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徐轻羽觉得自己躺在一朵云里。
他被祁连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原本要拿浴巾给他擦擦,但他勾着祁连的脖子不放,跟人体挂件似得把人拐上了床。
单身公寓单人床,两个成年男子同睡肯定会拥挤不宽敞,但他很瘦,两人又胸膛贴着胸膛,并不占地方。
擦枪走火不可避免,祁连下面很快又硬了,徐轻羽不舍得把手松开,就是蹭,蹭着蹭着,就把那儿吃了进去。
“要动吗?”祁连问,以为徐轻羽还想要。徐轻羽摇头,说可不可以就放在里面,这样更舒服。
祁连真好学,追着问:“怎么个舒服法。”
“就是很暖和,很满,很……安全。”徐轻羽不是很想说话了。他也不是非楼着祁连不可,而是他不愿意动,在他的幻像里,他的rou体不受控制地ye化流动,Jing神也随之往下坠。他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飘飘然的流动感,当他为了养伤而不去红灯区在家里睡个天昏地暗,他就会变成这样,想要活过来也很简单,只需一颗安慰剂刺激各种激素分泌,他就能回归真实的世界。
但他现在没有药,只有性器cao进他后xue的祁连。祁连还将他的ru环摘下,他现在浑身赤裸,干干净净,
“你刚才在想什么?”见徐轻羽恍恍惚惚没有反应,祁连换了个问法,“你刚才在哪里?”
“在云里。”徐轻羽的瞳孔对不上焦,思绪飘到只有他才看得见的地方。祁连又问他那地方舒服吗,徐轻羽点头,眼皮子就要垂下来睡过去,祁连抬腰往里面一碾,愣是让徐轻羽张开了嘴,挺着胸膛深吸口气,没能吐出来。
“云里舒服还是我舒服?”祁连较劲又较真,如此cao弄了十几下,cao得徐轻羽双眸清明。祁连没打断放过他,ru头已经被舔吮得破皮,再经不起玩弄,他就揉徐轻羽的胸,硬生生挤出一道小沟,徐轻羽掰不动他的手又打不过,除了泣声求饶什么都不会,祁连不可怜他,一定要分出个孰轻孰重,问徐轻羽是要回云端还是要他。
徐轻羽都被威逼利诱到这境地了,手又搂上祁连的脖子,说只要他。
他又哭了,他都二十五岁了,又是男孩,早过了哭鼻子的年纪,可要是在祁连怀里,他就觉得什么时候都可以掉眼泪,祁连会帮他擦掉,也不会推开他。
他一哭,祁连便不舍得再欺负他。两人结合的地方又泞又热,祁连也是真得能忍,顾着他的情绪不再cao弄,拔出来让徐轻羽用腿夹着,规矩得连会Yin都没蹭。
“要不我帮你口。”徐轻羽细声道。他都不知道给多少人舔过,跟祁连说这话,他反倒害羞了,扭捏地像什么都没见过的大闺女。
但祁连一说不用,他又不乐意,眉毛拧着揉不开,嘟着嘴鼓着腮帮,不说话的样子还挺委屈。祁连笑了一声,戳他的脸颊把里面的气都挤出来,关了灯,说还是休息吧。
“好啊。”徐轻羽到底还是乖巧,答应了。窗帘一直是拉着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两人还是面对面侧躺,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也知道对方都没睡。不知过了多久徐轻羽耐不住,轻声问祁连:“那你现在在哪里啊?”
祁连没出声,或者说,他不认为有必要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徐轻羽却自言自语地说自己在冬天的山林里,他在下雪后找不到吃的,就溜达到村庄附近,他怕人怕生,可只有人在冬天藏着苹果。
“你可以给我几片苹果吗?”徐轻羽叨叨着,像是在讲新编的睡前故事,可又是那么认真。祁连抵了一下他的额头作为回应,徐轻羽又问:“你可以陪我玩吗?”
祁连蹭了一下他的鼻尖。
“那……你可以让我暂住几天吗?我吃得很少,等开春雪化了,我就会走。”
祁连这次琢了一下他的唇,徐轻羽再吸气,鼻子就不通了。
“那我谢谢你呀,我用大红尾巴给你取暖呀。”他真入戏,把自己当成红尾巴猫往祁连脖子上蹭。祁连由着他撒娇亲昵,手掌护住他的后脑勺,声音也是轻轻地:“咱们不去红灯区了吧。”
徐轻羽身子跟突然梦醒似地一僵,干巴巴道:“我找不到别的工作。”
“那就慢慢找,总会找到的,别着急。实在找不到你就住我这儿,想住多久住多久,想吃多少吃多少,”祁连顿了顿,稍稍改口,“最好多吃点。”
“那你还不如把我包了,”徐轻羽交了那么多橱窗租金,不接长期生意,但他心里头闷着难受,想气祁连,边把他往外面推边急言,“我、我给你打折,你想包多久?半个月,一个月?还是——”
“以后的日子全包了要多少钱?”
徐轻羽听祁连这么一问,又乖了。
他又有点想哭掉眼泪,祁连给他划了一笔钱,坦坦荡荡地分期付款,然后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小臂放在自己脖子上,搂住,继续说:“我没把你当我母亲,你们不一样。”
徐轻羽原本不想接话,但他好奇又在意,嘟嘟囔囔:“哪里不一样?”
祁连没犹豫:“你比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