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谢邈腹中的灵胎终于被剖了出来,即使是萧风yin亲眼所见,也觉得十分惊奇:那灵胎确实已经生长完成,却并非普通婴幼儿的人形,而是——一颗蛋!
一颗白色的,带了一点黑色花纹的蛋!和寻常婴儿一样大小,轻轻叩击蛋壳,还能感受到里面胎儿的回应。
谢邈的腹部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经萧风yin与沈晔灵力治愈,已经完成初步愈合,处理过后缠上了几圈白色绷带。
在灵胎成长的这数月,沈晔已经将《地玄经》与《无妄经》中的内容进行了详细的比对,最终发现,这两本功法,应该都是多年之前,一位名为天佚老人的修士所撰写。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谢邈所修炼的《无妄经》最后一层的功法并不完整,而这不完整的一部分,则在地玄经的开头得到了补全。
若有人先修炼无妄经,再修地玄经,那又会如何?或者说,这两本功法秘籍,本就是一套所出?
沈晔来时,谢邈正在小憩,腹上的几圈绷带格外显眼。谢邈手中还拿着一本泛黄的书卷,另一只手撑在额上,睡颜安详。只不过谢邈睡眠向来较浅,他这一靠近,谢邈就醒了,睁眼冷淡道:“有事?”
虽然伤口愈合得还算快,但经脉修复后,谢邈的修为还不到金丹,上药之后伤口还是有些麻痒疼痛。谢邈没想到生这颗蛋之前要疼,生完了竟然还要疼!而且光是疼就算了,还有种万蚁噬心的痒,这种感觉,谢邈只有以前长鳞片和蜕皮的时候体会过。每次和别人打架掉鳞片之后,接下来那半个月都会浑身不痛快,每天都又疼又痒,而且还不能用手去挠——之前有一名蛇妖在长鳞片的时候因为忍受不住,用手把新生蛇鳞的地方挠的鲜血淋漓,之后那块皮肤上长出的蛇鳞都破破烂烂、歪歪斜斜,还会交错地刺到rou里,只能用钳子将上面的硬鳞一片一片带血拔掉,让鳞片重新生长。
谢邈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条被人拔了鳞片的蛇。
沈晔把包在襁褓里的蛋递给他:“你生的这一颗蛋,有些异常。”
这颗蛋说大,其实还挺大的,而且从谢邈腹腔中取出来之后吸收了沈晔的灵力,蛋壳又被撑大了些许,包在柔软的印花小棉被里,小棉被的最外面还打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让它看上去秀气得像一个——礼物。
谢邈不想去接,沈晔想到他伤口还疼,又自己揣了回来,言语之间难得露出了一点傻气:“它……是双黄的。”
仿佛听懂了沈晔这句话,蛋里的孩子闹起来,整只蛋都在襁褓里颤动了一下。沈晔坐在谢邈床榻边时,谢邈终于将蛋接了过去,随后发现它的重量比起自己以前摸过的蛇妖蛋,要稍微重那么一些。
谢邈的手指抚上蛋壳,淡淡道:“什么意思?”心里已有了个模糊的猜测。
沈晔道:“意思就是,这颗蛋里面有一对双生子。”所以之前,才会疯一样地吸收两人体内的灵力。
“双生子……”谢邈看了看这颗蛋,面上不见喜色,神情反而Yin沉下来。过了片刻,他直起身,冷笑道:“你可知道,一颗有双生子的蛇蛋,在蛇族会有什么下场?其中一个会为了存活,拼命争夺另一个的生存空间,最后双生子中弱小的那一个,就会被自己的兄弟或者姐妹杀死。这种蛋破壳时,往往会有一条小蛇膘肥体壮,另一条枯萎干瘪,早就死得不能再死。”
沈晔又道:“我探查过,这颗蛋之所以这么大,里面的两个孩子不是蛇,而是人的形态。”
“再像人又如何,还不是妖。”谢邈道,“而且父辈都是魔修,真是好一锅稀里糊涂的大杂烩。”
那颗蛋又被塞到了沈晔怀里,感应到谢邈的气息后,却不住地想往他身边靠,谢邈见了,眉头一皱,神色似厌烦似不耐,但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沈晔觉察他情绪有些不稳定,便将蛋放在了一旁的小围床里,与他聊起了修炼之事。
谈到这个,谢邈的神情倒是缓和许多,以两人这个关系和修为境界,对于谢邈而言,想要恢复从前的修为,道侣之间的双修是最快也是最好的办法,二人试过一次,的确颇有成效。是以两人说了一会话,不知怎的,又吻到了一起。
唇分时刻,沈晔在上,谢邈在下。谢邈仍是一头雪白长发,神情却比之前更冷些,身上禁欲的气质与那身上红痕的情欲意味糅合在一起,叫人心生疼惜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了更多凌/虐与将人弄崩溃的欲望。
谢邈衣襟大敞,缠着绷带的腹部轻微地一起一伏,一条白皙而肌rou紧绷的长腿曲起,承受着玄衣男子猛烈的侵犯。偏偏身上的人还觉得不够,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却在轻轻地抚弄谢邈胸前的ru珠,将ru尖亵玩得硬挺发红。两粒红缨饱经蹂躏、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瑟缩着。
“不要……沈晔……”白发男子的一句话,连说了几次才勉强完整,原本情绪淡漠的双眼也水汽氤氲,“太深了……”他身前的性器被一枚银环扣住,将出口堵死,顶入部分的周围溢出了些许晶亮的黏ye,足见情动至极。沈晔摸了摸他身下Jing神抖擞的小东西,却力道不减,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