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照一停下来,萧旷好歹将魂飞魄散的理智稍微回笼。他蹙着眉头,垂眼望去。正见自己的Yinjing离那男子的朱唇不过咫尺,正狰狞地蠢蠢欲动。
他素是正人君子,哪怕耳闻的敦lun之事,也仿佛夫妻二人像两块棺材板上下一合便传宗接代,哪里见过这般口舌花样。
愕然之下竟急促道:“多有冒犯。”
那顶着皇兄脸的男子闻言愣了愣,轩眉一扬,嘴角亦勾起。
萧旷当即心又乱了两拍,太像了他不知是第几回在心头哀叹,这似讽似笑的玩味神情尤其像。
可转眼男子檀口轻启,伸出嫩蕊般的小舌,一边舔了舔上唇,一边抬眼望了一眼萧旷,此等靡艳yIn荡之态,却见所未见。
他岂容萧旷细思,俯身卷上萧照的gui头。起初只像是小猫舔nai般、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点着gui头,仿佛还在青涩地试探,稍微熟稔后便贪心地将gui头整个包覆入嘴里,可萧旷的Yinjing又长又粗,只半截就已进无可进。那男子似仍在思索该如何是好,一时顿住,苦恼模样颇有几分可爱。
萧旷阳具乍进入那温shi紧窒之处,意乱情迷之下只循着他早已不记得的情事记忆,一味放纵。
见男子停住,大为不满,伸手便箍住男子的头,似要提前防止他逃跑。随即挺腰直入,将Yinjing悉数没入,之后插进一处更窄更紧的甬道,顿时更为情狂,只大力抽插进出,那甬道也跟着筋挛收紧,更是舒爽难言。
萧旷禁欲多年,似猛兽出匣逞凶,亦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白光一闪,径直喷射。
他手下一松,就听什么坠倒在地的声响,又稍过了会,那极乐般的空白恍惚渐渐散去,他听到万分痛苦的呛咳声,低头一扫,顿时瞳孔一缩。
那男子蜷伏在地,战栗不休。他一手捂着喉咙,正不住干呕。他的嘴仍无法闭上,涎水和Jingye直流,亦不知为何满脸泪水,眼角一尾红得触目惊心。
萧旷见他这样难受,立即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竟捅到他的喉咙里去了,男子摆脱不得,只能强忍剧痛,甚而连呼吸都困难。长时间窒息才憋得满脸通红。
萧旷因自己的失控而愧悔不已,更因那男子与皇兄一般无二的脸上流露出如许痛楚之色而心头揪扯。
他蹲下身,聊胜于无地轻抚着男子后背。
待那男子干呕稍止,又试探着将他抱入怀中,未料男子立马如溺水者抱住浮木般紧紧攀缘住他,仿佛眷恋这怀抱已多年。
萧旷亦熟门熟路地紧搂住男子后背,二人相贴毫无缝隙,萧旷感觉到自己腰腹被什么顶住,都为男子,哪里不懂这是何物的道理。他虽不置一词,心中却大为不解:这男子方才明明濒死,如何仍能性致高昂?
这样想着便低头看向男子表情,那男子眼角仍残留着泪水,眼里却迷离变幻,仿佛刚才一切并不止是全然折磨般。
萧旷不敢多看他,怕又勾起火来。
他泄过一回,春药药性暂缓,虽然依旧神思混乱,总算不复方才那样Jing虫上脑。他一面轻抚着男子后背,一面思索今日之局究竟是何图谋。
他正打算盘问男子,不意埋首在他怀里的男子先发制人,恨声道:“你对人人都这样好么?”
他的嗓音仍然喑哑,一字一顿说得极慢,仿佛说快了扯到嗓子痛,也因此更有咬牙切齿之感。
萧旷闻言一怔,此间只他二人,哪来的“人人”,什么又叫“好”?
若说这安慰手段,他倒确实一视同仁。
他手下将领每有重伤,他便如此通宵达旦地陪护,与他们一道熬过鬼门关。
这厢萧旷虽然听不懂男子究竟怨恨何事,但已敏锐觉察出男子方才那句质问隐含着对他的了解。他心念一动,仿佛自迷雾中划过一道光。
他急着找出更多线索,低头探视男子。这一眼却果然遭了。那男子脸上有一种极怨毒之色,冲破清极始艳的姣容,带出见血封喉的煞戾。萧旷心头一跳,情欲竟像点燃的烟火般一沸冲天,就此不可收拾。
像他这样端方古板的人,估计一辈子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因皇帝的怒容而动情。
其实是因皇帝素来城府深沉,平素总是言笑晏晏和蔼可亲,情绪绝少起伏。唯有动怒时,眼角红得见血封喉。虽并非性欲激发,但这等情态落在萧旷眼里,下意识觉得十分性感。更何况美人一怒,至多盈盈而泣茶饭不思,天子一怒,却能叫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如此威权尽掌于如此美人手中,恰如火中取栗,更让人销魂蚀骨。
萧旷起初轻抚着男子脊背,纯是为了安慰,并无情色。但此刻欲念既起,掌心便似被糖丝粘住了般,在男子柔嫩的肌肤上缠绵亵玩。
萧照犹在暗恼。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很好,果然很好。对人人都那么好。真不愧是大英雄,只顾着怜惜弱小,也不怕被人趁虚而入。
他这样想着,又升起万分侥幸之感。
二弟身边竟没有旁人。他这样的好人,若是旁人以死强求,他未必不从。既与旁人有过肌肤之亲,不论是否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