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
你出生贫寒,又是男孩,从小就像是喂不饱的野兽,却只能讨到一点微末的口粮,在过去的记忆力,饥饿是永恒不变。你很清楚地记得,肚皮永远是扁扁的,从口中狼吞虎咽下的那点食物,连点热气都泛不起来。白天忍耐着,夜晚也忍耐着,你的眼珠子有时候绿得像是狼,看着街边狼藉的垃圾桶。
努力进了体育生的选拔,终于有了一点饱的概念。你当然不会挑食,甚至于崇拜饥饿被填满的那份饱足感。
而被他饲养的你,更是到达了过去不曾领略的一个境地。你甚至可以挑剔食物,选择滋味了。
男人对你有求必应,事事挂心。你身子还在长,个子抽得很快,晚上还会隐隐生疼,男人会把你抱在怀里,替你擦掉冷汗,温柔地拍着你的后背。白天的时候,就会亲自把食物喂到你的嘴中。
甜蜜的叉烧,柔嫩的鱼rou,鲜美的鸡汤……你无需动手,男人低着头把食物搅拌好,喂到你的嘴中,温热,实在,美味。
你咀嚼着饭菜,因为过分的悠闲而显得很不自在。过往你在饭桌上总是弱势,像是一头狼狈的小狗,想要从人们的手下讨食。如今,虽然被男人如此珍重,但是你同样感受到自己的弱势。
食物在口腔中触发着动人的感觉,然后被你咀嚼下咽,紧接着就是一勺饭菜抵在你的唇瓣上,热腾腾的白雾在你的眼前飘起,然后用力一抵,叩开你的牙关,被你的唇舌包裹,然后咀嚼吞咽。
你嗜辣喜甜,喜欢各种rou类,对于青菜有些轻蔑,你在喝汤的时候会显得更加犹豫,嘴唇往前一噘,然后一吸,滚烫的汁水烫伤了你的口腔,弄得你眼睛雾蒙蒙的,男人不得不把汤勺放在面前,多吹几口,才送到你的嘴边。
小时候的你,吃的基本上是冷菜。训练了,常常会误了饭点。因此对于热腾腾的食物你总是笨拙得厉害,即便男人如此小心,你还是显露被烫伤的痛苦。
男人只好把汤含在嘴里,捏着你的下巴,凑近你的脸颊,柔软的唇瓣贴着你的唇瓣,慢慢研磨,把温热的汤汁送到你的口腔。
这时候,你一边吞咽,一边还要忍受着对方逡巡至你的口腔内的舌头,柔软的舌尖碾过你被烫伤的部位,你不由得呜咽一声,拧着眉忍耐着。
在你表达不妥的时候,年长的男人微微挑了一下眉,勾着一抹笑容,轻轻摇摇头,说是为你的饮食健康着想,你怎么可以污蔑他?
然后,这个年长,有力量的长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你,你虽然也同样高大,身体也有力量,身上还有锻炼过后的肌rou,但是被人从上方俯视,被对方的Yin影遮蔽,你就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狗,还是那种最为常见的小土狗,连凶悍,反抗,都显得有几分脆弱。
男人说,要让你体会,什么才是真的不妥。
说着,就压下身子,你昂着脖子仿佛要斗争的姿态,也变成好似主动迎着对方的亲吻。男人现时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你的唇瓣,把你抿的紧紧的唇瓣吮得又shi又红,他的眼神无疑是含笑,紧紧注视着你,你眼里的慌乱,害怕,倔强,他看得一清二楚,你也把男人眼里深沉而凶悍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以至于被对方捏着牙关侵入的时候,只能发出一声忍耐的哼声。
你的眉宇干净利落,还残留着少年人的天真,因而显得你的下垂眼愈发天真可怜。你的人生自然足够可怜,你也有一股不近人情的冷酷,绷紧脸,拧着眉,显露出怒色的时候,确实很能够震慑他人,可是同样,你的唇瓣柔软饱满,过去因为你的粗糙生活而起皮,被你用牙齿咬着撕扯死皮,你从未想要诱惑他人,甚至不觉得这个动作是诱惑,可是你的容貌,你的闪闪发亮,足以使任何动作,都是罪恶的勾引。
如今这唇瓣被滋养得红润饱满,亲吻上去仿佛在亲吻花心,凑近的时候,男人还可以闻到他为你挑选的nai香味的沐浴露。你已经是介于少年与男人中间,你的身量高大,面容英俊,本来就不应该和可爱,可怜的字眼挂钩,可是在男人汹涌的情感里,最多的就是这些字眼。
男人的手扣住你的后颈,挤入唇瓣的舌头探到你的喉咙深处,亲吻纠缠得很久,鼻息混乱地交杂在一块。男人一只膝盖跪在椅子上,越发紧密地贴近你,你被迫仰着脖子都几乎到了酸乏的程度,对方却越发眉眼shi润,欲望像是一场即将到来的雨,chaoshi地困在对方的体内。
你已经被亲得轻轻发抖,身体软热,你的血管突突涌动,心脏更是砰砰跳动。男人的唇瓣贴着你的脸颊流连不已,chaoshi的,忍耐的,火热的气息似乎要从肌肤侵入你的内心,再一次被捧着脸颊用力吮吸亲吻的时候,你已经双手握拳,被剪的光秃秃的指甲在掌心里留下了印记。
现在,知道什么是不妥了吧?
男人的声音同样chaoshi火热,你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袒露着对你的欲望,仿佛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反而像是一种荣耀,一种虔诚,他的眼眸里流光溢彩,神情也生动迷人得很,年长的男子彰显着自己对于欲望的把控,是强大的野兽自信的表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