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无法关注,也无从关注,自己穿着打扮的人。
从前的衣柜里塞满了别人的旧衣,你克制着自己的羞耻与渴望展现的欲望,将所有衣服都一视同仁,并且不加区别。现如今,成为那个男人所有物的你,同样没有对衣着打扮的控制权。
校服是很普通的蓝白运动服,夏日里,对方只会给你再套一件汗衫,以及有些恼人的三角裤,幸亏颜色都很普通,都是纯色,并没有花花绿绿的图案。冬天的时候,对方会给你再套上暖色系的毛衣,仔细地给你系上围巾,你低垂着眼帘,落在对方修长的手指上。
你是体育生,自然还会备一件运动服,对方很喜欢给你穿艳红或雪白的运动短裤,卡在你的大腿根部,内里深处,是对方留下来的,密密麻麻的痕迹。
你不知道,男人看过你比赛的样子。
炎热的夏日,耀阳而明朗的阳光,你压低身体蓄势待发,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随着枪响,你的后腿发力,那双修长笔直,健美有力的腿就在男人的视野中拉直又弯曲,在阳光下,耀眼得让人双目近盲。
很快就到达终点,你穿着他给你选择的艳红的运动裤,胸口撞上红线,你跑了一阵才缓缓停下,短短瞬息,你的脸上,身体,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你很多时候,是不爱笑的,你不是那种Jing致到极点的俊美,而是一种线条板直的英俊,可是你在阳光下,压抑不住兴奋,从唇瓣,眉梢,眼角流露出喜悦来,未成熟的,青涩的英俊,更是敲得男人心房欲裂。
但是,生存在男人的羽翼下,显而易见,你的私服,也是归属于对方的利益。
很坏心眼的,这种让人羞耻的,想要逃跑的,属于男人的美好的礼物,男人总是指定你去拿。
你穿过雪白皮毛的老虎服,身体上束缚过色情的黑色皮具,嘴巴也曾咬着口枷,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
你从衣柜里,找到男人说的被包装好的白色丝绸袋。
袋子很轻,轻得让你惴惴不安地猜测着。
男人给予你想象不到的生活,也束缚了许多你的行动。
你捧着衣服来到床边,沐浴过后,只穿着一件深蓝色真丝浴袍的男人正半躺在床上,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暖黄色的灯光,被眼镜修饰过的脸庞,似乎连往日里那深沉而奔涌的情感,都收敛了许多,只是恍惚间,你觉得墙上的身影,像是野兽一样蛰伏。
男人伸出手,牵着你的手掌,把你拉到双腿中间。浴袍下的身体一览无余,对方双腿把你夹在中间。对方伸出手去解开被束缚的丝绸袋。
先是一片白色的蕾丝,然后是细细的蕾丝带子,还有一条纯白的丝绸袋子,你一头雾水地盯着,跪坐在男人的腿间,越发不安。
雪白的蕾丝被男人用双手拉开,落入你眼中的,是一件轻薄,柔美,透明度极高的雪白蕾丝睡裙,小得就像是女孩子的玩具,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你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似乎下一刻就可以狂奔而出,可是男人的膝盖磨蹭着你的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就不敢再看对方一眼。
你身上的衣服被剥光,赤裸着身体的你甚至得不到遮挡的许可。雪白轻柔的睡裙从头顶罩下来。两根细细的蕾丝带子落在你的肩胛骨上。仔细一看,你才发现,雪白的衣裙其实有些浅浅的粉色,只是太过轻薄,以至于不注意根本发觉不出来,更不要说,遮蔽你已经晒成蜜色的肌肤,和内里不曾暴露在外的雪白肤色。
你觉得非常羞耻,可是这是你交易的一部分。你的个性可以称得上是扭曲,难以理解的坚持在此刻体现地淋漓尽致。你脸红得连身体都在发抖,强忍着鼻腔发酸的感觉,眼睛更是忍耐到蓄满眼泪,你甚至做不出抬起头来逃避落泪的可能性的行动。
睡裙的上半部分设计得很讨巧,只有前端点缀着繁密的蕾丝,就大概手掌的宽度,然后下半部分是轻柔梦幻的裙摆,大概堆叠了两三层,最内里还用了亲肤的丝绸,冰凉地搭在你的身躯,将你的轮廓修饰得隐隐约约。
男人的手掌贴着你的tun部,转变姿势把你压倒,内裤从脚踝一路往上,轻薄的蕾丝根本兜不住你发育良好的性器,但是很巧妙的系带结构,让男人在你的胯部打上两个Jing巧的蝴蝶结,可以紧紧地贴着你的下身。
冰冷纯白的丝绸遮住你的眼睛,带来的是不安的黑暗。
紧接着,你觉得头上似乎也被戴上了什么,但是你却没办法确认。
男人拉开距离,骤然失去的温热躯体,让你的肌肤下意识地为寒冷战栗,即便是在黑暗中,你也似乎察觉到男人火热的目光。
你绝地想象不到自己的样子。
你的双手往后撑着身体,双腿下意识地侧放着,你带着雪白的头纱,穿着雪白的长裙,仰起头下意识地追寻着男人方向的脸庞,被雪白的丝绸遮蔽了双眼。你无疑像是新娘一样,穿着雪白的衣裙,但是这衣裙轻薄到如同烟雾,仿佛只要轻轻吹一口气,就可以驱散,完全遮蔽不了你美好的rou体,反而更加助长了男人的邪念。