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并换上项圈和道具,观看性爱表演时发情高chao》
两个人在浴室里接了一个格外温情的吻,出来之后两个人便一起躺倒了床上。云淮并没有去解开鹤鸣身上的束缚,反而变本加厉的把那双手拷在了床头。
关了灯,室内恢复了静寂。一晚上,他就从鹤鸣变成了云鹤,身边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独留他一个人在黑暗中清醒。
眼下的情况比预期中的要好很多,因为他不是没听说过有钱人的变态玩法,尚且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云淮与他想象中的买主,那种挺着啤酒肚秃顶的油腻中年男人完全不一样。
云淮看起来并没有比自己大太多,五官英挺深邃,棱角分明,高大的身材比鹤鸣自己的小身板有看头的多。除开做爱的时候,云淮都是一个温柔有礼、称得上绅士的男人,如果真计较起来,鹤鸣觉得可能都不是他占自己便宜,而是反过来。
被绑着手,鹤鸣睡着并不是非常舒服。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了全身各处传来的酸痛感。用胳臂撑着从床上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不过浑身酸软无力,应该是用了些药。
鹤鸣小心的走下床,拉开窗帘的一角向外开,只有一望无际的海面。他是想要逃跑的,但是现在无论的环境条件还是身体条件都不允许,只能等等看随机应变了。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紧跟在云淮身后推进来一个餐车,鹤鸣不知道还有外人进来,立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反观侍应生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眉毛都没动一下,摆好了东西,就转身关门离开了。
“下来吃点东西吧。”云淮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衬衫扔给鹤鸣:“对我没必要这么害羞。”
鹤鸣把衬衣穿上,衣服遮到了大腿根。鹤鸣身高并不矮,但无奈云淮一比他高二比他壮,也是没办法的事。
“今天下午先好好休息吧,晚上带你去看一场表演。”
到了晚间,云淮给鹤鸣换上了一身让他格外羞耻的装饰品和衣服。黑色的皮革项圈圈住了他的脖颈,云淮接着拿出一个透明的假阳具,并在上面抹了些润滑用的东西。
云淮看到在一旁乖乖等着的鹤鸣,像一时兴起把手里的假阳具伸到他嘴边。鹤鸣有些扭捏,只伸出舌头略舔了舔假阳的gui头,有些惊讶的发现这个润滑ye有些甜味,但这并没有让他觉得更好接受。云淮看他兴趣不大也不逼他,带着点玩味的从他嘴里拿出来,直接分开了他的腿。
用被他舔过的地方来回蹭还未张开的花唇,鹤鸣想并起腿,被云淮被挡住了去路。等那里彻底染上了水光,云淮才继续向里深入,把整个假阳推进了他的身体里。之后用红色的绳子在鹤鸣身上装饰,从背后穿过胯下,卡在两瓣Yin唇之间,同时勒在假阳的下方,防止从体内滑落。
绳结被不松不紧的卡在身体的敏感处,又并不会影响人的肢体动作。它所起的作用只是在人行动间,随着动作来回滑动摩擦,不断的撩拨着身体的欲望。
把所有装饰品都佩戴好以后,云淮拿过了特意准备的衣服,让鹤鸣自己换上。衣服从表面来看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oversize的上衣和短裤。黑色的衣服配上脖颈间的项圈,配上披散的头发,乍一看像是个不良少年。
云淮一身休闲打扮,只是在出门前从衣柜里又拿了件薄风衣。这才搂着鹤鸣下楼,鹤鸣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听到对方提醒了一句:“待会下去之后,不要离开我身边,不然可是会被狼叼走的。”
下了楼,门口的侍者头都没有抬,直接把两个人往一处包厢里引。这是一个表演厅,正常的观看席位只稀啦啦的摆着几个座位,周围则全是分隔开的包厢。进来的人并不少,但观看席位没有几个人,全都进了隔间里。
鹤鸣被云淮搂着带进了楼上的一个包厢,整个场地除了舞台上的灯光,便没有了其他的光源,包厢桌子上有一盏台灯,但没有人去打开它。
表演还未开始,大厅里播放着一首曲调舒缓的钢琴曲,但是这并不能缓解鹤鸣心里的紧张,直觉告诉他这个表演并不寻常。
包厢里放着欧式实木长沙发,并几把单人座椅,中间是配套的茶几,摆着红酒和甜品。
鹤鸣没有得到单独坐在一旁的权力,而是被拉着坐在了云淮的腿上,依靠在他怀里。突然音乐变了曲调,舞台上走上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穿着兔女郎服饰的主持人,用娇娇嗲嗲的语调说着开场白,介绍到今晚表演节目的时候鹤鸣才把视线望过去。
“今天一共有四场表演,按照惯例前两场还由我们为大家准备的节目,后两场则是来自客人们的特别要求。如果客人在观看表演中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可以在自己周围找一找说不定有特别的发现哦。希望大家今天再次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台上的主持人说完便风情万种的退回了后台,耳边的音乐再次发生了改变,音符里充满了魅惑。鹤鸣看到很多“表演者”上了台,几个人皆是欧洲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