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君夜倒不是不信什么情投意合才能受孕。
他只是再想试一试更直接的。次数多了,或许就有了。
他知道自己有多冷酷,从地狱里出来,从尸山血海中出来,手上沾满了肮脏的血ye,杀孽无数罪恶无数。
倘若玉凝看到他的法身,恐怕会吓死过去。
没有人会真心喜欢他,他也不需要喜欢任何人。
玉凝疼得厉害,她的额头轻轻贴在了君夜冰冷宽阔的胸膛上,他面容是世所罕见的俊美,狭长的眸中淬着冰,抓住了玉凝不足一握的腰身。
玉凝觉得自己胃部都是冰冷的,她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肌肤本来就白,小脸被泪水打shi后更显莹白如玉。
君夜像是没事人似的,又捏住玉凝的下巴,逼她抬头:“为什么委屈?”
玉凝眼泪太多,有些哽咽,说话断断续续的:“因……因为……嗯……赵姨娘欺负我……我娘……”
“懦弱蠢物。”君夜冷声道。
玉凝:“唔……”
君夜眸中闪过一丝血色,张口咬在了玉凝的脖颈上,血ye涌了出来。
她的鲜血甘美,能诱发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道:“杀了她?如何?”
玉凝被吓了一跳,她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没有碾死过,更别提人了。在她看来,赵姨娘是很坏,但很多行为罪不至死。
别人打一巴掌,回敬两巴掌即可,倘若直接将人杀了,比打自己的人更恶毒了。
玉凝拒绝:“不……”
他可能有些生气,这下玉凝疼得更狠,直接被弄晕了过去。
一直到了下半夜,玉凝被冻醒。
她声音略有些沙哑:“你的手好冷。”
君夜手掌贴着她的小腹,这次仍旧没有。
玉凝墨发略有些散乱,和君夜的勾缠在一起,她衣衫也被褪了,因为之前带着衣服,身上倒是没有什么瘀痕。
君夜道:“像你这么心慈手软,难怪在这里受苦。”
玉凝垂眸不语。
君夜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她很娇弱,对君夜而言尤为娇弱。
君夜淡淡的道:“本王可帮你逃出这个困境,也可帮你杀了所有与你作对的人。”
玉凝轻声道:“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
君夜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喃:“不过,本王天生冷血,不记恩。”
他没有呼吸,全身都是冰冷的。
没有任何情愫。
哪怕是在缠绵之事,也没有任何情绪流露。
玉凝心中恐惧,想离君夜远一点。
君夜道:“想办法让本王满意,凝儿,你能依靠的只有本王。”
玉凝没有想好怎么才会让君夜满足,她阖上了眼睛。
次日醒来后,君夜早已不见,玉凝努力撑着从床上起来。
床褥上仍旧是一片痕迹,玉凝强撑着将床上的东西给换了。
擦洗过后,玉凝这才出去。
白氏被赵姨娘气了一场,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体弱有病,现在情况更加危急,她吃饭都吃不下去。
玉凝想请大夫过来看,白氏本来就没有什么积蓄,昨天的东西又被赵姨娘打砸了,她只说不要请大夫,在床上歇一歇就好了。
玉凝怎么会信白氏的话,得了病还是需要大夫来看,在床上躺着,又吃不下饭,身体只会越来越差。
她只好去求柳夫人。
柳夫人早已经知道赵姨娘去了玉凝那边大闹一场的事情了,今天白氏大病,也在预料之中。
玉凝在外头跪了半个小时,柳夫人才让她进去。
玉凝道:“夫人,白姨娘她病了,您能否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柳夫人今日气色不错,她捧着一盏茶,扫了玉凝一眼。
玉凝一张粉面倾城,我见犹怜,这么弱弱的跪在地上,哪个男人看了都该疼惜。
可惜柳夫人不是男人。
柳夫人道:“白姨娘病了,她自个儿差婆子去请大夫,你到我面前,我能治病?”
玉凝道:“姨娘的积蓄不够,每月到手的月钱不足以请大夫。”
月钱发放都掌握在柳夫人的手中,柳夫人一向喜欢克扣别人的月钱,这件事又没有人敢闹。而且她只克扣常年不被南阳侯宠爱的,那几个受宠的,还是照常发。
柳夫人冷笑:“难道我的银子就是天生掉下来的?还是说,白姨娘月钱不足,是我给她吃了?她身体虚弱也有好多年了,从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玉凝见柳夫人铁石心肠,已经知道不可能了。
她对着柳夫人拜了拜,离开了静雅院。
等玉凝一走,柳夫人心中得意:“看着自己亲娘病重,这丫头怕是要痛苦死了。”
玉凝往南阳侯的住处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