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到处都是,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呜呜……是、是骚货……是老师的骚母狗、老师别操了……骚学生受不了了……”
“哼,谁说的,婊子学生的骚逼不还紧紧夹着老师的鸡巴不放?老师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嗯、老师的鸡巴、操得好爽……骚逼要被老师干坏掉了、啊哈……老师停一停好不好……求求老师饶了我……”
“老师可不能停,不把精液喂到你的骚逼里怎么治你的骚病?”
郑子平一边出言羞辱着白只,一边大力操干着,紫黑的巨龙冲刺在素色的皮肉中,粗俗的字眼和汹涌的情潮逼得白只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羞成了充满性欲的粉红色,被一次次的进入生生逼到了后穴高潮。
而郑子平也被因高潮而绞紧的肠道逼开了精关,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在肠道的吮吸中尽数喷射,灌满了白只的肠道,顺着体内的戒尺滑落到红肿的屁眼,把二人的交合处污成黏腻的一片。
郑子平缓了缓气,起身抽走鸡巴,黏人的穴口还发出啵的一声,在教室里响亮的回荡,落到白只的耳朵里,像是在耻笑自己的淫荡。
双胞胎中的哥哥楚骐开口说道:“看来光郑老师的一根鸡巴还不能治好你这个婊子学生的骚病。”
弟弟走到哥哥身边,接着说:“我们两位楚老师也来帮忙管教管教你吧。”
两人一齐从容地解开西裤拉链,掏出两根尺寸一样骇人的鸡巴,相对着躺坐在地上,把两根鸡巴挨在一起。
“还不快点过来领罚?”
白只从混着尿液和精液的一地污秽中虚弱地撑起身子,慢慢向两人爬去。楚骥在他经过自己时伸手抽出还插在屁眼里的戒尺,顺手抽了白只一下,催促着他的动作。
突然抽出的戒尺擦过敏感的肠肉和红肿的肛口,让白只一下就软了半边身子,呜咽着呻吟着,可却丝毫不敢慢下速度。
白只跨坐到两人中间,一手撑开已经被干的湿软的屁眼,一手扶好两根鸡巴,对准了缓缓地往下坐。这个体位进的不深,但被两根鸡巴撑开的感觉极为明显,又加上刚刚屁眼被戒尺打得肿大,即便才被郑子平的鸡巴和戒尺同时干开,对白只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他等两个龟头都吞进去后,双手前撑着男人的腹肌,直起软绵绵的身子,扭动着屁股努力把鸡巴吃得更深。
身下和身边的“老师”们都还衣冠楚楚,最多也只解开了裤链而已,而自己却衣衫不整,内衣内裤都要落不落的挂在身上,还主动用屁股吃男人的鸡巴,这个认知让白只羞愤难耐,可更多了一种放荡下贱后的兴奋,催使他摇着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起鸡巴,嘴里也浪叫起来。
“骚货、骚货把老师们的鸡巴都吃下去了……嗯啊、小骚货的逼都要被撑坏了……都怪老师们太大了、哈啊……”
“骚货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每次都干的我……嗯啊,舒服……”
白只背对着楚骥,楚骥就顺手打起白只的屁股,催着他动,在被戒尺打出的红痕上又添上许多新鲜的手印,打的白只直哼哼。
张北铎在旁边听得眼红,上前掐住白只的下巴,“这个学生叫得这么骚,上面这张骚嘴也该好好治治。”
他掏出体育生尺寸惊人的阴茎,对着白只被迫张开的嘴就捅了进去,把白只的媚叫堵在嘴里。他把住白只的后脑勺疯狂冲刺着,活像是把白只的嘴当作下面的骚逼用。
而白只一边用嘴吞吐着鸡巴,一边又要顾忌身下,害怕一个耽误又要挨楚骥的巴掌。
张北铎的鸡巴又粗又长,像婴儿的胳膊似的,进的又深,白只的鼻尖嘴唇都贴到了黢黑茂密的阴毛,整个鼻腔都充斥着男人鸡巴的腥膻味。龟头往白只窄小的喉咙里挤,让白只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不由得缩紧了喉咙,又用舌头推拒着嘴里的硬物,却让张北铎爽的更用力更快速的抽插起来。
在这样灭顶的快感里,张北铎狠狠来了十多次深喉,才舍得射出来。有力的精液射在白只的喉头,痒的白只干咳起来,可嘴里的阴茎还是半硬着,又被男人把住头,松不了嘴,只能滚动喉咙把精液全都吃了下去。
等到男人痛快的射完,才终于舍得把鸡巴从白只嘴里退出来,白只被呛到咳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泪水一起流了下来。咳嗽又带动下身的肠道小幅收缩着,把身下两根鸡巴伺候的更爽,不约而同地挺动腰胯,把白只顶得弹起又落下,把两根鸡巴吞得更深,狠狠擦过肿起的前列腺。
“呜啊——又、又要——!不要……”
白只话音还未落,“老师”们就看到一股水流从白只下身喷上来,还参杂着几道稀薄的白精。射了多次的小鸡巴已经被折磨的发红,龟头和囊袋也不如开始时饱满,铃口却大张着,吐出腥臊淫靡的液体。
学生们看到白只这么容易就潮吹到尿出来的体质,觉得新鲜又难得,半骗半哄地又喂了白只许多次水。等到月亮高悬,男人们射出最后一泡精时,白只已经大大小小不知道潮吹射尿过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