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入胞宫,刺激太过晕了过去》
回去之后,云鹤以为两人会直接滚上床,但是没想到云淮只是帮他把身上的玩具取下来,清洗过后,直接就休息了。依旧是像昨晚一样,把云鹤的手铐住,便躺下休息了。
项圈摘了,绳子结了,xue里的东西也取出来了,甚至在浴室给他清理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但是躺着毫无睡意的云鹤却觉得非常难熬,早在浴室,没了绳子的束缚,前面的阳jing便抬了头。云淮只当没注意,直接掠了过去,云鹤也不敢提,便一直让他煎熬到了现在。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自从晚上出门之后,他的身体一直处在高度性奋的状态。也怀疑过是不是自己身上被下了什么药,但他又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接触过这类东西,而且云淮看起来太正人君子太正常了,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最后只能把身体的情况归结于自己太过浪荡,同时云鹤脑子里反复回想起今天在台上看到的前两个表演,以及当时他被云淮按揉的吹了水的情形。想着想着,干爽的下体似乎又染上了shi意。旁边的云淮似乎已经睡着了,英俊的面容没了白天气势的影响,更显温和安静,没了高高在上的距离感。此时正侧躺着,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
对着这副画面,云鹤完全没有欣赏睡美男的心情,他承认他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从内而外的痒和热,撩拨着他的神经。
云鹤甚至想重新带上那个折磨他的假阳具,想要被完全的侵犯和占有,最好可以再用力捅一捅,缓解来自深处的痒意。但是现在他只能用力的夹紧双腿,上下磨蹭,因为手被绑着,连自己纾解都做不到。
第二天一早被情欲唤醒,手上的手铐也已经摘走。云鹤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身的情况,shishi黏黏,应该是早就一塌糊涂了。云淮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向他打了一个招呼:“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先生,我的身体好像出了问题。”云鹤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自己的情况。
“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云淮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昨晚充当润滑ye的东西可是他亲手抹上并塞进去的,甚至还让这只傻鸟自己尝了尝味道。这种药的药效其实算不上猛烈,只是增强人的敏感度,放大身体的欲望,与用了让人发狂的烈性药相比简直小菜一碟。最特别的效果在于需要特定的解药,解药可以通过配方来决定,不然高chao多少次都没用。
不过显然这只鹤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圈圈绕绕,并且主动向罪魁祸首寻求帮助。“先生,我感觉很热,从昨天晚上就这样了。”云鹤低着头不感去看云淮。
“原来是饿了吗?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云淮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直接走过去把云鹤从被子里抱起来去吻他。
云鹤想要替自己辩驳,但是被堵住了唇舌。云淮的舌头舔过了他口腔里每一处,像是另一种方式的占有和侵犯,只不过是温柔而细腻的,让云鹤忍不住沉迷在了这个吻里。
被人如此温柔的亲吻,彼此认真的探索对方的空腔,云鹤学着对方的样子,主动回应甚至反过来去顶云淮的上颚,与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愿意放开。
原本宽松的睡袍轻易的就从肩头滑落,而云鹤并没有穿内裤在身上。云淮的手探到他身下去抚弄,然后充满笑意道:“看来是真的饿了。没有想到,你原来是个贪吃鬼啊。”云淮把手上沾满的yInye抹到了云鹤挺立起的ru头上。
粉嫩的ru晕反射出水光,上面小小的ru头越发诱人起来。云淮的吻顺着云鹤的颈侧滑倒了胸前,把右边的ru粒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的碾磨。云鹤从没想过ru头这种地方也会如此敏感,他仰起头,忍不住向前挺胸,主动把ru头往对方的方向送,一手则按在了云淮的颈后,不让他离开。
身下挺着的Yinjinggui头处也亮亮的,早已分泌出了前列腺ye。云鹤忍不住用自己的下身在云淮小腹磨蹭,为自己降火。但是最饥渴的花xue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云淮的手也从身下拿走。
云鹤仰着脖子发出小声的呻yin,在云淮怀里扭得像是一条蛇。胸前的快感让云鹤有些忘乎所以,云淮是不是伸出舌头从ru晕周围慢慢得舔到ru头,又或是连着ru晕一起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从未经历过这种对待的云鹤,只能咬着唇沦陷在云淮的拥抱里。
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云淮突然一改温柔作风,稍用力地咬了下去,疼痛和酥麻的快感一起传入云鹤的神经,紧跟着下身又涌出一股水ye。他又高chao了,仅仅靠着ru头。云鹤想,他大概天生就是这样一个yIn荡的人。
对方突然绷紧身体的状态,让云淮知道发生了什么。从第一晚云鹤的身体就让他感到很意外,也很惊喜,这是一具天生如此敏感的身躯。ru头原本只是顺势照顾到的,但是压抑不住的呻yin让他意识到这里是又一个敏感点,不过单靠着ru头就可以到达高chao的人实在是过分敏感了。
“我没想到你原来这么敏感。”这句话让云鹤有些无地自容,不像是夸奖,反而像是对他如此yIn荡放浪的指控。但是下身的饥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