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待祁枫揽着自己的两个师尊一觉睡醒之后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祁枫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右边的人不见了,他连忙坐起来去找,发现云冉清正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整着自己的衣服,面色黑得能滴下水来,祁枫登时觉得大事不妙,在脑海中给自己想了一百多种死法,按他师尊的性格,很可能把他先阉后杀。
祁枫感觉自己下体凉飕飕的,但奇怪的是,云冉清只是抬手一画,把一无所知还在睡的心魔用仙锁捆在了炼器室中,然后一句话也没跟祁枫说,拎着他把他扔出了炼器室。
然后云冉清冷冷地扔下了一句:“在心魔消失前不许再来见他。”
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这个yIn秽不堪的地方,如若不是祁枫昨天才被他用各个地方服侍过,现在当真要以为他师尊和面上一样冷静自持了。
祁枫坐在地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到云冉清方才的“不许”,扭头看了一眼被封上的练器室,心下有了自己的打算。
上清宫上下近日都发现掌门和大师兄的关系变差了,以往的掌门虽然面若冰霜,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偏心大师兄能偏心到天边去,也就大师兄本人觉得掌门宠爱二师兄。然而最近则不大一样,掌门动辄便找借口体罚大师兄,甚至有一次直接让刑司的人抽了大师兄五十鞭。
大多数弟子都纷纷对掌门的这种行为不解,更有甚者还大着胆子去找云冉清为祁枫抱不平,云冉清气极,他的掌门服下面,女xue过了数天还没有完全恢复,ru尖更是被绷带磨得难以忍受,如今这帮人却都向着那个欺师灭祖的逆徒,云冉清周身的气氛更加Yin沉了,见此再没有人敢来为祁枫说话了。
然而这些人不找云冉清,便都朝祁枫那边翁去,其中不伐对他倾慕之人,于是宫内渐渐传出了各种谣言,越说越像,最终都传到了云冉清的耳朵里。
那天云冉清路过太清馆,边站在角落里旁观了一会儿弟子们斗法,便是这一会儿,他听了不下十种关于祁枫的谣言,其中最离谱的说有一个内门女弟子,趁着祁枫受罚在榻,寸步不离地伺候了几天,两人便情不自禁地滚在了一起,祁枫猛得让那女弟子三天都没下来床,一堆人纷纷附和,都说自从那位师姐去探望大师兄之后,便再没见过她了。
这话听得云冉清是火冒三丈,几乎要把一口银牙给咬碎,他一方面觉得这帮子弟子背后翻人闲话着实该罚,另一方面又醋得恨不得飞到祁枫的住处去问清真假。
最终他掌门的威严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他只能用“教导”的理由,把那几个聊闲天的人叫过来打了一顿。
就在他准备收拾最后一个弟子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胸前传来熟悉的感觉,登时整个人一僵,在心里暗骂心魔yIn荡不堪,明明昨日才做过如今怎么又发浪起来。
他只当是心魔欲壑难填,在自己搞自己,便忍着这一波打算收拾完这个弟子再去收拾心魔,没想到这次却是他误会心魔了,心魔此时正被不知道怎么进来的祁枫搂在怀里揉着nai,他自从被云冉清铐在这劳什子地方之后,边再没见过祁枫。
如今一见到心上人,连魂也忘了,恨不得把自己塞到人怀里,乖乖地靠在人身上把nai子往祁枫手里送,嘴上则又甜又sao,黏糊糊地嗔怪道:“好夫君,你怎么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找我。”
祁枫揉着许久没碰到的nai子,凑到心魔的耳边舔吻着,闻言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道:“我被师尊快折腾死了,好不容易抽空来见你,你倒还怪我。”
此话一出,两人登时有了种背着正宫偷情的感觉,心魔更是浪意上来了,拉着祁枫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放去。
云冉清感受到自己耳边的shi意时便已经发觉不妙,手下没控制住力道一掌把那弟子拍出去二十多米,砸在太清馆的馆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周围的弟子都是一愣,不明白为何掌门今天脾气这么大。
云冉清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感觉到心魔的手握着什么东西正往身下探去,他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没有一个成样的,继续练。”
而后便匆匆离开了太清馆,在他刚踏出馆场不到三息,他便感觉自己的女xue被两根熟悉的指头撑了开来,谣言中的“偷情”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如今倒是有两个人背着他搞了起来。
云冉清吃别人的醋还能忍忍,吃自己的醋着实有一套,但他来不及生气,连忙回到掌门的寝宫,挥退了一众侍者,夹着女xue中兴风作浪的不存在的手指,一路快走到床边,腰一软便跌了上去。
他胡乱把自己已经shi透的亵裤扯了下去,纠结了半晌,突然感觉一根熟悉的东西直接插了进来,云冉清爽的立马眼泪就下来了,于是他有点自暴自弃地用自己白皙修长的双指,学着祁枫和心魔的手法,向下探到了xue口处,然后他把眼睛一闭,扭头咬住了被单,敞开着双腿正对着大门,然后捏住了自己的Yin蒂。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床边,便能看见上清宫掌门,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则一丝不挂地大张着双腿,女xue被看不见的Yinjingcao得一开一合,暗红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