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被填满,着急想要逃走》
云鹤跪趴在客厅的矮几上,头发散乱的披在肩背,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长T恤,下摆盖到了大腿根,下身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衣物了。
只见他双膝落在地毯上,屁股微微撅起却没敢直接坐在自己腿上,身体时不时的轻颤痉挛着,两腿间闪着道亮晶晶的水光。
作为白天云淮不在时关闭监控的要求,就是要带着云淮每次指定的东西。
所以此时的云鹤脖子上扣着个不足一指宽的银白色金属项圈,极Jing细的设计,雕着镂空和繁复的花纹,搭配着碎钻和宝石,与其说是特殊用处的项圈,饰品反而更恰当一些。项圈紧紧的贴着纤细的脖颈,在长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
尤其是下面还坠着一颗水滴型的蓝宝石,托在锁骨中间的凹陷出,Jing致中带着脆弱纤细的美。
这是一个Jing心打造的锁链,而云鹤就是被锁住的一只鹤,纤细Jing致又格外优雅圣洁,也正因为他的圣洁所以才更加诱着人把他拉入欲望情爱,看看他身披火焰的模样。
而且此时他正身处火焰中。
让云鹤此时连坐都不敢坐的罪魁祸首正是身下把两口xue塞得慢慢当当的假阳具,搭配着贞Cao带,牢牢地掌控着云鹤的下身。
距离后xue开苞已经过去几天了,从第二天起云淮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要他带着东西在身上。刚开始云鹤还会每天好好的穿着裤子,后来发现每次不到一小时,下身就会整个shi透之后,便放弃了穿裤子的打算。
衣柜里也有很多云淮准备的各种长T恤、睡袍等,索性就放飞自我了,反正也没有出门的可能。楼上也只有每天早上会有一个定时打扫的阿姨,不过鉴于云鹤每天的疲劳程度也很难和她碰面。
云鹤趴在矮几上,身下的地毯上同样shi了一块。xue里的东西并不特别粗大,只是格外的长,前xue的假阳具直直的顶在宫口,所以导致他坐也不敢坐,连跪着都挺着腰微微翘起tun部。
“嗡嗡嗡”的声音从那里传出来,假阳具又开始运转了。顶端的gui头来回打着圈,蹭蹭挨挨的抵着宫颈处的rou环。柱身在疯狂的震动,摩擦着柔软的内壁,酸痒感从xue里一阵阵窜上来,让云鹤直打颤。软烂的xuerou绞紧里面的东西,在疯狂的蠕动挤压。
后xue经过这几天的训练,也越发敏感起来,随随便便的磨蹭两下,都好像要着起火来,直烧到脑子里去,恍恍惚惚的发着抖。
云鹤被两根东西顶磨的又爽又难受,爽的是摩擦生出的连绵快感,难受的是每每在他要高chao的时候,两根假阳具总能Jing准的停下来。
这导致云鹤身下的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流,却始终到不了高chao,吊的人难受。
里面的东西还在动着,云鹤的双腿又夹紧了一点,大腿内侧贴紧小幅度的来回摩擦,只差两条长腿没绞在一起。腰腹也来回的挺动着,连带着屁股摇晃,乍一看像是在Cao人,实际上只是迎合着身体里的棍子Cao自己。
云鹤整个人伏在桌子上,掩着脸身下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用力握紧的手指节泛白,脚趾也蜷缩着,足背拱起,好像下一秒就要达到高chao。
然后身体里的东西果不其然再次停了下来。
身下由流出一串水ye,沿着细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流,膝盖处的地毯濡shi的范围更大了,可云鹤还是没有达到高chao。
其实要想高chao也简单,只要云鹤把花xue里的gui头吃进子宫,再不需要多余的动作,立马就能chao喷出来,但是云鹤不敢。子宫像是身体里的一处禁地,敏感得要命,每次戳到宫口带来的快感都让他觉得惊心和害怕。
所以云鹤只能选择这样受着,被身体里的东西不上不下的这么吊着。任软红的粘膜如何绞动都不再有动作,只直愣愣的戳在那里,倒真像是一根普通的棍子了。
第一天这样的时候,云鹤被磨得哭了满脸的泪。等到云淮回来,更是缠着云淮给他一个痛快。现在适应了不少,倒不会哭了,只是每每看到云淮免不了眼神控诉。
刚经历了一波假东西的玩弄,云鹤尝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此平息身体里的不满和欲火。
把刚刚推远的书又重新拿到眼前,假装在看上面的东西。
面上带着慵懒,云鹤心里却很着急,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让他继续忽视下去了。他的身体正以极快的速度适应并喜欢上了性爱,他怕如果再晚逃走的话,来自身体上的改变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即使是现在,短短的几天,后xue就已经学会如何谄媚的取悦男人,如何讨好的吞吐和吸吮,不仅学会了享受其中带来的快感,而且已经能够自行分泌出肠ye从中取乐了。
他很害怕他的身体从此就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和yIn畜,只能碾转在床第之间。
想着云鹤的身体又无意识的抖了两下,额角挂着的汗珠滑落,濡shi的发丝贴在脸侧,平添了几分散乱的诱惑。挺直了腰背去拿远处放着的玻璃杯,身体水分的流失让他有些干渴。
没想到刚喝了两口,身下再次疯狂的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