚皮上,弄脏了自己和郑子平的衣物,一小部分汇到肚脐眼里,被鸡巴的操干抖出一阵波光。
郑子平看到白只被自己操得管不住尿,越发眼热,挺着腰死死按住身下扭动的白嫩躯体,仿佛失控的野兽,胯骨飞速摆动,操得白只流出更多骚水和尿液,却无意识地夹紧了不堪折磨的屁眼。
“被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