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软软还包着甜浆的nai苞被一双大掌结结实实的握在了手中,叶秋像被猎人捏住修长颈项的白天鹅,没了继续抗拒的力气,浑身过了电似的。
猎手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犬齿衔住他的nai尖,用力一嘬,叶点点便被人抢了口粮。
浑身过电后是酥软了被剥得光裸的白皙丰满身体,叶秋被他嘬得娇yin出声,立刻便急忙吞咽下了更多的甜腻声音。
可惜了,叶冬不无遗憾的想。
也因此,来不及让叶秋说上更多想要拒绝的话,吐着粘ye的硕大男根便黏黏糊糊的与饱满的花苞焦灼的纠缠了起来。
这里为他产下过一个小小的婴孩,相较于从前的青稚如今却丰盈了许多,很有些为人母该有的样子。
不过他的花芽依旧娇嫩且幼弱,春雨灌溉过的青草嫩尖似的,怯怯的立于丛林之中,一副天真的做派,与从前一般,这藏在密林之中的花芽很快便遭到了穿过密林而来的猛兽的戏耍。
这猛兽旁若无人的在这片秘密花园里游走,体积庞大,温度惊人,长得与那巨蟒十分相似。嘴里吐着毒ye,痴缠上小花芽,小花芽颤颤巍巍的躲闪着,却无论如何总要被它撞到身上,被粘ye浇了满脸。
叶秋架不住叶冬娴熟的戏耍,花xue巴巴的开了个小口,淅淅沥沥的降了几场雨,叶冬也玩弄够了充血的Yin蒂,趁机便挨着小口一下一下的研磨了起来。
说好的只蹭蹭不进去,这男人在床上却是个满眼情欲的畜生,没蹭多少会便急不可耐的挺腰把鸡巴喂进了温暖的雌xue。
叶秋闷哼了声,被叶冬扣住脑袋封了唇,情欲几乎烧断了理智,却突兀的听到了蒋成晖翻身的声响,叶秋一窒,含着水汽的杏眼哀怨的望向不安分的某个人。
便又听到了叶冬低沉的声音:“就含着。”
随即揉住了叶秋rou乎乎的白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tunrou揉搓。
rouxue里含着滚烫的硕大性器,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它强烈的存在感,叶秋夹着根硬邦邦的粗长棒子,还被不急不缓的玩着tunrou,想到一帘之隔还睡着个人,热浪和细汗一层层冒了出来。
他甚至都不敢动作,床这样狭小,只勉强挨挨挤挤的躺得了他们两个成年人。
但叶冬却一贯胆大包天,玩够了他的身体便掐住他的腰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叶秋发出抑制不住的细细的低yin声,哭似的骂他:“呜,你不是说只是含着吗?”
受了委屈的毛绒小动物似的,语气还那么认真。
叶冬那物被娇软的怀中人刺激到,在叶秋shi软的嫩xue里又胀大了一圈,继续诱哄他:“没事的,我轻轻的。”
得寸进尺的,没有一点要悔改的意思。
叶秋发出的小声的“骗子”便被他灼热的性器烫得含糊不清,消失在了半道中。
紫红色的粗大性器于昏暗中在白皙的腿间进进出出,那小口像是随时都会被撑破,却又那么坚固,紧紧的裹覆着粗长的Yinjing,随着性器的进出熟练且乖顺的收缩着,同它的主人一般乖软。
招得叶冬更想欺负他了。
即便有所收敛,啪啪的rou体交合声还是无可避免的透出了端倪,叶秋一半沉醉在腻人的欲望里,一半清醒的注意着屋子里另一个沉睡之人的动静。
rou体交缠,rouxue被逐渐失去分寸的重击撞得酥麻,颠簸着起伏,叶秋只能紧紧的抓住叶冬紧实的臂膀,等神志不清的意识到叶冬似乎要在自己身体深处射Jing的时候,几乎有些急切的把指甲扣进了叶冬的后背里。
“别。”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依旧不忘顾忌旁人,只敢软声细语的吐出这么个字。
叶冬和他上床从不喜欢带套,对于要两人的器物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叶冬总是无比的固执,叶秋从前不敢反抗,如今却不得不咬牙开口。
果然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便随着他的细语温求顿了顿,随后发泄似的大开大合的猛cao几下,在最后关头及时拔出性器,将白浊滚烫的Jingye全射在了叶秋粉白娇嫩的腿间。
像是被烫了一哆嗦,叶秋往后挪了些,便叫叶冬提着tun恶狠狠的咬了口酥软的丰满ru房。明白叶冬是有些不大高兴了,叶秋也不敢再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纵容的随他用犬齿衔咬他的rurou。
激情过后,一大不喜欢在叶秋身上节制的人似乎也多少有些顾及有人,只草草做了一次,便搂住叶秋细软的腰肢,声音不辨喜怒的小声要他睡觉。
“你生气了吗?”
纠结忐忑了许久,叶秋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声。
叶冬孩子气的把头颅埋进叶秋的后颈上,就在叶秋以为他要默认的时候,好一会才闷声开口:“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气恼自己只要见了你,便总也克制不住自己。”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叶秋一时没声,不知心中是何思量,过了一会才耸拉着眼皮,几不可闻的说了句“困了”便似乎是睡着了。
听见近在咫尺的逐渐平稳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