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成晖极具侵略性,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逼人目光,叶秋几乎招架不住,好在这时洗完澡的叶冬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蒋成晖听到响声便及时收回视线,撇开了头,还是让眼尖的叶冬捕捉到了,他虽然在里面听不清两人说了些什么,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现下看到叶秋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又察觉到蒋成晖觊觎的目光,原本因为叶秋的到来晴明的心情顿时灰暗了下去,侧身将惴惴不安的叶秋遮挡在身后,满眼含霜。
如有实质,那目光好像要把他杀死,蒋成晖浑身不自在,冷哼了声,识趣的砸门离开了这个令他变得古怪的是非之地。
叶冬冷冷的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在对方的地盘上给蒋成晖一点教训,如若不是现在不方便,他甚至想直接把人弄个半死不活。
叶秋被叶冬挡在身后,看不出两个人的暗chao汹涌,看那个凶凶的室友摔门走了,又见叶冬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虽然不明所以,直觉的却觉得叶冬现在很不高兴。
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叶冬的手,叶冬立刻便回过了头,眼神柔和的看向他,里面包含着无尽的爱意和包容的耐心,Yin郁的情绪被收敛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在叶秋面前展露。
叶秋无端的松了口气,虽然他也不知这莫名其妙的不安从何而来,明明现在的叶冬对他早没了从前的轻慢,叶秋有时却仍会觉得叶冬捉摸不透,他在风风雨雨中不知不觉的被叶冬养得离不开他,心知肚明这样是多么荒唐而危险的想法,但长久以来的根深蒂固,却让他无法剥离。
他就像没骨头的菟丝花,娇娇软软的攀着脊背挺直的高木,汲取高木身上的养分才能继续活下去。
因为这扭曲的依恋和生存方式,叶秋总能生出许许多多的不安,叶冬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牵动他的心神,能轻易拿捏住他。
就像现在叶冬仍然对他温和,叶秋却隐隐能感知到他的不悦,一颗心便虚无缥缈的没落到实处。
“别理他狗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滚烫的吐息渐渐挨近,柔软的嘴唇轻易便叫人含住了。
叶冬贴着他的嘴唇,语气温和的安抚他。
他似乎以为是他那个凶巴巴的室友吓到了自己,其实他不知道,别人给的情绪风一吹就能带过。
两条细软的手臂攀上叶冬坚实的臂膀,感觉到柔软的嘴唇乖乖的按照他唇舌的入侵,迎合他的节奏,眼眸微暗,亲吮的更加用力。痴缠着叶秋的软舌,动作凶残粗暴。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狭小的一室之内弥漫开来,叶秋被叶冬过于凶狠的进攻亲吻得软了腰,嘴巴酸酸的,被迫水ye交融,吞下了彼此不少涎ye。
叶秋的双眼都蒸出了水汽,雪白的脸蛋染上一片红霞,叶冬却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意思,吃着他的嘴,手不安分的钻进他的衣摆里,准确无误的停在了熟透了的nai包上,粗砺的指腹在熟烂了的嫣红nai头上轻轻摁揉。
里面包着甜美的酱汁,怎么经得起这样的亵玩,叶秋浑身一颤,目光晕乎乎的落在看似紧闭,实则轻轻一拧就能打开的门上。含水的杏眼尚未挨上叶冬的眼睛,就被肆无忌惮的开始揉捏他ru房的大掌打乱了方寸,再顾不得那扇门会不会被人突然推开,溺死在熊熊烧起来的这一把欲火之中。
不知不觉的叶秋已经跨坐在了叶冬身上,tun尖隔着裤子挨在叶冬隆起来的一团火热之物上,上衣被堆到两团浑圆的雪白ru房上,叶冬的手跟粘在了上面似的,变着法把它揉成各种形状,本就饱涨的地方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把玩,没一会熟烂的红尖尖里就被揉出了点nai水。
叶秋没忍住轻哼出声,惹来掌心火热的变本加厉的抚摸。
“shi了?”
叶冬的唇轻轻蹭过他的耳垂,饱含情欲的沙哑声音在他的耳边吐出热气。
白衣裳上黏上了shi乎乎的nai水,当然是shi了的,rou眼可见的,但叶秋知道,叶冬不怀好意,问的必然不是这处。
果然,叶秋臊得慌,耳根子都烧红了,只把头往叶冬身上埋,喃喃的逃避。叶冬便轻轻巧巧扒了他的裤子,手指灵活的探进了他的内裤里。
叶秋下意识的并起了腿,对上叶冬意味不明的眼神才慢慢放松身体,乖乖分开了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
对他温顺的奖励,叶冬亲了亲他的唇角。
叶秋的睫毛轻轻颤着,低垂着眼,在叶冬把手探进泥泞不堪的花苞里,长指进进出出的给花xue松土一番后,才敢软声软气的发娇:“摸一摸就好了,会被人看到的。”
对上叶秋,叶冬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瞧把人欺负得眼眶都红了,又娇又软的恳求自己,虽然下身还硬着,到底还是克制着,只小狗似的舔尽了哥哥白花花的饱满胸脯上被自己玩出来的nai水。
被舌苔来来回回的扫着nai孔,全身发酥,roubi里又落了一场蒙蒙细雨,内里却空落落的,失落得更加厉害了。
他倒是一贯单纯,只想着既然是自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