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云冉清闻言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虽然被心魔凌辱得nai子和Yin唇都肿了起来,但他只觉得丢人,一点找祁枫给自己撑场子的念想也没有。
而心魔作为一个拎着鞭子抽人的主,则完全没有施虐者的自觉,他其实是云冉清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于是听见祁枫回来了便恨不得当即飞到他怀里。
如今炼器室里有能力阻止祁枫进来的也只有心魔了,然而他却完全没有这个心思,于是祁枫毫无防备地以为自己师尊只是没听见,推门便走了进来:“师...!”
两个字都没叫全,祁枫看着面前的场景瞳孔骤缩,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把整个人都给炸傻了,而这种情况下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得亏没把师弟师妹们带过来。”
云冉清本身是跪在床上的,一听见他进来了便感觉有了说不尽的委屈和耻辱,他其实也想祁枫想得不得了,但碍于廉耻心又不愿意以这个姿势回头去看他,于是他便闭上了含着泪的双眸,咬着下嘴唇不发声。
祁枫一推门便看见云冉清浑身被绑着跪伏在床上,双腿大张,Yin唇比平时红了三分也大了三分,bi口微张着向外淌着水,而从他这个角度,能从双腿的空隙间看见云冉清压在床上的一对nai子,上面印着几根红通通的鞭痕,再加上旁边拎着鞭子的心魔,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登时把祁枫心疼的不行。
心魔却完全没注意到祁枫的心里波动,没心没肺地把鞭子一扔,欢欢喜喜地扑到了祁枫的怀里,祁枫连忙伸手把人抱了个满怀,心魔露在外面的一对nai直接挤在了祁枫的胸前,白花花地晃眼,只把一个月没开过荤的祁枫看得恨不得按着他就地正法。
心魔搂着祁枫的脖子黏糊糊地当着云冉清的面跟他亲了个嘴,但祁枫惦念自己还趴在床上的好师尊,亲了不到三秒便把他给推开了,还警告似的捏了一下他藏在袍子下面的tunrou,问道:“你们俩这是在做甚?”
心魔见他这番态度,便娇软地恶人先告状道:“好枫儿,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云掌门给虐待死了。”
他这句颠倒黑白的告状跟旁边云冉清可怜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直把祁枫给气乐了,他捏了一把心魔的nai子质问道:“你是不是把话说反了?”
心魔吃痛,继续为自己辩解道:“云掌门切了我俩的共感,便要用鞭子抽我,幸亏我躲得快,不然便要被他抽惨了。”
祁枫闻言信了三分,毕竟他师尊是让十二岁的亲徒弟正月里锁了丹田在瀑布下面打坐的人,这像是他能干出的事来,但他还是心疼,而且也要问问人家是不是真的。
于是他又掐了两把心魔的nai尖,松开他道:“不管如何,现在看结果是你也动手了。”
心魔哼了一声,撇了撇嘴道:“你偏心就直说嘛,装什么正人君子。”
祁枫正心疼地把云冉清从床上拉起来,给他解了捆仙绳,闻言边给云冉清揉nai缓解疼痛边道:“这是偏心的问题吗?”
心魔不服:“你自己问他是不是他先拿鞭子抽我的!”
祁枫还没问,云冉清躺在他怀里冷笑了一声:“你是我的心魔,我抽你怎么了?”
心魔闻言一梗,祁枫看见云冉清的神情知道自己师尊这是被搞得火上来了,今天这火要是下不去,按先前的经验来看,整个上清宫都别想好过。
于是他放轻了手下揉nai的动作,哄道:“好师尊,莫气莫气,气大伤身,他就是性格跳脱了一点,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云冉清听了更气了,酸得十里之外都能闻见:“你忍得了他,你便娶了他下山过你的神仙日子去吧!”
心魔闻言立马不委屈了:“好啊,我现在就能嫁,枫儿别理他了,他不讲理!”
祁枫被这两人自己跟自己置气的Jing神搞得气笑了,但还是哄着自己怀里的云冉清道:“我要娶肯定先娶你啊好师尊,”说了见云冉清还是Yin着脸,祁枫便换了个法子“还是不解气啊?那要不咱抽回来?”
心魔闻言又怕又期待,幻想了一下刚刚的那几鞭要是抽在了自己的bi上会是什么感受,登时他藏在袍子下面的女xue开始发sao了,但他面上还是装着嗔怪道:“你先娶他让我做小就算了,便是凡人也万万没有正房用鞭子抽小妾玩的道理,你这心都偏到天边去了。”
祁枫被他的逻辑逗乐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做小了?你们俩本就是一个人,搁这儿又是自己打自己又是自己跟自己吃醋,老大不小了还真好意思。”
云冉清本就比祁枫大了几十岁,还是他师尊,面上常常面若冰霜的,私下其实在意年龄在意的不得了,闻言恼羞成怒道:“说什么呢!”
祁枫被他骂的一愣,没反应过来,心魔则笑道:“说你老大不小了,听不明白还得别人说到你脸上啊?”
云冉清大怒,从祁枫怀里起来便要去抽他,祁枫这才意识到自己师尊生气的点不是自己挑破了他自己吃自己醋的事情,而是说他年龄大,祁枫反应过来之后哭笑不得地握着他的腰把人拉回了怀里顺毛:“是徒儿一时糊涂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