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吗?”他亲了亲小春的唇。
“美······”小春呆呆地说。
“呵呵,”被小春的反应取悦了,柳猗握住他的双乳搓揉挤压,下体耸动,鸡巴在他湿淋淋的骚穴里穿刺,“你也好看,长得很有气概,穴儿长得也好,又紧又窄,如今这样松软些正好。”
小春的乳头被掐的红肿发疼,他被激烈的撞击肏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发出淫乱的无意义的音节,他的屁股随着身后男子的肏干晃动,柔韧的胸乳被用力揉捏,布满红痕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露出。
“是我肏的你舒服些,还是他让你更舒服?”柳猗充满小心思的问。
“不,不知道······”
“看来是我让娘子体会的还不够深刻。”柳猗分开他的大腿,将身子卡在他两腿之间,开始朝那个湿湿软软的小洞全力冲刺,穴肉被摩擦的发烫。
“太快了啊啊······不······啊啊啊啊啊——”被硕大的男根毫无章法的肏开骚穴,在冲击中被无数次狠狠碾压的淫乱骚心发麻的颤抖着,小春紧紧地夹着雌穴,多肉的屁股扭动,痛苦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制止,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分快要沸腾起来。
柳猗近乎冷酷的压着他肏干,完全不管他的感受,小春被肏的喷了水,痛哭着求他拔出去,湿润的穴口肿胀鲜红,含着男根,为情欲所累。
“他肏了你几次,今晚我就会射几次。”柳猗慢条斯理的说,他捏着小春的滚烫发红的脸,让他注视自己,“娘子是我的。”想要把他的每一寸筋骨揉烂,将他填满的不能再满,就像原先设想的那样。
······
小春被迫张着腿,雌穴里的精液已经多到让他觉得饱胀的地步,结实的小腹被精液填满到微微凸起,他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饶了我······求求你······”
柳猗看着他沾满泪水的酡红脸庞,手里蹭了一些精液,慢慢抹在他的脸上,“还差几次,我不会因为你撒娇就心软。”
小春的眼眶里充盈着泪水,他快要被浓的化不开的情欲蒸干了。两个肉穴都被肿胀的淌着精,屁股上都是穴里含不住漏出来的精水,大腿内侧污秽不堪,红肿的骚屄还在不断地被粗大的鸡巴顶开,每一次插入都会漏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来,能看见红肿外翻的嫩肉裹着着粘稠的精液,肉逼开合之间淫液丝丝缕缕,淫秽不已。
没有昼夜的棺内,不知与鬼淫乐了多久,小春算是强悍的体力终于支撑不住,在好像没有止境的肏干中昏睡过去。
柳猗可以睡觉,也可以不睡觉,作为一个鬼来说,睡着的感觉,就像重新体验一遍,死去的那时。
所以当他冷静下来,静静地看着熟睡的活人,嘴角扯出猩红的微笑。呵,真好。
他们静静地躺在黑暗的棺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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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真的打算和那个大块头一起沉睡吗呱?”小蟾歪着头问,他的头还是癞蛤蟆的头,但是却长了一个人类的身子,还穿着衣裳,像人那样站着。
“少爷打算让外面那位吃掉自己,他想死前有个伴儿,呜呜呜,可怜的少爷。”小蜈抹起眼泪来,他长得更恶心,因为是死去仆人和蜈蚣的融合体,有时会很不稳定,头颅会被一条大蜈蚣从脖子里抻出来。
“好害怕呱,好害怕呱,府里是不是要不安稳了呱?”小蟾呱呱叫着。
活人和死人睡上七天,基本也就没了生气,还会里里外外都是死人的气息,成为死人独一无二的新娘。
比和姜岄在一起的时候更辛苦,最下贱的娼妓都比他清闲,小春下面的两个小穴就没有闲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浑浑噩噩,总是有一根硕大的鸡巴在里面捣弄碾磨,他完全被肏成了那个鸡巴专属的形状,小腹积攒了越来越多的阴气。
到第五天,柳猗从棺材里抱出小春,去晒太阳,兴许是死期将至,他产生了矛盾的留恋之情,希望对方活着的时间,稍稍更久一些。
柳猗坐在椅子上,小春的下体深深的卡着他的孽根,交合处一片滑腻,他已经没什么神志,但是顶他的骚心他还是会呜呜的啜泣。
一个红色的影子出现在院子里,柳猗揽着小春的腰,抚摸他身上斑驳色情的痕迹,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怎么惊讶道:“消化的真快,那可是我的心啊。”
“连心都让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
“我想和他,一起,活下去······”那个影子模糊的说着。因为当日柳猗抢走小春是趁姜岄虚弱无法维持人身之际,重叠了柳宅和墓山的一部分空间所致,姜岄本人此刻并没有回柳宅,所以只能看到他的影子。
赫然就是那日挑选鬼新郎中的那位极为可怖的面部模糊绽放之鬼。
“你想让我一无所有的消失吗?好贪心。其实我也想活下去,我有时候在想,当年出去的为什么是你不是我呢,明明青旻是为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