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宫常年笼罩着微凉的月光,远离众仙之所,倒比琼楼玉宇的天宫更似神仙之地。
一丝似泣似yin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嫦娥仙子的寝宫传来,使这圣洁之地也染上了凡尘的情欲。只见一个肤白如雪的少年跪趴在地上,双手被从房梁上垂下的红绳绑住让他无法着地,又长又白的耳朵无力的垂着,tun瓣高高翘起,在那tun缝之间赫然有一团白色短尾,颤颤巍巍地立在最高处。
这是一只让人性欲勃发的垂耳兔。他戴着镶金嵌玉的璎珞圈,好似凡间最受宠的贵公子的身份象征,可又不着寸缕,像最下贱的ji女,又像无知的孩童。他的身上满是妆点的痕迹,木制的口枷锁住了粗喘呻yin,带有宝石的Jing巧ru夹拉住小nai包微微下垂,可怜的小rou棒被王簪堵住,缠绕着一圈一圈的红绳,接着绕过会Yin,两个粗糙的绳结陷入了流着yIn水的双xue中,与双手连在一起。
这似乎又不是少年。少年怎么会有胀如馒头的ru房和chaoshi温暖的Yinxue?
躺在软榻上的女人却丝毫不为眼前的美景所动。她闭眼假寐,冷若冰霜不可靠近,只有一只玉足在那兔尾之上轻点,似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脚垫,无关紧要。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玉足突然重重揉弄着那白绒绒的兔尾,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不禁剧烈的挣动,扬起头露出纤长雪白的脖颈,不断摇晃着屁股想要避开如此强烈的快感,可在挣动之间绳结却陷得更深,雌xue处的绳结挤进肥嫩的Yin唇,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小rou蒂,一股热流便从那xue口溢出,在光滑的地面上留下一淌水洼。
此时嫦娥仙子才睁开双眸,望着窗外的月光,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又忍不住?”
随着话音刚落,玉兔xue内的珠串便突然震动起来,那珠串并不普通,雌xue中温热的火琉璃逐渐变得炽热,磨擦着濡shi的内壁,后xue却是冰凉的冰晶石,在狭窄的甬道里碰撞,过分苛责其中的凸点,yInye如泉水般涌出xue口,他又高chao了。
身前的rou棒支棱起来,因被堵住不得发泄,一次次回Jing让rou棒肿胀发紫,却仍显得那么秀气。
濒死的快感让他不住的留泪,木枷也止不住涎水直流,那双红玛瑙般纯真澄澈的眼睛早已迷离恍惚,被欲望笼罩煎熬着灵魂,全身都泛起了薄薄的细汗。
木枷让他无法说出话来,他拼命地摇着头,试图以悔改之心换取一丝怜惜,可那高傲的仙子目不斜视,都不看他一眼。
于是他又放弃了,让他戴上口枷就是不打算再听任何解释,这本就是一场训诫,不是教导。是他错了,他不该在人前忍不住冒出了耳朵尾巴,还被别人摸了尾巴。
“不长记性的小畜生。”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嫦娥骂道,脚趾夹着兔尾用力向上扯,“这惯会勾引人的sao尾巴就该剪断了,免得给我丢人现眼。”
“呜……”更多的泪水从眼眶里留下,听到这话既恐慌又难过,主人已经很久没骂过他是畜生,可他本就是白兔成仙,骂句畜生有什么不对呢?
嫦娥也只是说说吓唬他,哪里舍得真的把这又柔又软的毛团剪掉,平日里她最爱玉兔那双就该天天被Cao到哭出来的红眼睛,其次便是这毛绒绒的尾巴。
玉足顺着tun缝处的红绳向下摸索,时而狠狠拉紧时而松开,带动着绳结一进一出地重重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反弹的红绳啪得打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仿佛鞭打的痕迹。
如此十数下便停了下来,玉足的主人似是腻了这无聊的把戏,玉指抵住松软的菊xue,还没如何玩弄便沾了一脚的yIn水。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只yIn荡兔子。”嫦娥似是无奈的叹息,“广寒宫上下哪里没被你的yIn水沾染过?”
自被嫦娥触碰到肌肤,无端的亲密感让玉兔爽到双腿颤栗,几乎要跪不住,羞辱的话语也似甜言蜜语让他越发欲火焚身,他扭动着tun瓣紧贴着足尖,任她为所欲为。
另一红绳从上吊下,经由法术催使勾上绕在身上的红绳,猛得向上拉起,带动玉兔以头朝下屁股在上的方式悬在空中,只有脚尖堪堪能微点地面,全身的重量让绳索入得更深,女xue处的Yin唇被磨得肿胀shi红,小rou蒂更是不知羞耻地凸出到Yin唇外,随着xue内的串珠一起颤抖。
玉兔像是窒息一般反弓起腰身,不敢乱动来舒缓欲望,下身火辣的痛感转化为明显的尿意,迟迟不能射Jing的焦灼加速了他的不安。
嫦娥终于从软榻上坐起来,两个粉嫩松软的xue口在她眼前暴露得一览无遗,她抬起足尖拨开Yin唇, 找到红豆般的rou蒂轻轻揉弄,快感不断攀升,突然发狠的辗转碾压。
“唔……呜呜……”玉兔霎时绑紧了身体疯狂挣动起来,却只能徒劳的发出更多无声的呜嗯,极端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被那只玉足不断顶开。“把腿分开。”
“呜呜呜!”往常主人的命令玉兔都会乖乖听话,可这次实在是太过了,他从未用过女性的尿道,怕被Cao坏的恐惧让他仍夹紧了大腿,小腿却又听话的分开,像只娇憨的小鸭子,摆出了内八的形状。
“啪”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