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留下善后,贺西年看了眼气得眼眶通红的闻瑜林,让他跟自己去办公室。
Lily想拦,这时候叫去办公室肯定没好事了。闻瑜林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别管,Lily只能干着急。闻瑜林也不知道贺西年要干什么,走过的地方都被人行注目礼,看来这个月大家的饭后谈资就是他了。
贺西年在办公室门口遣走了助理,在闻瑜林进门后落了锁。
“贺总,你...”闻瑜林话没说完就被堵了嘴巴。
他万万没料到会是这个强硬的吻,他以为贺西年会训他,毕竟这么不体面的事闹到公司了。他猜不透这个吻,吃力地睁开眼看,却只看到紧皱的眉头。
贺西年胸口似有火烧。
他知道这个小狐狸Jing私底下是怎样的漂亮勾人,却从没料到他会对着自己的亲人也有这么强的攻击性,刻薄,不留情面,冲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竖起浑身毛刺的小豹子。
贺西年喜欢得牙根痒,伸手掐闻瑜林的细脖子,用了狠劲把他的双唇咬吻得通红发肿。他想把这只露出尖牙的小豹子踩在脚下,掰断他的利齿,拔去他的逆鳞,把他折磨得伤痕累累,乖乖趴在自己脚边舔他的掌心。
闻瑜林被掐得难受,去掰他的手腕,却不防被贺西年猛地翻过身按在门板上,一手绕到他身前扯开了他的皮带。贺西年的力气竟这么大,闻瑜林被重重地按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未经开拓的甬道被强硬地闯开,闻瑜林痛叫出声,手指紧紧扒在门上,指尖泛白。
贺西年喘着粗气,拉开衬衫啃咬着闻瑜林的颈窝,用力往紧涩的入口里挤。
闻瑜林闷在喉咙里的哼声带上了哭腔,他的喉头发紧发痛,只能挤出细微的声音,压着嗓子叫他爸爸。
他的声音那么可怜,贺西年好像突然被卸了力气,不再强硬地进入,放松手劲搂上闻瑜林的肩膀和腰腹。
自己肯定把他弄伤了,贺西年抱歉地亲他的耳垂,“你要是不想,不必这么叫我的。”
“我想...”闻瑜林眼泪汹涌落下,紧紧抓住胸前的手臂,“他不是我爸爸,你是。”
贺西年只觉脊椎一阵发麻,几乎要让他颤抖,他掰过闻瑜林的下巴吻他,尝到他苦涩的眼泪。
闻瑜林呜咽着叫他爸爸爸爸,你搞坏我吧,我是你的。
贺西年心脏胀得发疼,从他体内慢慢退出来,让他转过身,拇指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爸爸舍不得,把你弄疼了吧。”
闻瑜林哭得睁不开眼,贴进贺西年怀里,讨好地吻他,磕磕巴巴地问:“爸...爸爸,你要,要...我吗?”
贺西年压着他的腰,亲他的睫毛,“要你,爸爸要你。”
闻瑜林挂在贺西年身上,垂着眼泪跟他耳鬓厮磨,握着自己挺立的Yinjing去蹭贺西年的,腻腻地咬他的耳朵问他:“爸爸,我乖吗?”
“乖。”贺西年把自己的rou具收回裤子里,包着闻瑜林的手帮他一起动。
情欲攀升得很快,闻瑜林浑身都软了,就靠贺西年抱紧他,他把手伸进贺西年的西装外套里,试图贴近他的体温。
贺西年把他抱到宽大的沙发上,让闻瑜林坐在他腿上,陪哭哭啼啼的小狗慢慢磨。闻瑜林低头去蹭爸爸的颈窝,咬他的锁骨问他:“你是我爸爸吗?”
贺西年有犹豫,但到底还是不忍心,“...我是。”
闻瑜林哭着射了出来,都射在贺西年手上,还沾了一点在他的衣服上。
闻瑜林一整个下午都没从贺总的办公室里出来,Lily见陆鹏去楼上办公室了,问他里面是什么情况,谁知陆鹏除了一句不知道就再无二话,连冷眼都没给她一个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Lily很悲观,她想老大这下可能是要被炒鱿鱼了,她哀哀戚戚地打开电脑写辞职信。
Lily是要死心塌地跟着闻瑜林的,她刚毕业就跟着老大了,叫他一声师父都不为过。闻瑜林刻薄又任性,可她比谁都了解老大的善良。
她刚出来第一年,被人拉去应酬,应付不来旁边色眯眯的小老板,挡酒也挡不住,只好给闻瑜林发信息求助。
闻瑜林赶到的时候,那色老头都要抱上Lily了,他二话没说上去一拳差点把理财部负责人的鼻梁骨打歪。打不了客户还打不了混账同事吗,他当场拍了所有人的桌子,谁敢拿这事来闹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他在车上把Lily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理财部那帮狗人让你去你就去?脖子上那颗脑袋是拿来装相的吧!会喝酒吗就去应酬,你以为你是根葱呀?人家把你当小菜呢蠢货!
下班了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但部门里的人都没走。Lily写着辞职信,想着以前的事,眼眶都红了,抬头看到迎面走来的老大,他的眼角也红红的。
“老大!”
闻瑜林一脸嫌弃,“你哭什么呀?我又没死。”
Lily用力揉眼睛,“我没哭。”
“放心吧,炒不了我的,我多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