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排队呢,净耽误时间。
贺文璋脸上红了红,说道:“我是想让大夫看看,我身子怎么样,能不能行房。”
“我方才就说了,你身子很好。”大夫说道。这年轻人,容貌清俊,身量挺拔,穿戴打扮都不俗,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好吃好喝的养着,身子比平常人家的男子强多了,还要怎么样?
贺文璋原本担心自己太过急躁了,没有听常大夫的吩咐,导致那日圆房失败。因此,找了回春堂的大夫,想要把把脉,瞧瞧身子如何了。
这位回春堂的大夫说他的身子没有问题,那应该就是没问题了。
他心里松下来几分。
本来就是,他即便不懂医术,可是他明白自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很好。再说了,差一个月半个月的,能有什么大碍?
“咳,是我有一个朋友。”他很快说道,“我既然无事,就不劳大夫Cao心了。我想帮一个朋友问问,他跟妻子行房时……时间略短促,不知是什么缘故?”
大夫看了看他,沉yin片刻,捋了捋须,问道:“你那位朋友,多大年纪?”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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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一般年纪。”贺文璋答道。
大夫看了他一眼, 顿时间明白了什么,捋了捋须。
“不是我!是我好友!”贺文璋连忙解释道, “他,他近来房事上略有不畅。”
大夫哼笑一声, 没戳破,只道:“可是行房过于频繁?”
“据他说,并未。”贺文璋严谨地道。
大夫的眉头挑了挑, 又问道:“出现这种症状多久了?次数多否?”
“这……”贺文璋犹豫了下,做思考状, 随即答道:“仿佛只听他说过一次。”
“胡闹!”大夫好气地拍了一下桌子,“偶尔一次, 算得了什么?”
休息不好,身体虚发,或者旷得久了, 都会出现这种状况。
“再接再厉就是了!来看什么大夫?简直是捣乱!”大夫说完, 就把他轰出去了。
贺文璋被撵出来后, 站在医馆的外面, 脸上还有些火辣辣的。
旷得久了?这倒没有错, 他旷了二十年有余。
“大爷, 信已送到了?”这时, 跟着他出来的小厮问道, “那咱们是回府中问候一声,还是回别庄?”
贺文璋顿时回过神来。压了压脸上的热意,他看向小厮淡淡道:“回别庄。”
说完, 拉过马缰,翻身而上。
小厮立刻跟着上了马。
“对了,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才跑出两步,贺文璋扭头嘱咐小厮。
小厮刚握住缰绳,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是,小的知道了。”
不过是送个信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心里很是纳闷。但既然是主子吩咐的,他听从就是了。
两人策马而归。
回到别院时,正是午饭时分。
于寒舟没有等他,正在用着午饭。见他提前回来了,忙吩咐下人:“去准备膳食。”
“是。”下人应声下去了。
于寒舟才站起来,贺文璋就对她道:“你用你的,不必管我。”
将大氅脱下,也不换衣裳,径直来到于寒舟身边坐下,揽了她的腰,凑过去要吃她筷子上的菜。
于寒舟以为他饿了,便夹给他:“信送到了?还顺利吧?”
话落,便觉腰上紧了紧,她有些吃不住痒,扭了扭道:“松开,松开。”
贺文璋这才松了松,咽下口中的菜,点点头道:“送到了。”
“那就好。”于寒舟道。
两人就着一双筷子,吃了不少的饭菜。待贺文璋的那份饭菜盛上来,于寒舟又陪他吃了一会儿。
饭后,下人们撤下了碗碟,两人便在炕上坐了,说话消食儿。
“你眼睛怎么了?”于寒舟总觉得他回来后,眼神有异,说不出是怎么个不同,就是看得人不自在,肌肤发酥,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似的。
贺文璋别开眼睛:“没什么。”曲起一条腿,慵懒倚在靠枕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动着膝盖,仿佛在计算时间一般。
于寒舟觉得他古古怪怪的,正要说什么,绣屏从外头跑进来了,说道:“nainai!我打听到了!”
“什么?”见她兴冲冲的样子,于寒舟也来了Jing神,坐直了问道。
绣屏先对两人福了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