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贝:早上好!?】
秦端盯着手机上那颗心看了一会儿,把它扔到一边。
白清源说到做到,说要追他就不带含糊的,每天三顿问好,雷打不动,除此外冷了提醒他加衣,热了给他订冷饮,整个比保姆还要尽职尽责。
他那天用秦端的手机加了自己的号,把备注改成了“乖宝贝”,导致每次手机提示音一响,秦端都一阵牙酸。但他愣是没删好友,也没改备注,就让白清源顶着那个“乖宝贝”的名头,天天刷存在感。
【乖宝贝:今天星期五,你来酒吧吗?我想你。】
说实话,秦端也想见他。但是他自认还没做好接受一个娘炮当伴侣的准备。一想到以后每时每刻都有个男的含着眼泪叫他“老公”,简直窒息。
【乖宝贝:老公?你回我一下嘛?】
——这就来了。秦端痛苦扶额,拿起手机哒哒打字:【别叫我老公!!!】
显然三个感叹号也不能按捺住白清源发sao的欲望,见秦端好不容易理睬他一次,他的兴奋已经快越过屏幕溢出来了:【你来吧好不好!我等你一个礼拜了!我真的好想你!】
秦端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他这条。
【乖宝贝:我今天还是去那里,我会接着等你哒!】
“哒”个头啊!秦端第一万次在心里骂他个娘炮,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决定去酒吧一趟:毕竟都是圈子里的,老晾着让人等,太不给白家面子了,传出去了也不好。
——也没想想他什么时候需要给别人面子了。
虽然决定了要去,秦端还是磨蹭到了大晚上,等秘书忍不住了过来提醒他,他才带着要奔赴刑场一般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拿着钥匙下楼了。
碰碰运气吧,他想。如果白清源还没走的话,就答应他得了,矫情一个礼拜实在烦人。
那边的白清源发完例行的问候,回房换了一套开领毛衣加破洞牛仔裤,为了方便“动作”,他还把里面的内裤换成了丁字裤。
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比昨天有希望,他出门继续蹲点了。
酒吧这种地方,向来是jian情的发源地。偏偏白清源每天都穿得很有心机,时常露点锁骨脚踝什么的。他又是无比张扬明俊的长相,短短几天内就吸引了无数目光。
他倒是不自知,酒吧里的常客都蠢蠢欲动了,碍于不知道他的背景,还没人贸然下手。不过一群聪明人里总有几个作死的,今天终于有人坐不住了,给酒保使了个眼色。
“客人?这杯酒,免费请您。”
白清源迟疑地道:“请我?”
“是的,”酒保示意他去看沙发上坐着的几个男人:“那位中间的男士是我们老板。鄙店每逢周五关店,都会给最后一位结账的客人赠酒的。”
一句话勾起白清源的伤心事。这都快打烊了,秦端还不来,亏他今天还特意换了丁字裤,唉……
白清源越难过,脸上就越是高冷。他面无表情地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抹抹嘴准备回家。
酒吧外是一条狭窄的巷子。白清源扶着墙壁,越走脚越软,最后一个踉跄绊倒在地上。
下身涌起一股热流,他抬起眼,狠命掐了自己一把,冷声对面前逼近的几个人说:“滚!”
这几个是来探路的,这一把干过之后,要是白清源没什么背景,别人就可以放心上了。如果不慎得罪了人,那只能算这些流氓倒霉。
脑子简单的流氓显然没什么顾忌,狞笑着朝白清源伸出手:“sao货,死到临头了还放狠话呢?”
“就是,乖乖让哥几个爽爽。”
“成天穿那么sao,不就是勾引男人上吗?哥几个满足你。”
白清源皱着眉头。秦端叫“sao货”的时候他会脸红,换成这几个人,他就只有想吐的冲动。
“你们……知道白进深吗?我是他儿子。”他竭力控制着下身,试图和这些人交涉:“别被人当枪使了,趁早……滚!”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些人就是为了爽,哪会管他是谁谁家的公子?一只手伸过来捂住白清源的嘴,另一个急色的已经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后面,揉了几把:“嘿!这个sao屁股,还穿着丁字裤呢哈哈,欠Cao!”
几个人闻言,纷纷伸手过去揉捏他的tunrou。白清源冷不丁被三四只手捏着屁股,大声呻yin:“啊!放手!”
他想躲开,但是中了药的身体一点也不听话,只能烂泥一般躺在那里被亵玩着。
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下来,白清源拼命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不能在这些杂碎面前哭!忍一忍,就当被狗咬了。
他记下这几张脸的样子,闭上眼睛,绝望地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几声rou体撞击的声音过后,周遭迅速安静了下来。
白清源疑惑地睁开眼:“?”
“妈的!”秦端一脚踢飞了一个小混混,地上还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抱着肚子呻yin的。
“你看什么?”秦端刚打完人,那张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